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猜测而已,所以我才跟你说,等你到了燕京,记得好好给我妈做一下彻底的诊断。之前我就跟她说了,让她去医院在做一下检查,可是我妈就是不肯去。唉,对此我也没有办法了。”安武文一声叹息。
“好吧,你的话我记住了。”
不对呀,师母阮玲的顽疾之前不是已经被彻底根除了么?难道真的又复发了?包小天不得不心中小小低估了一下。
“唉,你说这时间过得真快啊,从我到这江城来任职都已经快两年了。眼看这时间一晃,又过去一年了。”
安武文的感慨,包小天不得不赞同:“是啊,光阴苦短啊。所以说,安哥啊,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吧?都四十好几了?作为哥们,好兄弟,我就问你一句,难道你这辈子真打算就这么打光棍下去了?你对女人真的没有一点yù_wàng吗?兄弟我作为一个医者从医学的临床上论述,你真的很不正常耶,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女人?”
丢啊!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这么一号人吗?无欲无求?可能么?感觉非常操蛋,也是很不现实。
毕竟大家都一起共同生活在这么一个大染缸的社会中,头顶着同一片天,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大家彼此不都是一样一样的吗?难不成某些人还真能长出三头六臂来啊?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包小天话说完,他就一脸古怪的看着安武文,仿佛在安武文的脸上正刻印着一个******在翩翩起舞,将他给诱惑着。
安武文直接一仰头把手中酒给干了个底朝天,他呼了一口气,接小天:“请你小子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让你小子失望了。”
“切!我失望个屁啊。居然你都说了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我说吧,你的年纪也不小了?都四十好几了,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另外找个女人?然后陪着你共同度过后半生吗?唉,我知道你曾经用情很深,但是你也不至于一直为了那个出国的女人一直心中耿耿于怀吧?我觉得……她真的配不上你这么优秀的男人。”
安小天知道的并不多。以前师母阮玲曾经跟他说了一些,不过都是些零碎片段。
至于那个已经深深扎根在安大老板心底中的女人,她长什么样子,是否倾国倾城模样,包小天是不知道的。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般的深爱着,她竟然舍得将他给抛弃了?然后独自去了国外,据说再也没有回来过。
为毛啊?难道像安大老板这样的男人,他还不够优秀吗?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抛弃了?包小天觉得,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燕京的贵族公子哥,要身材有身材,身子魁梧棒棒的,样貌也不错。抛开此方面不谈,尤其是他的身份跟事业,那是多少人羡慕嫉妒恨都盼不来的事情啊。
之前安大老板已经是干纪委出身的了,现在下到地方来任职,摇身一变就成了某个省会的第一把手。
如此高官显赫的男人,竟然还被一个女人给舍弃了?嘿嘿,包小天故而判断,那个女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
这样的男人都不要,偏偏就跑去了国外。或许在某些怪胎的眼中看来,他们历来都认为外邦的月亮比国内的圆呗。
安武文慢悠悠的喝着酒水,对于包小天的话,他都懒得做辩解了。
呼!
次奥!
看样子不管自己怎么说,安大老板就是那茅厕内的蹲石,又臭又硬,一点也不开窍。
罢罢罢!懒得提那事情了,反倒让自己心中添堵。
“你慢慢喝,我去上个洗手间。”
包小天起身走了出去。
廊道上的拐角处,包小天正要迈向男洗手间,蓦然听到了阵阵女人低低的抽噎声。
女人的哭声?貌似很悲无助的样子咯。谁啊?是谁在那里偷偷的悲伤哭泣哟?男人的心一下子就被撩拨了起来。
好吧,本来打算要去放水的包小天,他只好憋住了尿意,推开了楼道安全大门。
只见楼梯口上,一个女子蹲在地上,呜咽着一副很悲伤的样子。
“呃……你没事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偷偷的哭泣?”包小天一脸好奇的看着蹲在地上女子。
女子赶紧站了起来,她赶紧抹着眼泪,可是一双哭红的眼珠子,泪水还在不停的淌着,楚楚可怜。
“咦,是你啊?刚才那个打翻了汤水的小妹?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包小天更加好奇了。
妹子看着一张陌生的脸蛋,包小天故而暗暗猜测,她应该是刚招聘进来入职不久的新人了。
妹子并不认识包小天,她也不知道包小天是这“风味”酒楼的幕后股东。
她低着脑袋,继续抽噎着,话也不说。
包小天悠悠叹息了一口气:“噢,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因为刚才不小心打翻了那汤水的事情,所以被你的领班骂了?于是你心中受了委屈,然后偷偷跑到这发泄自己的心中委屈了?”
“不是这样的……呜呜,我已经被周总炒鱿鱼了。周总说,我是个不合格的服务员,可是我真的很用心在干着这一份工作。你知道吗?当初为了找工作,我托了好多人,他们都没有任何办法,我书读得不多,文化不高,用人单位他们都不肯聘用我。”
妹子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倒着苦水:“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我很用心的在干着。可是现在……呜呜,我的工作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