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本帝昊天打赏的500点币,打铁的蜗牛100点币。
想要完成任务,就要依托锦衣卫的实力!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晓脚下生风,疾步走在顺天府的方砖街道之上,内不多会的时间就来到了在京城一隅的一座叫隆洞的监衙之中。
作为皇帝亲军,锦衣卫主要职能为直驾侍卫,巡查缉捕,收集军.政情报,同时也掌管着刑狱。
而这隆洞便是锦衣卫镇抚司下的一座监衙,主要是审问、关押一些朝廷重犯,同样也是李晓所办公的地方!
“李大人。”
“嗯。”
见到李晓迈步走回,两名腰挎绣春刀,把守大门的锦衣卫恭声道。
李晓则是随意地应了一声。
走进这隆洞监衙,里面的布置格局,也是尽收眼中。
东西相对的十二间监房形成一条狭窄的南北通道,每间牢房门低窗小,狭小的牢内少则关押五、六人,多的有十几人。
牢房檐口外密布天网,且挂有很多响铃。通道南端有禁房二间,是看守人员禁子处。
在西侧有狱神庙、死囚洞,东侧便是虎头牢,牢门共两层,形成一条高一米,长约两米的通道,两端各有一道门槛和门扇,一道朝左开,一道朝右开,为标准的死囚牢门。牢院内枕头窑一孔,隔为三间,墙体厚约有一米厚,里面灌有流沙,借助沙的流动性,防止犯人打洞外逃。院心有一眼水井,这是历年犯人打水磨出来的。
李晓双手背负在身后,穿过过厅后,便来到了监房。
这里光线昏暗,因为长久无法照射到阳光,所以也变得阴暗潮湿,甚至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霉味。
在这里关押的无不是重要的犯人,或是犯了罪的朝廷命官,或是商富巨贾。甭管他们在进来前多么的风光,但是来到这里,也统统是衣衫褴褛,长发垢面,一副落魄的模样。
“李大人,请你饶了我吧。”
“大人,还望您向朱指挥使禀报下,只要能够放我出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金银财宝都是他的!”
“哼,不过仗势欺人罢了!”
李晓在经过此处时,有些人在哀声乞饶,有些人则破口大骂,神色各异。
但无论这帮人说些什么话,李晓却都浑然不在意的,关在这里的,要么是犯的死罪,早晚要问斩,而有的终身都无法离开这里,所以用不着跟他们置气。
一直走到通道的南端,可以看见两间禁房的门敞开着。
远远地就听见里面大声喧哗、嬉笑吵闹的声音。
李晓微蹙眉头走上前去,站在门外朝里看去!
只见这几个看守牢房的锦衣卫校尉正在闹嚣地玩着牌九,大碗喝酒,乌烟瘴气,一派乱象!(校尉:锦衣卫的一种,从属最低级。)
见此情形,李晓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眼神中现出愠怒神色:“放肆,你们都在干什么!哪里还有半点纪律严明!”
李晓气沉丹田,陡然大喝出来!那嘹亮的嗓音,声若洪钟,传遍了禁房里面的每个角落!
禁房里的五个校尉,不由得寒毛乍立,其中一个吓得手一抖,手中喝酒的海碗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不过当他们见到是李晓来了后,一个个缓缓地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站成了一列,等待着李晓训话,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
将这一幕收入眼中,李晓却是神色未动。犹如鹰隼般的目光,犀利地扫过这五个人,在禁房里来回踱了两步后,沉声问道:“是谁带的头?!”
五个校尉面面相觑,半晌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出了阵列,朗声道:“是我带头的!”
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似乎非但不以为耻,还颇为自得。
“好,敢于承认有胆魄!”李晓微眯起了眼睛,下一刻,瞳孔陡然一狞地,施放出身上的威压,斥声道:“来人啊,将这匪兵给我拖去校练场,杖刑五十,其余人皆赏二十大板,即刻执行!”
那五个校尉俱是一惊!
要知道,隆洞监衙这里纪律本就非常松散的,这些平日里百户长看在眼里,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为何今天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简直匪夷所思。
就连后来听命赶来的几个校尉,也是脑袋有些发蒙,当头一人凑上前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大人,您是说真的吗。”
“还要我复述第二遍?!”
李晓横眉一蹙地道,喝问道。
“明...明白了!”
被李晓那凶目一瞪,说话的锦衣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多问半句,赶紧跟同伴一起将那几个违反军纪的校尉给抓了起来,押解出去。
“大人,我们以后再不敢了,求放过吧。”
“大人,请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那些校尉才幡然醒悟,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李晓已经下定决心要整顿这里的军纪,而这些出头鸟,自然就成了最好的反面案例!
“另外,将所有的亲卫都召集到校场!”
......
校场平台前,五个违反军纪的校尉,被绑在了木圆柱上,身后各有两个锦衣卫挥舞着手中的锋利的荆条,伴随着重重的闷响声,上下拷打着他们。
哀嚎恸哭声顿时响彻整个县衙监狱!
这重重的一杖就能让人哀嚎痛呼,更何况二十杖、五十杖。那带头犯纪的校尉更是凄惨,皮开肉绽,鲜血淋淋,触目惊心!
看到了这一幕,在校场平台上站立的上百名头戴黑网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