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犹如没有了主导权一般,在他身体里的不再是他。
他脸上的疯狂之色不减,浑身燥热难受,最终不停的发出最原始的喊叫声。
“啊!!!”他似乎受不了了,那股邪火几乎冲出了他的身体。
守在外界的妘幻琴一脸担忧的看着这天劫。
她对金玄之体有着绝对的信心,可是她总感觉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安。
正在这时候,那天劫当中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这只手极其蛮横的抓住了妘幻琴的手腕,尔后硬生生的将妘幻琴给拽到了其中。
妘幻琴顿时大惊,她进入这天劫后便看到了眼睛血红,犹如野兽一样的金玄之体。
“周远,你......”妘幻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金玄之体仰头怒吼着,脸上写满了疯狂与痛苦。
妘幻琴身着纱衣,犹如仙子一样。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私处刚好被完美的挡住了。
可是,现在在金玄之体的眼里,那被纱衣裹着的胳膊,长腿,细腰全都成了他的“美食”。
“啊!”
金玄之体嘶吼了一声,一把扑向了妘幻琴。
这金玄之体的力量变得无比强大,将妘幻琴扑倒在地后,用力的抓住了妘幻琴的胳膊,同时用身体将妘幻琴压得死死的。
“你...你干嘛......”妘幻琴不管怎么样都是个女人,遇上这种情况,她瞬间就慌乱了。
她是圣女,妘家无比圣洁的圣女,可眼下,她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压在了身下。
她可是圣女啊,就算真的要结成道侣,也不应该如此粗鲁行事,至少要去妘家提亲啊!
妘幻琴想到这里顿时有些气愤,她动用神力,妄图反抗。
可是她惊奇的发现,此刻金玄之体的力气大的可怕,同辈之中难寻敌手的她,竟然无法撼动金玄之体半分。
金玄之体怒吼着,就像一头野兽,他粗鲁的压着妘幻琴,尔后蛮横的将妘幻琴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妘幻琴顿时大怒,可她没有半分办法,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任由金玄之体胡作非为。
可是眼前的金玄之体,已经不再是我周远了,而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蛮横的将妘幻琴压在身下,撕碎了她的衣服。
无比圣洁的圣女,此刻玉体横陈。
她不自觉的留下了两行清泪,尔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啊......”金玄之体像是疯了一般,行着那不齿之事。
一男一女,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坐着最为伟大却又最为恶心的事情。
很快,金玄之体的身子便倒了下去,妘幻琴的贞操,就这么被夺走。
我的那股疯狂之意消失不见,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妘幻琴的衣服搜被撕碎了,但是对她来说,一件衣服只是抬手之间的事情。
她穿好衣服,冷眼看向了我。
此刻我的身体在缓慢的发生着变化,总算是即将踏入圣人。
可是,我的意识却犹如被其他什么物体抵抗着一般,让我极其痛苦。
外界当中,青龙急声喝道:“赶紧将我放出!”
那朱雀听到此话,连忙将青龙的神识释放了出来。
青龙没有半分的迟疑,迅速的进入了这天劫当中。
进入天劫后,青龙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
妘幻琴脸上有两行清泪,如仙女一般的她,此刻看起来头发都有些凌乱。
而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青龙叹了口气,不敢再迟疑,他的神识迅速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里。
他的神识一进入,那股痛苦感便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妘幻琴站在我的身边冷冷的看着我,她抬手想要杀了我,却久久没有落下手掌。
她还是于心不忍。
叹了口气,她将一律纱衣留在了我的身边,上面沾染着一丝鲜血。
尔后,妘幻琴头也不回的就此离去。
在我身体里的青龙看到这种场景,不禁有些生气。
“不管怎么样,这小子得对人负责才是。”青龙暗想道,于是,他动用神力,在一旁留下了一行字:你夺走我的贞操,希望你能付得起责任。
我的身体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四周的灵气阴气尽皆进入了我的身体内。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的眼睛“唰”的一下睁了开来。
霎时间天崩地裂,震天动地。
尔后鸦雀无声,万籁俱寂。
我睁开了眼睛,有些难受的揉了揉脑袋。
“这就是圣人?”我不禁暗自窃喜,我身体里神力澎湃,ròu_tǐ也强横了不止一点半点。
“可刚刚发生了什么?”我眉头紧锁,努力的回想着。
我记得那股强烈的yù_wàng感充斥全身,尔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正在这时候,我看见了脚下的那一缕沾着鲜血的纱衣。
我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妙,急忙将那纱衣捡了起来打量了一番。
“这是妘幻琴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暗想,忽然,一股不祥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纱衣...鲜血......莫非!”我用力的抓了抓脑袋,顿时犹如百虫挠心。
正在这时候,我看到了地面上的那几个字。我顿时如坠冰窖。
“我竟然干出如此不齿之事!”我咬了咬牙,顿时一股愤怒感。
我并不知道我爷爷的神识此刻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所以我根本没有半分的防备。
我的想法被我爷爷尽皆窥探,他不禁在心里想,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