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有很多男宠,他们或是人类,半神,神明,妖怪,他们垂涎瞻仰着爱神的魅力,只求她垂眸轻笑。
阿芙洛墨忒有几次无意中撞见姐姐的欢愉,隔着朦胧暧昧的轻纱,阿芙洛狄忒那双完美优雅的手从纱帐中缓缓伸出来,捧住阿芙洛墨忒茫然平静的脸庞。
“墨忒,你好奇么?”
阿芙洛墨忒:“好奇什么?”
“这种至上的快乐和放纵。”
阿芙洛狄忒表情微妙的笑了,“我差点忘了,你是不懂这些的,正如我当初将你养育长大,我赋予你一切,却未给你最重要的那个东西。”
千叶一直不懂姐姐的这段话,现在好像有些懂了。
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大都爱好享乐,放纵浪荡,唯有阿芙洛墨忒如一个苦行僧一般整日在宫殿里修行度日。
直至厄里斯的诅咒,让阿芙洛墨忒有了她苍白寡淡的人生第一个*。
西索的目光是锐利的。
千叶正如刚走出家门探索社会的无知少女,人类教会她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而西索则让千叶懂得了姐姐所说的“至上欢愉”是何滋味。
虽然,千叶觉得很痛。
那种奇怪的运动,好像并不如姐姐说的那样轻松愉悦,仿佛身体被贯穿的难受让千叶选择了躲避,再继续下去会更痛的。
给她新衣服的姐姐叫派克,她总是用复杂怜惜目光望着千叶,细心的照顾着她,她似乎有意要开解千叶,努力让千叶从那悲伤的过往中解脱出来。
“我只是觉得很痛。”
千叶淡淡说道,眼睛依旧干净清澈的少女不解的注视着欲言又止的派克,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对女孩子来说被侵犯是种怎样的糟糕事,真如小孩子怕疼的情绪,仅仅是怕疼而已。
千叶在这里待了两天,那个带他回家的大哥哥似乎是个好人,他不仅派了派克照顾她,还给她好吃的。
只是千叶身上的痕迹依旧清晰,少女稚嫩的肌肤上那些被用力揉捏和亲吻的痕迹,就算抹了药,时隔两三天还是能看出来。
以至于她每次上下楼,其他人看着千叶的目光总是很神奇。
似乎在诧异千叶怎么没疯掉。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流星街的孩子一样精神强大。
尤其如千叶这样一看就是娇滴滴的被宠爱长大的孩子。
这间公寓住了四个人,不过那个叫芬克斯的男人只有白天在这,晚上基本上看不见人影,和千叶说过话的只有派克和那个叫库洛洛的黑发青年。
不过和千叶最亲密说话最多的还是派克,只是千叶敏锐的神经察觉到总有一道若有所思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偶尔千叶晚上起来也会看到客厅还亮着灯,那人仿佛不知疲倦的看着书,沙发一侧堆着快有千叶半人高的书籍,并且大都是古朴破旧的样子,似乎刚从土里挖出来似的。
千叶姓揍敌客,她当然清楚在这个屋子里的人实力都不俗。
“千叶。”
正在梳头发的千叶似乎听见有人喊她,下意识放下手,望过去,库洛洛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了一本书,他的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苍白冷漠,然而那双眼睛却是温和平静的。
库洛洛就这样温和又不容拒绝的望着她,修长的手轻轻点着书的封面,如一个学究。
千叶听话的过去了。
库洛洛将一本翻开到一半的书籍递给千叶,书籍的边角破损的厉害,字体也有些模糊不清,但大致都能看清楚,似乎清理过,虽然扑面而来透着泥土的霉味,但看起来很干净。
“认识么?”
库洛洛轻声询问着,青年的声音轻缓温和,像极了千叶吃过的软绸巧克力,仅仅是听见声音就让人觉得,说话的人一定是个温柔好脾气的人。
但千叶却莫名想起了那个巷子里躺了一地的尸体。
“不认识,这是远古文字么?”
库洛洛淡淡“嗯”了声。
千叶笑了笑,苍白的面颊泛上了害羞的绯红,“真是抱歉,我平日里看的书不多。”
青年温和毫无侵略性的目光静静看着千叶,似乎在斟酌千叶表情的真实性,半晌,神色含笑的说道:“只是随口问一问。”
见千叶头发凌乱,库洛洛道:“想扎头发?”
千叶点头,或许是真的蛮久没有修理头发了,不知不觉已经长了很长,手上的发绳被拿走,那只适合握笔的手拍了拍千叶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去。
千叶愣了下,默默乖巧的转过身,背对着库洛洛。
及腰的长发被轻轻挽起,没有梳子,修长温热的手在发间顺着,他的手法不生疏也不熟练,很温和,一点也没扯到头发。
侠客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温馨的几乎有点诡异的画面。
他宁愿看到自家团长没节操的去泡妞来达到目的,但见到这种扎头发情节,侠客觉得自己的眼睛还是被闪到了。
这又是团长什么时候get的新招数?
侠客心里嘟囔着,笑嘻嘻的走进客厅和库洛洛打了个招呼,随即将目光漫不经心的瞥到那个又被团长拐来的小女生身上,然而下一秒,侠客的表情就僵住了。
“千叶?”
千叶偏了偏头,疑惑的望着侠客,那双朦朦胧胧的眼瞳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似的,不一会儿渐渐泛起了笑意:“是飞坦的朋友!”
侠客嘴角一抽:“我叫侠客!侠客!你怎么就记得飞坦了!”
“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