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看着白俊青年怒瞪双眸的死状,所有人皆。info
要知道,白俊青年可是一位筑基中期修士啊!竟被一个筑基初期的给活活打死,一拳锁喉了!!
“张道友?”许虎探出一缕神识,抱着一丝侥幸,尝试的想要呼唤,但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许虎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一旁的稍矮中年更是面色微变,单手一掐诀,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葛掌柜摩擦拳掌,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许虎冲葛掌柜冷哼一声,随即,他满脸忌惮与畏惧的瞅了牧语一眼。
少许,许虎眸底的迟疑消失,冲牧语拱了拱手,压低声音,说道﹕“这场斗法,是我们输了,许某人必会信守承诺,割让一百亩田产给葛掌柜。”
牧语眸光一闪,少许,冲他点了点头。这个许虎并没有惹到自己身上,哪怕心怀恨意,也只会撒到葛掌柜头上,与自己没有什么干系。他也就稍稍思索片刻,放弃了对他和稍矮中年赶尽杀绝的打算。
许虎松了一口气,再次向牧语微微一拜,便满脸警惕的召唤出一个飞行法器,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
望着许虎颇为狼狈逃离的背影,葛掌柜眸底掠过一丝遗憾与不甘。如果没有牧语从旁辅助,光靠他和杨姓修士,几乎无法拦下许虎。
不过,葛掌柜也没有怪罪牧语的意思,事实上他也没有这份胆量,从刚才牧语所展现的战斗力来看,捏死自己,也就稍费一点工夫罢了!
“是在下眼拙了,没想到牧道友的法力竟如此强大,神通无边!”葛掌柜恭维了一声。
牧语摇头轻笑,说道﹕“只怪那张氏心生小觑之意,否则,我若想击败他容易,除掉他就要稍费一些手段了。”
葛掌柜笑了笑,如果说在比拼基础法术时,白俊青年心存一些大意与小觑之意,正式斗法时,白俊青年显然是全力以赴,把自身的看家本领,几乎都拿出来了……
但依旧不是牧语对手!!
一旁的杨姓修士神色显得有些复杂,刚才,牧语说对阵白俊青年,有七成的胜算,他以为是个狂妄之语,心中不以为意,认定牧语年少轻狂,要吃一个大亏,可没想到,他真的以筑基初期的法力,活活打死了筑基中期的修士。
三人驾驭法器,回到了葛掌柜的那间店铺时,葛掌柜倒是没有急于去许虎那里,接收一百亩田产。反正大家都曾立下了心魔誓言,不怕姓许的反悔。况且田产又是个死物,自个也跑不了,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但却不可怠慢了自己的两位帮手。
葛掌柜先是把杨姓修士的报酬,支付给了他,为一件罗盘似的法器,和一千块左右的灵石,外加一瓶不知名的丹药,报酬倒是不菲。
待杨姓修士竖掌,念了句佛号,冲葛掌柜与牧语辞别后,葛掌柜便亲自引领牧语,来到了一座隐秘的地下暗室中。
“道友请。”葛掌柜带着牧语下了一个回旋石阶后,就来到了一座泛蓝的大门前。
只见葛掌柜嘴中喃喃有词,少许,他右手一掐决,接连打在了那泛蓝的石门上,缓缓地,蓝光消失,禁制也随之撤除。
葛掌柜眉心一闪,一个钥匙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上,随即,他轻推了一下石门某个地方,只听一阵机械响动的声音,如同无数个精密的齿轮互相啮合在一起一样,便在右门下方一处地方,出现了一个钥匙孔。
“我的祖辈并非是西陵国人,而是武昭国一个久负盛名的机关世家……”葛掌柜转过身来,迎上牧语惊奇的目光,微微一笑,解释道﹕“后来,我的先祖奉皇命督造一座万世长存的皇陵,所有的机关都是由我先祖亲自设置的,可以说,现今的武昭国皇陵,没有人比我先祖更熟悉的了……”
“但凡负责皇陵督造工作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牧语说道。
帝王们为了防止皇陵的地点和机关泄露出去,一般当工匠们完工时,都会下令斩尽杀绝,活埋成为陪葬品,不管这个帝王生前有多么英明,多了仁爱,但对于死后大事,皆都格外看重,纷纷褪去了伪善的模样,一个个都变得无比凶恶起来。
而工匠们显然也是有这个觉悟,但他们又不敢抗命不遵,否则的话全家流放都算是轻的,一般都是满门抄斩,甚至一些戾气重些的帝王,直接株连三族!
千百年来,负责黄陵建造的工匠们,与督工、特使、混入其中的奸细们等等,展开了无数场斗智斗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悄悄地挖出了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
当然,能够成功逃脱者,都是极少数的,大多数人,都成为了皇家沧海一粟的牺牲者。
葛掌柜的先祖,作为武昭国的机关大师,同时又是一位懂得一些修行的修炼者,自然不会被一座皇陵给困住,在完工之日,就使了个障眼法,被误认为身死的假象,从而逃脱出来,隐姓埋名三十余年,在这段期间,葛家的嫡系族人,也分批的逃往西陵国,前前后后,耗费了一甲子的时间,才在西陵国定居下来。
而眼前的机关石门,正是葛掌柜先祖在晚年的时候,耗费毕生心血与才智所筑,据称可以抵挡筑基中期的疯狂攻击,唯有筑基巅峰的强者,耗费一个时辰的功夫,才能轰碎这石门,然而,当石门被外人以暴力击碎时,就会自动开启石门内的一个禁制,把石门中的所有东西都炸成粉碎。
牧语也不知葛掌柜为何如此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