“说。”
赵摩诘坐在硕大的椅子上,目光冷冷的瞧着地上跪着着的女人。
女人匍匐在地上,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浑身哆嗦,声音也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奴,奴婢尽,了,浑身解数,仍,仍就不能让孙,孙将军动,动情,奴,奴婢罪该万死,求,求皇上责罚。”
她匍匐在哪里,穿的很清凉,极透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优美的葫芦形。
谁说的来,女人最美的体型是微胖,可问题是,得胖的对地方。
比如葫芦就美,冬瓜就差点火候。
尤其葫芦的底部两条弧线交接,美,妙不可言。
“直起身来,让朕瞧瞧。”
女人极轻的应了一声,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哼鸣,比她说话时多了几分媚。
极透的纱衣下是极小的肚兜,嗯,外小内大,再加上她的哆嗦,里面的想冲破束缚出来,外面的想打破界限进去。
不得不说,这是个尤物。
赵摩诘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用尽浑身解数的?你在朕身上演一遍。”
女人惊讶的半张着嘴,迟疑的应下,“是,是……”
赵摩诘年纪不小,荷尔蒙早已供应不足,他还夜夜耕耘,身子疲累不堪,若这女子能让他起了意,那也算她有些本事,也可基本断定,孙博雅的确的不举了。
“若能让朕动情,饶你不死。”
若孙博雅真的是不能人道,但凡知晓这个秘密的,都得死。
“谢主隆恩!”
女人又拜了下去,颤巍巍的直起身,忐忑又勾人的看着赵摩诘。
“皇上,若,若奴婢等会儿有所冒犯,您能不计较吗?”
赵摩诘点了点头。
死都要死了,还同你计较什么。
“那奴婢先给皇上跳个舞吧。”
舞?
能勾到男人?
呵!
赵摩诘见多了女人跳舞,后宫的女人哪个不会跳舞?他每一次看似被迷的不要不要的,其实不过是在算继她背后的势力和日后生个皇子的话有多尊贵。
每一次的嘿嘿嘿,也都充满了勉强。
不过,他很快被打脸了。
这浑身哆嗦的舞是什么舞?
这蛇一样扭来扭曲的舞是什么舞?
蛇很快便缠到他身上,轻纱曼舞,肉馒头打狗。
“皇上听说过赵子龙单骑救主的故事吗?赵子龙一杆亮银枪七进七出长坂坡成功救出幼主,皇上知道谁最欢喜吗?”
赵摩诘眼里闪过一丝迷离。
女人趴在他腿下,一双勾人眼盯着他,朱唇轻启,“长坂坡。”
长坂坡卯足了劲,差点没累死赵子龙。
……
花小满一脸疲惫的瞧着小皇后,哈欠连天。
后者脸颊微红,欲言又止,“昨夜本宫派人送了一个试婚丫头去将军府上……”
“这个试婚丫头是扬州进贡来的,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扬州瘦马?
花小满眉头扬了扬,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可是,孙将军,还是,不能。”
小皇后对上公主“单纯”的眼神,话有些说不出来,“可是,昨夜皇上在百官面前下了金口玉言,将你赐婚给他,已经是不能反悔了,小满,你,你受苦了。”
花小满低下头,“没事。”
“不过,你放心,本宫已经和皇上讨论过了,皇上会直接下旨,不准他娶侧妃,不准他纳妾,日后你便是将军府里唯一的女主人,而且,皇上会给你公主的最高规格,不,是比公主更高的规格,直逼本宫之尊……”
小皇后巴拉巴拉的开始将婚礼规制、嫁妆之类繁琐的东西。
花小满没耐心听下去,便打断了她的话。
“皇后娘娘,博观,博雅将军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在乎那些,至于什么规格不规格的也无所谓,一切听皇后娘娘安排就是。”
小皇后含蓄的笑了,这次是发自真心的没有在意她言语里的不敬。
等日后,她就知道这里头的苦了。
就等着看笑话便好。
“小满自己欢喜便好。”
小皇后前脚刚走,赵摩诘后脚便到了。
话题还是那一个。
娶妻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的无能。
“关于博雅将军的事,朕相信皇后已经把事情都和你说了。”
花小满没说话,和一个男人讨论这个,原谅她做不到。
就算是个n也不行。
“这里头是有些原因的,博雅将军于我朝功不可没,也正是在战场上,他受了伤导致……我原想着替他寻一门亲事,好掩盖他的隐疾,可满朝文武没寻到一个合适的姑娘,到底,还是朕心软,不想害了人家姑娘一生。”
呵,这好人当的。
好像算继吕瑾的不是他一样。
赵摩诘脸上露出些许不满,“朕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因此把矛头对准了你,更是胆大妄为到在宫里便敢对你行非礼之事!”
一个不举的人,能行什么非礼之事?
所以,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又有些得意,又有些叹息,又有些说不出的愤懑。
“他欺你不知内情,方才诱你于大庭广众之下御前告状。”
他用了个“诱”字,他这是觉得一切都是和尚策划的?
花小满暗自啧啧嘴,这样也不错。
不过,这个谁非礼谁,倒是两说。
赵摩诘瞧着她的表情,“你拼着不要自己的名声跑到朝圣殿告御状,可是他哄你去的?”
花小满眼珠子转了几转,没找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