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威武!”
苟良身后的那群混混,眼见他就要给那臭小子来个下马威,立刻配合起来,齐声吆喝。
但,他们的话音未落,就听苟良突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哎呀妈呀,我的手!”
众混混一愣,连忙细看。
只见他的那只巴掌已经落在了秦郎的手里,被掰扯的几乎成了九十度,整个人都快被提溜起来,踮着脚,跟发了羊癫疯一样抖着身子,拼命地惨呼着。
“狗哥!”
众混混一见情况不妙,立刻一拥而上,向着秦郎扑了上来。
秦郎却依然还是冷笑不止,看见众人冲了上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动作,只是把麻布袋子往地上一放,另一只手猛地松开,再一抬脚朝着苟良的小肚子,咣,就是一脚。
“走你!”
轰!
苟良就跟挨了一颗飞毛腿导弹一样,倏地一下就飞了出去,直接撞上了正扑上来的一群混混,去势丝毫不减,连带着他们,一起向后滚了出去。
顷刻间,刚才还叫嚣着的几个人,瞬间就全都变成了滚地葫芦。
挖掘机的司机一看这状况,吓得一缩脖子,立刻躲回了驾驶室,再也不敢再看,心里顿时明白,这是遇到猛人了。
“哎哟……”苟良捂住肚子开始叫疼。
疼是真疼,但是他依然不服气。娘地,刚才肯定是自己没有注意才让这小子趁机得了手了,不行,这脸我狗哥丢不起。
这时,秦郎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不对啊!”
不对你妹,你特么打了老子,还敢说老子不对!苟良头也不抬,忍住疼,直接一挥手,“给老子上,废了这小子!”
被他撞翻的那一众混混都已经爬了起来,听到狗哥一声令下,立刻又冲了上去。
苟良也抬起头来,他一定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是怎么把这小子给打趴下的。
就在他抬头的这当口,秦郎又说了一句,“我刚才喊得是让你住手!”
靠,都这功夫了还要闲心说话,你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苟良心里咒骂着,抬眼看去。
自己的第一干将,黄毛首当其冲,已经冲到了秦郎面前,一拳打了过去。
“好!”苟良欢呼。
可还没等他停下音来,就见秦郎看也不看,直接一拳迎了过去。
顷刻间,两拳相撞!
咔嚓!
一声脆响。
黄毛痛苦地大叫一声,连退几步,然后跪在地上,抱住拳头惨呼不已。
“可你却还动起手来!”秦郎的第三句话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苟良手下的红毛也冲到面前,朝着秦郎就是一脚猛踢。
秦郎眼不动,嘴不停,手上却像长了眼睛一样,轻巧一拨,就将红毛那一脚拨在一旁,然后抬脚照着他立足的那个小腿就是一脚。
“咔吧!”
又是一声脆响,红毛惨叫地栽倒在地,也废了。
“所以,你不对!”
秦郎又说完了第四句话,原地一个旋身,顺势一个飞腿,连中四人胸口,将刚刚近身的另外四个混混,直接踢飞,滚到了苟良的身边。
苟良目瞪口呆,浑身抖颤!
四句话落地。
秦郎已将六个混混全部干趴下在了地上,还废了其中两个,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重新站定身形,秦郎撇撇嘴,摇了摇头,又加了一句,“真是不经打!”
说完话,他扫了一眼苟良,微微一笑。
“哎哟!”
苟良浑身一个冷颤,又猛地叫了一声疼,声音大的跟杀了猪一样,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这下他心里明白了,今儿是遇到硬茬子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硬,刚才那股子凶劲立马怂了,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你说接着打吧,那就是扯淡,明显打不过啊。有心回去喊人吧,人家肯定不能放了自己。要说直接认栽吧,倒也行,可关键是那小子到底为什么要打咱们呢?
想到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到现在为止连人家的目的都没搞清楚,这顿打挨的太冤了!
苟良决定不再躺在地上装死狗了,抬起头,抖抖索索地问了一句:“您,您要干嘛呀?”
“你早该问这句了,我又不想打你们!”秦郎很是恨铁不成钢地应了一句。
苟良恨不得往自个脸上抽一巴掌,自己就是特么贱,这纯粹就是找打啊!
“那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苟良苦着脸,又问了一句。
“哦,你们在这是要拆房子吗?”秦郎反问道。
“是的!”苟良点点头。
秦郎冷哼一声,斩钉截铁地丢了一句话出来,“那就对了,我不准你们拆!”
凭什么啊?苟良心里气得够呛,但嘴上不敢直说,不得不解释起来,“不是,您可能不明白,我们是八德房地产开发公司下属的拆迁队,这条阳明巷已经被我们公司拿下,准备开发一个商业项目,建委都通过了,是合法的,是可以拆的!”
“不能拆!我说不能拆,就不能拆!”秦郎冲着苟良很认真地摇了摇头,没有改口。
“为什么啊?”苟良的脸上苦的都能拧出苦瓜汁了,脱口就问了一句。
秦郎一指前面那栋房子,“因为这房子是我的!”
“什么,这房子是你的?”苟良一脸的惊愕。
我靠,敢情这小子就是房东啊?尼玛我们公示一个月了,你都不出来,结果我们这一拆迁你就蹦出来了,你这是故意在玩我们的吗?
说心里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