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咬着牙,没有想到这只疯狗还懂的暗度陈仓这一招,紧要牙关的同时,捧着开花的屁股,大声叫道:“你们两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追,不把你做成狗肉串我就不姓赵,哎哟。”
李小胖放开了周鸣的衣领,看了赵炎一眼,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脚步朝巷口追了过去。
赵炎的屁股一边被咬,裤子破了一个大洞,露出白嫩的屁颠,只能一只脚借力向前挪去,模样滑稽可笑。一路上还不断传来他哎哟的惨呼。一时间邻街四访都探头出来,观看到了这一幕。
苏写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以手垂墙,哈哈大笑起来。终于报仇了!谁叫你们欺负以前的苏写呢?
笑了片刻,苏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的小腿。往后看去,大黄伸着舌头,摇着尾巴,满身的灰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苏写蹲下身来,抚摸着它的头颅,又给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边拍边说道:“虽然你前面的表现不尽人意,有懦弱逃跑的嫌疑,但好在你知错就改。及时回头。这样。恩,就奖励...一块红肉给你吧。”
大黄一听,耳朵一耷,汪汪叫唤。极其的不情愿。
苏写怕它这一叫唤,别把赵炎三个人引来了,人家可还在到处追呢。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大骂道:“你这蠢狗,在叫,红烧肉的皮都吃不到。把赵炎三小子引来了,把你做成红烧肉。不信你试试。”
“嗡”,大黄顿时偃旗息鼓。夹起了尾巴。
苏写站起来,看了看天色,沉吟了一下道:“走,大哥今天要去看看苏更。以前这小子可是很少去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异世界的苏写虽然懂事明白了很多,可是这种明白并不是像好的方向发展,他的心里多了攀比,多了自卑,还有虚伪。以前他会在书院放学后,去福来客栈帮忙,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
父子间的话语,话语都随着儿子的慢慢长大,变的稀少,变的冷淡。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成长也是。苏写叹了口气,绕原路返回。
现在苏写的身体虽然只有十二岁,但灵魂已是二十三岁,差了整整十一年的差距。走起路来,根本不像十一二岁的小孩。
大黄不时的抬头看着苏写的背影,好像也感觉到了苏写的变化。不过有红烧肉吃,跟谁不是跟。耷拉着眼皮慢悠悠的跟在苏写身后。
只听到苏写在前面边走边说到:“你家主人真是儒林严监生,当代黄世仁啊,开个酒楼,也不喂些剩菜剩饭给你吃,都留给他家那几头笨猪了。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猪可以卖,你一只蠢狗只能看家,性价比没人家高啊。哎。也不知道你这身肥骠是怎么长出来的。我细胳膊细腿的。连跟人单挑的本钱都没有。真是可怜...”
苏写不停的叹气吐槽,根本没有考虑大黄的感受。
片刻之后,一人一狗再次来到福来酒楼前。此刻天色擦黑,酒楼前已挂起红色的灯笼。
酒楼门前人来人往,生意非常好。
苏写沉吟了一下,看着大堂内顾客满座,眉头微微挑起。
“看来老更又得累到晚上了。”
苏更在福来酒楼做洗碗工,客人越多,他洗的碗自然越多。
他看了一眼身后,大手一挥道:“走,大黄。哥带你去吃肉。”
“嗷……呜”大黄仰头一声叫唤,尾巴一甩,摔先奔进了大堂内。气势丝毫不比苏写弱。
苏写大骂道:“你一只土狗。学什么狼叫,真难听。”
说着已进入酒楼内。
一进入酒楼,苏写就走到了一个小斯模样的人身后。
这小斯,苏写也熟悉,名叫李东瓜。虽然长得普通,也并不像个冬瓜,而且很高瘦,是个穷小子,但为人很热心善良。
李东瓜一看到苏写,脸上就带上了笑容道:“小写。又来找你父亲?他正忙呢。”
苏写也很客气点了点头道:“先给我来碗红烧肉,我要招待你家的大黄。”
李东瓜先是一怔,接着哑然失笑,把擦桌子的毛巾随手搭在肩上,另一只手拍了拍苏写道:“你这傻小子,大黄那身材。还用你招待,还是把钱省着吧。我先去忙了。”
“钱?”苏写突然醒悟过来,往怀里摸去,怀里却空空如也。连个铜板都没有。
“差点出丑。”苏写尴尬的笑了笑,幸好李东瓜已走到另一桌去招待客人去了。
他干咳一声,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大黄,道:“大黄啊,不是哥小气,刚才东瓜哥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是该节食了,身材太胖,可撩不到妹子。是不是?”
大黄一听,可不乐意了,一嘴就咬上了苏写的裤脚。
“哎。真是命苦的孩子。”苏写蹲下身,摸着狗头道:“明天,一定给你买。我这裤子不知道几年没洗了。”
大黄汪的一声,放开了苏写的裤腿。哈了几口口水。一脸嫌弃的样子。
“说定了,明天给你买。我先走了,别跟着我。不然你家老板等下又饿你肚子。”苏写站起转身往后院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大黄。
来到后院,青石板铺砌的院子里,一个忙碌的身影正坐在一个小矮凳上,不停地擦洗着白瓷碗盘。
动作娴熟快速。不时的用麻布制成的粗糙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从侧面看去,起码有四十来岁的年纪,脸颊已带些沧桑之色,嘴角有几条深刻的皱纹。整个身影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平凡物实的农家汉子。
看到这个身影,苏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