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绽。”左天佑低喝一声,内力灌输湛卢剑,湛卢剑上红斑立刻显现出来,整把剑也显得不同起来。
“小子,受死。”齐欢怒喝一声,手中的短刀如猛虎的獠牙一般狠狠的劈向左天佑的脑袋,左天佑看着迎面来的刀锋,不但不躲,反而迎头赶上,手中的湛卢剑也闪着红芒刺向齐欢。
“猛虎刀——撩杀。”齐欢怒吼着挥出自己绝杀的一刀,这一刀乃是猛虎刀中最刚猛的一招,讲究的是一往无前,有去无回。
左天佑也不甘示弱,手中的湛卢剑一挥嘴里低喝道:“快剑术——繁星化实。”
一声吼出空中剑芒四溢,一道道剑光疯狂的攻击着齐欢,刹那间左天佑的繁星就与齐欢的撩杀对轰在一起。
“当当当……”火花四溅,杀气逼人。
二人互相对了十几剑,齐欢的后气就跟不上了,手上的短刀自然就慢了一拍,被左天佑一剑刺中肩膀,剧痛之下,短刀顺势掉落地上,与此同时左天佑宝剑一偏,剑锋就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左天佑看着齐欢淡淡的说道。
齐欢听了这话脸色一白,整个人的气势一瞬间跌掉了低谷,大约过了十息时间,齐欢抬起头,眼中尽是恨意,看着左天佑恶狠狠地说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赢我,我不会输得。”
说完这话只见齐欢一抬袖口,一只细小的袖箭直接奔着左天佑的心脏而去。
“齐欢住手。”就在齐欢抬手的一瞬间,那个浓眉大师兄怒吼一声就要阻止齐欢,可是他并不擅长轻功,在加上距离有点远只能徒劳的看着袖箭刺向左天佑的胸膛。
左天佑也被这突然射来的袖箭吓了一跳,不过左天佑也不是束手就擒之人,虽然情况突然但是左天佑还是反应过来了,只见左天佑右手湛卢剑不动,左手持剑鞘轻轻一挡,袖箭直接被打落在地。
看到这儿,浓眉大师兄松了一口气,旁边一直担心左天佑的安茹也暗舒一口气,刚才袖箭激发的一瞬间,她的心都揪了起来,要不是她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估计已经扑过去,替左天佑挡箭了。
“齐欢,暗箭伤人你太丢咱们猛虎门的人了。”浓眉大师兄见左天佑没事,虎着脸瞪着齐欢大声喝斥道。
齐欢听了这话羞愧的低下了头,自己太丢人了,暗箭伤人伤到人还好说,像自己这样暗箭伤人还不成,枉作小人,简直就是失败透顶啊。
浓眉大师兄见齐欢低头冷哼一声对左天佑道:“左少侠,这件事是我猛虎门理亏,我孟康代表猛虎门向少侠赔罪了。”
左天佑听了这话把湛卢剑收了起来道:“暗箭伤人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左天佑这话说完,孟康示意齐欢后退,一拱手道:“左少侠,按理说这件事到此就应该为止了,可是我师弟被这位安茹姑娘打伤,现在还在济水国接受治疗,我希望安茹姑娘能给我个交代。”
孟康这话说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左天佑一时之间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看向安茹,安茹见左天佑看向自己开口道:“你师弟不是我打伤的。”
“不是你打伤的,可是我师弟在被打伤之前,只跟你一人发生过争执,这你作何解释?”孟康丝毫不让的盯着安茹。
“怎么解释,我能有什么解释,不过人却不是我打伤的,我虽然看他不惯,可是也没有下贱到去报复他,我是厨师,又不是打手。”安茹看着孟康无奈的解释道。
左天佑听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看着安茹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些啥?我咋越听越糊涂了,安茹你给我说说呗?”
安茹听了这话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游历到济水国,就在济水国的鱼米之香打几天零工,顺便在后厨学点这里的饮食做法,增长自己的厨艺,结果前天我们鱼米之香来了一群吆五喝六的家伙,细一打听原来是猛虎门的高徒,这群人上来就点了一大堆河鲜,本来吃的好好的,结果他们中间有个家伙有些河鲜过敏,吃了几个济水大闸蟹就开始吐白沫。”
说到这里安茹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在后厨听说有人河鲜过敏,于是跟人过去看看,到了那里这群人一口咬定是我们酒店在他们饭里下毒了,而且还扬言要拆掉鱼米之香,我闻言心中不服,就跟他们争辩几句,结果他们就把我也恨上了,开始对我大肆辱骂,无奈之下我只能忍气吞声,幸好这时鱼米之香的老板来了,对这些人好言相劝,最后免了他们的单,并且赠送十万大夏币,才了结这件事。”
回忆到这里安茹明显有些不甘,不过也无奈的吐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了,也没太放在心上,结果不等两个时辰,这群人又回来了,而那跟我发生口角的人,竟然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这群人一来我这就说我是凶手,我哪里肯承认,我不承认这群人就要动手,我无奈只好逃跑,为了躲避这群人的追杀,只能换了身男仆的衣服,可是没想到你们这样还不肯放过我。”
安茹说到这里一赌气把头上的布帽子一摘,一头短短的金发就出现在脑袋上,女儿姿态尽显无余。
安茹脱下帽子偷看左天佑,发现左天佑在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的时候,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心中还感叹左天佑是榆木疙瘩,可是她哪知道左天佑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只不过一直在逗她而已。
孟康听了安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