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碚鹰拦住去路,马小昭不由得一惊,立即吓得花容失色,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们……你们太大胆了,让我师傅知道了,你们可知道后果?”
听到这儿,碚介立即露出了惊恐之色,不由得看向了碚鹰。
碚鹰却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哼,你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大堂主手下数百个女弟子,他能不能记住你还不一定呢。而且如果你失了身,你还敢对大堂主说吗?难道你不知道,大堂主要求手下的女弟子必须是处子之身。哼,如果他知道你失了身,第一个要处罚你的人就是他。”
听到这儿,马小昭立即吓得一哆嗦,这个碚鹰所说的没错,她成为大堂主弟子的第一天,就被大堂主严厉警告过,绝不可有任何男女私情。
马小昭急忙哀求道:“我们可是同门,看在同门的份上,请两位师兄让我走。”
看到马小昭害怕,碚介立即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过,我看好的女人绝不会逃过我的手心的。再让你眼中只有全忠,而不看我一眼,今天就是你的下场。”
一听到全忠的名字,马小昭眼睛一亮,急忙说道:“对了,如果全忠哥哥在这里,他一定要救我的。”
听到这儿,碚鹰一咬牙,冷哼了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全忠已经被困在铸剑谷,一生只为奴隶,再也出不来了。你落下现在的下场,怪就怪全忠,我不仅要处罚了他,所有跟他亲近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场。”
原来,碚介虽然对马小昭有非分之想,但是却有贼心没贼胆,但是碚鹰对苏远恨之入骨,虽然将苏远骗入到了铸剑谷中,但是没有亲眼看到苏远受到折磨,他心中的恶气却一直没有出来。
此时听到马小昭对苏远如此亲近,立即起了报复之心,再加上碚介添油加醋地说马小昭看不起碚氏世家,甚至整个碚氏世家在她的眼里不如一介布衣苏远,碚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与碚介一拍即合,以看望苏远的名义将马小昭骗到了铸剑谷。
一听到苏远终生不能出谷,只能成为奴隶,马小昭又急又恨,当下两眼含泪,大叫了一声:“我和你拼了。”
说罢,马小昭从背后取出飞剑,一剑向着碚鹰斩去。
此时马小昭手中的飞剑,是成为大堂主弟子后被赐予的。
可是,马小昭虽然成为了大堂主的弟子,但是时间尚短,依然还是散仙初阶的修为,怎么能敌过散仙高阶的碚鹰。
看到马小昭这一剑劈来,碚鹰冷哼了一声,身子一晃,就在这一剑劈来之时,一晃而过,躲过了剑锋。
接着碚鹰右手一扣,一把抓住了马小昭的手腕,用力一捏,马小昭痛叫一声,只听到“当啷”一声响,飞剑立即掉在了地上,
飞剑一失,马小昭立即吓得花容换色,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碚鹰冷哼了一声,一步一步向着走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说道:“哼,我倒是很期待你一会儿的表现。我希望叫的声音越大越好,全忠应当还没死,你的叫声他一定会听到的。哈哈哈,如果他听到心爱女人的叫声,而自己又无可奈何,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他是不是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拜我碚鹰所赐呢?”
听到碚鹰说到‘心爱女人’这四个字,马小昭心中一震,双目之中立即露出了决绝之色,碎白牙齿紧咬,心中是道:我生是全忠哥哥的人,死是全忠哥哥的鬼。
想到这儿,马小昭已然抱了必死之心,正在后退之时,胡乱地向着身后抓去。
乱抓之下,马小昭一把抓住了一件东西,接着用力向前一挥。
碚鹰满在不意,在这铸剑屋中,他几乎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屋中有什么。
此时马小昭能够抓到的,大不了就一根木棍而已。
看到马小昭已然到了穷途末路,碚鹰反而兴起了戏弄之心,当下一抬手,用空手去抓那木棍。
只见马小昭手中的“木棍”挥了过来,碚鹰也劈手抓了过去。
可是这时,碚鹰突然感觉到一脸寒气直袭而来,随着这寒气的,是一道刺目的青色光芒。
碚鹰立即感觉到不妙,此时马小昭手中抓的,根本在不是什么木棍,而是一柄飞剑。
而且不是普通的飞剑,是一柄威力十分强大的飞剑。
只是刚才碚鹰向前冲的太过嚣张,此时全力抽身后退,却已然来不及了,与此同时,碚鹰也看到了,在马小昭的手中,赫然抓着的一柄泛着青光的飞剑。
“她竟然还藏了一手!”
“这柄飞剑太强大了,难道是大堂主所赐!”
碚鹰的修为虽然高出马小昭好多,此时却不知所措。
而就在这时,碚介一直跟随在碚鹰的身后,看到马小昭突然挥出飞剑后,也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这一声惊呼立即将碚鹰给唤醒了,就在这危急之时,碚鹰蓦然间一回身,一把抓住了碚介,向着自己面前一挡。
碚介吓了一跳,怎么想到碚鹰会把他当作挡箭牌,吓得胡乱一摆手,推向了自己面前。
而此时,这一剑,也落了下来。
碚介抬起了双手,挡在了剑锋之上。
这十个手指就像是十个红萝卜一般,齐齐地被斩了下来,鲜血如同泼墨一般从手中喷了出来,碚介立即如同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
如果马小昭这一剑继续落下,那么碚介也会像他的十个指头一般,立即被斩成两断。
但是马小昭为人心软,而且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