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一来,你们居无定所,还怎么过日子?难道就要一直漂泊下去,被动的等着楚家哪一天累了,不再找你们?那你们要熬多久?”
迟以恒叹了口气:“顾念,伯母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你要看着伯母这么大年纪,还要跟你四处流离吗?撄”
“而且,你还怀着孕,还要为孩子考虑。孕妇受不了颠沛,尤其你现在未满三个月,更是应该特别注意。以后肚子大了,就更加不方便。”
“就算这些,你都熬过了,生了孩子,还要带着孩子四处躲避,连个安稳的日子都给不了?”迟以恒说道。
顾念当然不是凭着冲动,就要让穆蓝淑和孩子一起跟她受苦的人。
便看向了迟以恒偿。
迟以恒说:“是这样的,我们学校跟m国的国立大学有一个协定,每隔两年,都会互相交换师生到对方的学校去学习以及授课。”
“这次,是我带队过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名单上加上你。以你在刑侦队工作过的履历,可以作为特聘教师,一起过去。”迟以恒提议。
顾念迟疑,这似乎是个办法,不然她留在国内,也只是让穆蓝淑和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受罪而已。
只是出国定居并不是一件小事,代表着要重新去适应一个新环境。
语言不同,文化不同,习惯不同。
她年轻,适应得快。
可是穆蓝淑不同,她很怕穆蓝淑不适应,生活的不如意,在陌生的环境,束手束脚。
“你也不用着急回答我,好好考虑考虑。不过得尽快,我们就快要出发了,名单得尽早加进去。而且,楚家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到这里来。”
顾念看向了穆蓝淑:“妈,你觉得呢?”
穆蓝淑自然是想要顾念稳妥,想要顾念腹中的孩子健康,以后不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顾念才出院,楚家立即就派人追杀了过来。
这样的频繁,可想而知,如果她们留下,以后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我觉得,以恒的提议不错。”穆蓝淑说道。
顾念看穆蓝淑,是出自真心的样子。
迟以恒这时候站起来,说:“你们俩好好商量商量。”
然后,便去了厨房。
顾念便对穆蓝淑说:“妈,你想好了吗?出国的话,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语言不通,对当地的环境也不熟悉。你甚至连读书看报,电视节目都看不懂,消息难免会闭塞。”
“无法与人交流,就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我怕你因此,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想出门。”
穆蓝淑不在意的挥挥手,说道:“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没用。不会,可以学。我知道的,在那个环境下,语言学习的特别快。而且,当地又不是没有华人。我可以跟华人交流啊!在当地报语言班,认识同学,怎么会闭塞呢?”
“我这把年纪了,比起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努力学习新事物,又有什么呢?”穆蓝淑说道。
见穆蓝淑是真心采纳迟以恒的建议,顾念便也同意了。
迟以恒立即联系了学校的同事,办理顾念和穆蓝淑一同去m国的事情。
***
向予澜此时正坐在病房的皮质沙发上。
看着几步外的病床,楚昭阳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他的手背上插着吊针,用以补充他昏迷期间所需要的营养。
这么长时间了,楚昭阳还没有醒来。
向予澜从一开始,天天盼着楚昭阳醒。到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楚昭阳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这么躺着了。
这对他,是一种折磨,倒不如痛快的死去。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向予澜疲惫的说道。
一名助理模样的男人,穿着工整的西装,放轻了脚步走进来。
楚昭阳虽然在昏迷,但向予澜仍旧不允许任何人在病房内大声说话,打扰到楚昭阳的休息。
所有人进来,都要放轻声音。
向予澜说,楚昭阳虽然昏迷不醒,但外界的人事,说的话,他都是能听得到的。
那人走到向予澜面前,低声说:“楚夫人,最近有一批人在追杀顾念。”
“哦?”向予澜吃惊的抬头看向来人,“怎么回事?”
向予澜嗤笑一声:“没想到,顾念得罪的人还不少。都追杀上了,得是多大的仇。”
“第一次是在顾念住的医院中,半夜持枪袭击,没能伤的了顾念,就跑了。然后又在b市外的高速公路上追击。”
“这么频繁?”向予澜“啧啧”两声,“看来是要置她与死地啊!不错,那倒是省了咱们的事情了。”
只不过,向予澜还不知道,顾念已经决定和穆蓝淑去m国了。
***
三天后,顾念和穆蓝淑重新回到了b市。
此时,正在b市的机场中,与迟以恒带队的教师和学生在一起。
几人都互相认识了,彼此客气。
本来,迟以恒的同事和学生,都以为顾念和迟以恒是一对儿。
但当他们看见顾念手指上亮眼的钻戒时,便都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
昨天晚上,顾念就把钻戒从中指上取下,改戴在无名指上。
---题外话---三更一~
齐承之:“我带走南景衡。”
南景衡:“……我靠,为什么,我这么阳光!”
齐承之:“嘴贱三剑客都被带走,就安静了。”
南景衡:“……”
他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