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脱脸色凝重,阎行正准备答话,彭脱摆摆手道:“我来!”
说罢,打马出阵,欠欠身道:“孟王!自贵部落先祖投顺我大汉,大汉可有亏欠你们?为何要与永昌逆贼勾结,反叛大汉?”
孟获大笑道:“这永昌本是我夷人的土地,自当由我夷人作主,如今大汉内乱不止,自顾不暇如何有能力给我们好处,既然没有好处,自然是仍由我夷人.info
彭脱!我听说你是刘石帐下第一好汉,今日本王想与你比试一番如何?你可敢与我单挑!”
彭脱一听,此子是想用我之名,成就竖子。冷冷一笑道:“我主公帐下似脱这样的人物,数不胜数,岂是你能挑战的?不过,你想同我单挑,脱自当满足你之意愿,我大汉军中是不会畏惧任何人挑战的。”
孟获大笑道:“你真会吹大气!不过,上天布置的云彩不是你能吹散,武将的勇力不是你能吹胀。不要说那么多废话,我们试过了再说。本王等你那么久,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孟获不过三十岁,年轻气盛,早听过彭脱勇武之名,自然不信彭脱的话,更不相信彭脱能胜过自己,只要能战胜彭脱,自己在部落中的地位,就更是无人能敌。自己再武勇,没有一个比照也是显示不出来的。今天,孟获正是要拿彭脱做比照,让自己的族人知道自己有多武勇。
两人不再答话,催马激战在一起,孟获的兵器是一把似刀非刀,似枪非枪,说矛也不是矛的东西。正是三不象,却是大有名在,正是夷人大王历代传承的神器。
三十回合之后,彭脱暗暗点头,这孟获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武力不错,同阎行相比不相上下,比李兴要强过一点。但想同自己比还差了一点。
孟获越打越兴奋,发出一种声音,大声地呦叫起来,这声音似狼非狼,似虎非虎,似豹也不是豹。
这时象阵后面的夷人也跟着附和,呦叫声此起比伏,令人心烦,坐骑也跟着骚动起来。
“不好!这是夷人的一种扰心术,发出这种声音能让人心烦意乱,坐骑也变得烦躁起来,似是遭到无猛兽攻袭一样。”陈洪叫道。
彭脱一惊,随即也发出一声清音,更大、更长,此音悠长、平和,具有安神之作用。
这是彭脱跟随华佗修练五禽戏,又研究易经之后,练出的一种,对人和动物烦躁有一种安神的作用,是预防军中炸营用的,不想再这里用上了。
孟获一听大怒,不再发声,而是更加勇猛地攻击。
彭脱用枪之快:有似急雨打梨花之效,无论孟获怎样攻击,总是保持敌快,我快,敌慢我时不时攻一招,其招无形,令人防不胜防,逼得敌手只能以攻来守。
如此打法,百招过后孟获已是气喘如吼,坐骑更是口吐白沫。
不知孟获发出一句什么,后面的大象开始跑动起来,陈洪大叫道:“夷人要攻击了!”
此情彭脱也有所察觉,心恨孟获单挑不赢,就来群战,怒气一生,刚才平和之气没了,顿生一种暴戾,用力将孟获击退半步,随即长枪一拖,击向孟获的头部,孟获大惊,急忙头向后一仰,枪尖堪堪划过孟获的头盔,头盔经此一击,飞了起来,头盔下部刚好将孟获的脸部划破,出现两条血线。
孟获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再次将身子滑向坐骑一侧,这时大象也跑过来了,彭脱猛地看了孟获一眼,大声道:“向后撤!”
就在这一瞬间,已有几十名兴汉军勇士见夷人冲上来,也迎了过去,可是不等他们刀枪及身,那凶猛的大象,鼻子一卷,就将他们卷过去,随后一抛,飞空中,接着如同沙包落地,眼见是不行了。
听到彭脱发出撤退之时,也有部份人来不及退走,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夷人见了兴奋得呦呦嚎叫着追赶、刺杀着跑慢了的汉军将士。
直到追出五里开外,似是大象也跑累了,这才停下来,然后,嚎叫一阵,炫耀一阵,这才退走。
彭脱清点人马,前锋五千余,经此一战,死伤过了三千。看到那即使幸存下来将士,也都是心有余悸,伤痕累累,不禁潸然泪下。这是他从军以来最无能的一场战斗,毫无还手之力。
他亲自为伤者抱扎伤口,去安尉他们,发誓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当晚,彭脱找来张松,阎行等前来商议。
陈洪作为书佐,又是熟悉大象的唯一之人,彭脱让陈洪首先提出自己的建议。
陈洪心有余悸地道:“我以前只听说骑象军如何恐怖,从没有见过,这太可怕了,刀砍在它的身上,好似没事一样,反而它的鼻子一卷,人就没有。”
彭脱皱皱眉头,道:“现在是让你谈如何击败他,这大象有什么缺点?”
陈洪一怔,惶惶道:“这大象怕火,不怕水,能翻山越岭。嗯!还有就是怕老鼠,这老鼠又小,常在大象的脚下跳跃,大象抓不住它,而老鼠还可偷空咬大象一口,还有就是野蜂,大象打不着,野峰却能追着大象刺。还有就是人多、力大也能杀死它。嗯!就这些了!”
阎行将眼一瞪道:“你这说得什么话?不能提一些人能制住它的弱点吗?”
陈洪摇了摇头道:“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些。”
张松望了他们两人一眼道:“这火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彭脱一听,眼一亮道:“治中说来听听!”
张松道:“我们一路走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