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我赶你娘!”石远乾连续被打脸还不长记性,居然张口爆粗骂起玄靖的娘!
玄靖长剑直出,正中石远乾嘴巴,石远乾不及闪避,被打的眼前一扶住,才不致跌倒。
石远乾张嘴一吐,竟然前面上唇四颗门牙全部被打掉了,此时石远乾脸上两道红印,嘴里满嘴鲜血,可以说狼狈到了极点。
偏生这小子骄横惯了,怒气上了脑子,只怕天王老子站在面前也管不了他。
石远乾一把甩开堂姐,正待上前再骂,突然觉得两腿膝盖一痛,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下!
原来玄靖出手如电,手腕一抖,手中长剑连着剑鞘在石远乾两腿膝盖处各点了一下,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也绝不是身娇肉贵的石远乾能顶得住的!
“服不服!”玄靖踏上一步,开口喝到!
此时下面楼梯却冲上两人,乃是石府的家丁,见到主子挨打,正待上前援手,只见玄靖身后的白烈突然站起,一运真气,双目内精光爆射,两名家丁被瞪了一眼,竟是双腿一软,站立不住,自己倒滚了下去!
石宛如本也欲上前相救,却发现白烈那眼神淡淡地瞟着自己,那是……杀气!
这种眼神石宛如一点也不陌生,父亲账下那些杀人如麻的将领眼中,都有这样的眼神,对人命不屑一顾的眼神!
石远乾跪在地上,终于顶不住了,他生下来十四年,今天终于有个人能把他打得满嘴找牙!
但是,他不服!
石远乾哭着喊道:“我不服!你有种别走,我爹来了打死你!”
小孩子都是这样,总觉得自己的爹能解决一切问题!
石远乾觉得头上一沉,一道巨大的压力压得他不由得低下头,一头叩在地板上!
原来是玄靖抬起脚,踩在石远乾的头顶,硬生生将他的头踩到地上!
“咚!”地一声,石远乾脑中一片混沌,额头上留下汩汩鲜血!
“这一脚,是替街边卖糖人的老伯踩的!你服不服?”
“不服!”石远乾迷迷糊糊喊道!
“咚!”又是一声!
“这一脚,是替我身边这位姑娘踩的!你服不服?”
“……”石远乾满脸是血,和眼泪混在一起,脑袋撞了两次地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咚!”第三声!
“这一脚,是替神君踩的!你服不服?”
“……服了……我服了……”石远乾泪如雨下,嚎啕大哭,他终于在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自己嘴硬下去,就算他那个在芜城一手遮天的爹,也救不了他,他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面目清秀的少年会杀了自己!
“服了就好!”给你点教训,让你以后见了长辈知道磕头!
石宛如在一旁大怒,虽然今天这事是自己堂弟不对,可是玄靖这出手也太狠了些,毕竟自己和石远乾还是一家人,芜城还是自己的老家,无论是谁,在芜城打了石远乾,就是打了他们石家的脸!
何况玄靖你打人也就算了,一个小孩子居然还老气横秋地自称长辈,这不是把石宛如也连着一起骂了吗?
石宛如明知自己实力不足与玄靖一行抗衡,仍是顶着口气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公子!就算今天的事情是我弟弟不对,但是他也没有把你们怎么样,你出手这般狠辣,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这芜城虽小,也是有公理的!”
玄靖看着石宛如,微微一笑,“公理?”拿手指着趴在地上如烂泥一样的石远乾道:“他纵马过街的时候,讲过公理吗?”
“那你也不必以小充大,张口骂人呀!”石宛如涨红了脸。
“那他骂我的时候,有公理吗?”玄靖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接着说道:“大小姐,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没骂他,我确实是他长辈,还有……”
玄靖说着长剑出鞘,一声清吟在堂中回荡不停!
“我长剑所指,就是公理!”
狂妄!太狂妄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他们,石宛如早就和他们翻脸了!
只是眼下对方有高手坐镇,石宛如不得不低头,只能暗咬牙关,眼睛恨不得能瞪出血来,上前扶了石远乾,准备先回家再说,等搬来救兵再和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论一论“公理”!
“慢着!”玄靖说道。
石宛如一愣,“你还想怎样?”
玄靖狡黠的一笑,说道:“打狗要打疼,才能让它一辈子都不敢出来咬人,你堂弟这样回去,养好了伤还是长不了记性,将来难免哪天又狗改不了****,出来横行霸道,本公子可教不了他一辈子!”
说着上前一步,手腕连抖,长剑在石远乾脸上唰唰划过,石宛如还没看清楚,之间玄靖已经还剑入鞘,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
“啊……!”五味楼里每个人都听见了石远乾杀猪一样的惨叫,石宛如也是大惊,忙向堂弟脸上看去,只见石远乾原本就血泪满面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深深的剑痕,仔细一看,依稀是一只乌龟的模样……
“你……你究竟是何人?”石宛如颤抖着问道。
玄靖心中一动,“荒州,景轩!”
石宛如一凛,这个看起来有着远超同龄人的狠辣和决断的少年,竟然来自荒州,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大地,荒州,景轩,石宛如记下了这个名字!
……
“公子?”白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玄靖道:“白长老怎么了?”
“我们今天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白烈道。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