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寝室,包小天都没有来得及跟夏梦索要“大保健”利息,夏梦却跟他追问起了车子被偷的事情:“包子,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不停问你,我这车子到底是被谁偷走的?你又是在哪里发现的?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呀?好了,现在到家了,你该跟我说一下这事情的发生经过了吧?”
包小天有点头疼,也是有点蛋疼:“这个……小梦啊,车子不是找回来了吗?那些发生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对不?知道的越多,反而会给自己添堵。”
“我不嘛,我现在就很想知道。老公,你就跟我说说嘛。”
我去!
女人的撒娇起来真的会要人命。尤其是夏梦的一句“老公”,几乎让包小天整个身子手酥麻了。
包小天一双眸子顿时贼闪的发亮:“你在叫一声老公听听。”
谁知夏梦却不领情了,她把脑袋一扭,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就打开了电视,然后她才看着包小天说道:“哼!你想占我便宜?想要得寸进尺啊?我偏偏不如你的愿,我不叫。”
呸!臭包子想得倒是挺美,他们只是订婚了,又不是结婚,叫哪门子的“老公”啊?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包小天眸子一闪,他挨着夏梦就坐了下去:“宝贝,别介嘛,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车子的被偷经过吗?最后又是怎么被我们找回来的吗?”
“想啊,可是我就不想叫那两个字眼,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夏梦还是不肯松口。
小天也不在坚持了,他趟了下去,把脑袋枕在了夏梦的大腿上:“小梦,你是不是又准备出去了?”
“是啊,昨天我接到了我舅妈打来的电话,她都催促着我回去了。有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挺为难的,我舅妈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又在管理着这么一个偌大的公司,你说我要是不帮她的忙,也是说不过去。”
夏梦一手抚在了包小天的脑门上,轻轻的捋着他的秀发,继续诉苦:“你也知道我舅舅是个军人,我舅妈根本就不能期盼他能做什么。唉,要不是我爷爷老是跟我灌输那些居然是一家人就不要计较什么的话,我老早就想回来了。”
想起夏梦的那个大舅子,包小天一直都很懵逼。每次他们一见面,大舅子总是想要把他拉去军营做个大头兵。
见一次说一次,真的是孜孜不倦,所以每次包小天见到李大志,就好像那耗子见了猫一样,能躲就躲,若是不能躲,有多远就滚多远,伤不起啊。
“包子,你说像我们家这样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又该怎么来处理?”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这……其实我也不知道。”
包小天把脑袋继续调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好像记得你们家族人丁比较单薄对吧?”
“是啊,我爷爷辈就他一人,然后到我那父亲,至于我妈妈那边的,也只有一个大舅子。可是我这舅子,唉,不说他也罢。”
“对了,我怎么几乎都不曾听你提起过自己的父亲呢?”
“他死了,你说一个死人能有什么好说的?”夏梦的语调突然变得有些冰冷。
死了?是真死还是假死啊?好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包小天自知理亏,话也不敢多问了。
“丫头,那啥,那个大保健,你该是时候兑现了吧?”
“你怎么不去死?整天就想着那些龌蹉的事情,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接着碰的一声,夏梦竟然一脚将把包小天踹下了沙发。
嗷!
包小天捂着小屁屁,满脸委屈:“臭丫头,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呐,下手恁狠了些。”
“嘻嘻!谁让你整天都想着那些事情的?你这叫活该。”
包小天更加委屈了:“我跟自己的未婚妻谈谈情,说说爱,难道也犯法了?真是没有天理了。不然我找其他啊女人去啊?”
“哼!你敢。”夏梦眼睛一瞪,女王范儿十足,“臭包子,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去找其他的女人,那么我就敢把你给阉割了。呵,我让你以后怎么去找女人。”
阉割了?吓!果真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
招惹不起啊,老子躲得起。
……
程昱把包小天约了出来,两人喝着小酒,说着事情。
不能不说,人跟人之间的相处,真的是很微妙。
此事若放在两个月之前,包小天跟程昱还是彼此敌对的,水火不相容。可是现在呢?两老爷们居然一起把酒言欢?
真的是应验了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真知灼见的字字珠玑。
“老程,罗成那事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夏梦的车子找回来了,包小天对此事并不是很上心。不过程昱把他约了出来,应该就是为了讨论这事情而来,自己应当表示关心一下。
程昱斟酌了一杯小酒,摇摇头说道:“目前进展的不是很大,罗成那人非常狡猾,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想要继续进一步探查到更深一步的东西,有些难度。老实说,我现在都想马上收手了。”
“收手?为什么?”包小天有点不解。
程昱一声叹息:“你也知道罗成跟我们傅老大的当中关系吧?如果此事继续追查下去,我害怕会触发到一些人的利益。怎么说呢,调查案子是我们作为一个警察该履行的职责,可是有的时候,我们的顾虑会很多。”
包小天想了一下,觉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