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冷不丁都被这黑影弄得一激灵。我俩也很默契的一同站起来。
胡子念叨说,“这他娘的是人吧?难道是某个随从?刀哥进去偷东西,也因为饿急眼了,把这睡觉中的随从的脚丫子啃了?然后这人就成现在这德行了?”
我暗暗佩服胡子的想象力,另外这人一跳一跳的,突然还忍不住喊上了。他高呼救命,还说杀人了!
我听出来了,是刀哥的语调。我心头又一紧。
我和胡子往刀哥那边冲了过去。刀哥隔远看到我俩时,就跟看到救星一样,他有一只脚原本就有伤,一瘸一瘸,现在估计伤的严重了,他只能选择用蹦得方式,奋力跟我们汇合。
我俩跑到他旁边时,我让他说说,里面到底怎么了?为何他喊杀人呢?
刀哥扭身指了指,他突然还落泪了,说里面死了两个人。
我猜十有**这两个死者是随从。胡子也接话问,“老弟,你跟死者认识?”
刀哥摇头。胡子嘘了一声,说既然都不认识,那你还哭个屁啊。
我跟胡子都想进菜窑看看,到底里面怎么个情况。我俩索性撇下刀哥,一同往里冲。
这菜窑比一般的房子要冷一些。想想也正常,这样有利于保证食物的新鲜。
我俩走进门口后就止步了。我摸着兜,把打火机拿出来。
虽然打火机弄出来的火光不会太亮,但至少也能照个亮。
伴随啪的一声,我看着不远处的角落,心里咯噔一下。
那里并排坐着两个人,他们都靠在椅子上,身子稍稍有些僵了,另外他们瞪着大眼睛,五官有些扭曲。
这并没什么,反倒是他们的眼睛鼻子嘴,都往外溢血,尤其两个眼角溢出来的血,跟泪水一样,都流到了脸颊上。
胡子愣了一会神,他又骂道,“去他娘的,这俩人看起来像是憋死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时我想凑近了再细细观察一番,没想到刀哥一跳一跳的,也回到菜窑前。
他拉着我俩,不想让我们进去,还说走吧。
我没急着回答啥。而胡子问他,“这人是你杀的么?”
其实我打心里明白着呢,这人都僵了,死的时间不短了。刀哥却笨了,一时间就怕胡子误会,他使劲摆手,澄清说跟他没关系。
他还指了指菜窑内,说刚刚他偷偷溜进来后,吃了两个生鸟蛋,等又想找找其他食物时,就现死尸了,他就吓的跑出来了。
刀哥为了证明他吃过鸟蛋,又强行壮了壮胆子,要往里走,走到装鸟蛋的篮子前,给我们指一指。
我和胡子都琢磨死者的事呢,就没拦着刀哥。谁知道他这次进去,走了两步,我就听到一阵铃铃声。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上课铃。问题是这里也不是学校。
除此之外,我又听到砰的一声响。我和胡子退出菜窑,抬头往天上看。
夜空中出现了一个绚丽的烟花,而这烟花也正在我们头上方。
我一下反应过来了,心说这菜窑里有什么报警装置,刚刚的铃声也好,烟花也罢,都是报警的信号。
我脸沉了下来。刀哥这时又退出来,盯着快消退的烟花,他傻眼了,跟我俩说,“操蛋了,咱们会不会背黑锅?”
胡子没正面回答,反倒分析说,“这里出现两个死人,警报也响了,现在只有咱们仨在这里,你说咱们能解释清么?”
刀哥扛不住的一踉跄,又问我们,“咱们得想想,找个好理由才行,不然死定了。”
我一直觉得刀哥不笨,现在再一看,他也不聪明。
我心说还找什么理由,还解释个啥?我们赶紧撤,只要及时逃走了,这事不就跟咱们没关了?
而且这烟花的出现,别墅里的人绝对能看到。我估计梨王和狐姐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我知道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招呼胡子和刀哥,那意思,跟我走。
我怕刀哥跑起来费劲,索性把他背上了。
我当然也没原路返回,反倒打心里算计着路线,绕了一个大远。
我们撤退的绝对够度,而且一路上也没见到其他人,这不仅让我,也让胡子和刀哥松了一口气。
等我们回来小楼的近处时,我现这一刻,小楼里也挺热闹的。
有不少人正趴着窗户往外看呢,还有人吹哨,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感觉。
我真理解不了这种人,而且我对胡子和刀哥说,一会低调点,闷头走进去。
胡子点点头。刀哥稍微犹豫一下,估计心里还是没什么底。
我们按计划的往里走,但刚要进楼门时,我们仨跟平底锅打了个照面。
他原本也是看热闹的一员,现我们仨时,他咦了一声,反问,“你们怎么从楼外回来的?晚上在哪住的?”
刀哥结巴两句。我怕刀哥别说错话,就急忙接话说,“我们能在哪住?你真逗。”
胡子又补充说,“我们仨一起尿急,刚刚出去撒了一泡尿,没想到他娘的,刚撒上远处就出现什么鬼烟花了,到底怎么回事?”
平底锅被胡子这么一带话题,把刚刚想问的事都瞥到脑后了,他跟我俩挺熟的,也就实打实的说,“那烟花出现的方向,有梨王的一个菜窑,难道有人夜里去捣乱,不小心把警报触动了?”
我跟胡子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一番,不过我俩是故意没话找话。刀哥趁空不露痕迹的擦肩而过,走到楼里。
我拿捏一个尺度,觉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