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门,这张阳满嘴跑火车,现在不是在茅山,他师傅马无为当日出现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吴真人也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我们将他铲除,也算是为道门铲除一大毒瘤!”七绝师太说道。
“七绝,你什么时候能管住自己的嘴,我看峨眉可能还有的救,说到毒瘤,哪个男人想起你不是心理咯噔一下。”我冷声说道。
我的话让周围的人忍俊不禁,七绝气恼,苗玉儿狂怒,指着我说道:“张阳,你放肆,你身为道门后辈,当众羞辱我师,我撕烂你的嘴!”
苗玉儿说着,拔剑向我刺来。
“去你娘的!”我看也没看苗玉儿,一巴掌甩出去,苗玉儿顿然倒飞出去,踉跄爬起,脸上一道巴掌印。“逼我打女人,别说是你师傅,你师祖来了按辈分也排在我后面!”
啪!
啪!
啪!
一连三巴掌,苗玉儿漂亮的脸蛋被我扇得浮肿,一嘴的牙都被我扇飞,期间七绝师太想要出手阻止,却完全摸不清我的掌力的轨迹!
“你很不错,我也早有耳闻,同样是通神境,可以压制玉儿师妹如此之多,你有资格死在我的手里。”一声冷冷的声音传出。
我看向说话之人,是青城山的新任的那名嫡传子,南海剑客的儿子,剑惊尘。
剑惊尘说着走出人群,余霸雄拉住了他,说道:“惊尘,不要冲动,这人有很大古怪,一身邪术,非我正道之人。”
“哼。”剑惊尘根本不在意。“我剑惊尘学剑十七年,深得我父真传,可一剑破万法,谅你有再邪门的秘术,在我面前,也是一堆烂肉而已。”
“是嘛?剑惊尘大侠?”我斜睨剑惊尘说道。
“你这种语气和眼神,便是对我的挑衅,所以,你必死。”剑惊尘说道。
“我这种眼神是因为你裤门开了。”我说道。
众人看向剑惊尘的长裤,发现剑惊尘的裤门拉链没拉,众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剑惊尘脸一瞬间红得酱紫,成猪肝色。
“我杀了你!”剑惊尘举剑向我劈来。
余霸雄拦住了他,说道:“惊尘,你剑心已破,破绽百出,同等境界,很难胜他了,退下。”
剑惊尘气得咬牙,收回长剑,他冷声说道:“南海凌虚剑的剑下亡魂,必然有你一个空位!”
剑惊尘说完,转身就走。
“既然今日诸位都在场,那我们道门与茅山的恩怨,必须要算一算,张阳,你还是自裁吧。”张琨看着我说道。
我差点笑出了声,看向张琨说道:“张琨啊张琨,四大掌门里面,属你年纪最长,却又属你最为胆小怕事,凡是都缩着脖子躲在背后,你大可以再对我使出你那扰人五感的秘术,然后让其余三位掌门来杀我,我看看你怎么能躲得过我这顿毒打!”
“你狂妄!”张琨蹬鼻子上脸吼道。“小小通神境,在我半神面前,蝼蚁而已!”
“蝼蚁?”我看向张琨,捏起桌上的一颗花生,作势要弹。“蝼蚁现在朝你弹一粒花生米,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是个爷们儿,你就别躲!”
我屈指微弹,暗运太阴秘术,指间力透而发,一股水光包裹花生米,激射向张琨。
张琨见状,骤然横起手中拂尘法器,法器断裂炸开,张琨体内半神道气倾巢而出,形成道气涡流,想要阻止太阴指。
咻!
太阴指如同无物阻挡,穿透道气涡流,张琨惊骇欲死,身体倾斜,花生米瞬间穿透张琨的左肩。
万丈远山之外,花生米穿林而过,林动鸟惊!
张琨踉跄而起,捂着肩膀,一脸惊慌,李必凡皱眉,当即挡在张琨身前,生怕我再行出手。
众人哗然,脸上露出惊骇之色,通神境和半神之间相差着一道鸿沟,半神打通神,根本没有挑战性,可我只是弹了一粒花生米,差点射杀龙虎山赫赫有名的张天师,若非亲眼所见,谁人能信?
“你倒算是个爷们儿。”我哼了一声说道。
其余三位掌门面色难堪,七绝师太怒道:“区区妖术而已,显摆什么?!”
余霸雄脸色阴沉说道:“这是太阴观的太阴秘术,为马无为所创,可力透万物,极其损耗道气,张天师,你莫要被影响道心,凭真本事,他赢不了我们。”
“那你大可以试试喽,不过你那天才徒弟裤门拉链没拉,你要挑战我,可得把拉链拉上。”我说道。
“你!”余霸雄怒极,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瞥了一眼自己的裤门。
张玄苍说道:“够了,张阳,你不要以为自己有邪术在身就可以为所欲为,看在你师傅和吴道尊的面子上,留下玄龟,立马从本座眼前消失!”
“搞了半天,你是看在我师傅的面上才没赐教的吗?”
我说着,捏起一粒花生,张玄苍面色大变,如临大敌,额头冒汗。
我屈指微弹,把花生弹到嘴里嚼了起来。
很显然张玄苍也怕了,这四大掌门道基稳固,身为半神,其实大可不必怕我,但是我闲庭信步面对这么多人,看起来一点都不怕,说话做事高调,野得很。
俗话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一个通神境的人,就是再怎么多的手段,也不可能跟那么多人匹敌,显然是不要命了,谁惹了我,我就跟谁拼命,谁敢惹疯狗?
此时在旁边观看多时的神组织四人中的“圣”说道:“张阳,你也看到了,即便我们不杀玄龟,道门的人也不会放过他,我们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