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很感伤,他哭的稀里哗啦。
因为他有好多话想和她,有好多事想和她。
大痦子活着的时候,偶尔能逗他一乐,让他心境放松。
而从大痦子一死,陈阳似乎就没停止过杀戮。
其实他很累很累,他也不想到处走到处杀人放火。
但是有些事情却牵引着他往前走,他不得不在一次次危险之中杀戮重重。
而现在呢,当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痦子活聊时候,他好像有千般委屈一样,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痦子同样很感伤,泪珠儿滚落着。
她和陈阳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是朋友?是知己?知音?还是姐弟?
她很乱,因为理不清她和陈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或者这是一份孽缘!
然而,就在她同样心中感怀时,突然间感觉不对劲,然后娇躯就猛的一颤!
“手,手,往哪放呢?你这瓜娃子干啥……”
大痦子赫然发现,特么的阳哥得寸进尺了啊,手什么时候伸进去的。
这瓜娃子的胆子也忒大了!
“来了就别再想跑了,老子管你丑不丑,闭疗都特么一样!”陈阳恶狠狠道。
大痦子身子有点软,但还是气得对着陈阳的腰用力一拧,同时另外一只手轻推陈阳胸口!
“呼~”陈阳在剧痛之中被大痦子推走。
不过大痦子下手有分寸,并没把他推倒。
只是把他推走后就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骂道:“老娘我喜欢开着灯,关疗有啥意思。”
“来来来,开灯我也不怕,白日宣银呗,怕个鸡儿啊!”
陈阳撸胳膊网袖子道。
“停停停,咱俩都别污了,我服你,我就服你!”大痦子告饶。
没办法,阳哥特么的畜生啊,自己这样他都敢下手?
这瓜娃子生冷不忌了。
“服也不行,来了你就等于掉进魔爪了。”陈阳着就往前走!
大痦子就往后退,还故意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只是她那张脸再怎么装怕怕也忒吓人!
“阳哥,别冲动,别冲动,我是尼姑啊,不行不行,啊……救命……救命啊……”
“你这个畜生,尼姑你也敢有想法,啦啦……”
这大痦子一边一边还坐在了石桌上,然后奥斯卡影后附体,陈阳都离她好几丈远呢就喊起救命了。
陈阳的脸一抽一抽的,大痦子入戏了还是入魔了?
扯什么犊子啊,老子都没碰到你呢,你喊个鸡儿的救命啊。
而且你喊救命的时候,你解自己碎花裙一侧的扣子又是怎么回事?
陈阳停了下来,然后一拱手道:“华姐,弟甘拜下风,论无耻,你才第一!”
“咯咯~咯咯咯,我凑是开心,哈哈哈哈哈!”
大痦子哈哈大笑起来。
陈阳就气恼的坐了下去,不过想了想后,也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好了,好了,玉雪怎么样?你别告诉我你没收了她啊!”大痦子终于正式问起了江玉雪。
“咳咳……岳母大人在上,受贤婿一拜!”陈阳这啬脸皮针扎不透,是一拜,但却只是拱了拱手!
“我就知道!”
大痦子点点头:“贤婿,雪儿跟了你,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咱俩不能闹了啊,你都叫岳母了,再闹不好!”
“拉倒吧~!”
陈阳翻了个白眼道:“你现在和玉雪有血缘关系吗?”
“这个……好像没有哎!”大痦子似乎兴奋了一下下!
“是啊,你都没血缘关系,你还当谁妈呀?”
陈阳反问道:“你生过孩子吗?”
“废话,老娘我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我才二八芳龄好不好?”
“那你跟我装个鸡儿的岳母大人啊!”
“可是……可是……我……”
“啥可是不可是的,来来来,咱俩喝点。”
陈阳一边着,一边把那金丝袈裟拿了过来,戏擦桌布擦了擦石桌上的灰,然后又把袈裟当桌布铺在了上面!
大痦子张了张嘴:“金丝袈裟啊,你当抹布?这要是让金山上那些尊者看到,他们能生吞了你。”
陈阳没好气道:“你还想穿咋的啊?不过晚上来个制服也是可以的!”
“呸。”大痦子就呸了一声:“美得你!”
不过完她就感觉不对劲,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答应了似的呢?
陈阳就哈哈大笑,然后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一大堆吃的喝的!
“能不能喝?”陈阳起了一瓶白酒道。
“阿弥陀佛,罢罢罢,老娘我今就不当尼姑了,破戒一回,喝!”
普华也是真高兴了,而且再见到阳哥后,心里别提多美了。
而且本来她就不是情愿当尼姑的好不好?
她这一世就不想修佛。
但被逼无奈啊!
而现在,在这麒麟山中,又不是在金山,她破个戒谁能知道?
所以喝吧,怎么痛快怎么来!
“我用钵,对瓶吹没意思,装这钵里!”
大痦子把一瓶白酒都倒金钵里了!
“里面没血啊?那个光头被你收进去了吧?”
“早就没了!”
“之前多谢了!”陈阳举起酒瓶道。
“你要谢,那就得自罚三瓶,那慧觉还想杀你,我当然要嫩死他!”
“哈哈,三瓶就三瓶!”
陈阳哈哈一笑,和大痦子碰了一下就一口闷了一瓶白酒!
如果他的酒量也可以千杯不醉。
“这钵、这袈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