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接近崩溃,闭上眼睛,等着自己杀死自己。
突然,我就觉得被人狠狠的抽了两记耳光,由于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被迫再一次清醒了过来。
我捂着脸抬眼去看,见安晴举着手,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我完全蒙了,也不知道刚才究竟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眼前的安晴是人是鬼?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安晴的脸看。
安晴放下举着的手,怒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没有回答,我害怕安晴再一次诡变,我需要观察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安晴。
安晴见我愣,又道:“你刚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最后竟然还想自杀,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紧握手中的短刀,过了良久,当现安晴真的没再生变化之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到现在为止,我仍旧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那就像是一场梦,却又那么的真实。
安晴过来给我喝了点水,她紧皱眉头,显然是被我弄蒙了。
我缓过神来以后,把刚才的事情和她叙述了一遍。
安晴听完笑着说:“你或许是太累了,我这不好好的嘛,我怎么可能变成恶鬼伤害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暂时不走了。”
我疑惑的问道:“难道你现入口了?”
安晴走到古鼎旁边蹲下,背对着我道:“我想了想,我们盲目的去寻找入口,倒不如在这里坐以待毙,五哥和光头带的人多,只要我们不离开这里,早晚会被找到的。”
我觉得安晴说的有道理,可我却一万个不想呆在这里。
我见安晴背对着我蹲在古鼎旁,就有一种浑身异样的感觉,下意识喊道:“你转过来,让我看看你。”
安晴转过脸,她一点变化都没有,迷人的脸蛋还是那么的妩媚。
我终于长出了口气,看来刚才真的是一场噩梦。
我站起身,准备过去看看安晴究竟在研究什么?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东南角的蜡烛,刚放下的心就又提了起来,那蜡烛此刻竟然着幽幽的青光,配合着满墓室的骷髅更加显得诡异。
安晴见我又愣,问道:“怎么了,你不会又要疯吧?”
我结巴道:“你看那蜡烛……怎么……怎么青光?”
安晴立刻警惕了起来,她快步走到我近前,拉着我连连后退,我们俩直到后背贴着骷髅墙才停下来,安晴举起枪,紧张的戒备着……
我惊骇的问道:“怎么了?”
安晴低声道:“烛火泛青光,必有鬼靠窗,咱们小心一点,这地方不对劲。”
我立刻就慌了,心说究竟还有完没完了,难道刚才是演练,现在才开始吗?
突然,那冒青光的烛火晃动了两下,之后竟然熄灭了。
我刚要开手电,安晴立刻拦住我,她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动,你看那些骷髅,好像开始变化了,看看再说。”
经安晴提醒,我这才现,墙上的骷髅不知何时也泛起了青光,现在就算不开手电,我们也能够看清这墓室的景象,只是面对一屋子的青光骷髅,是个人都会有崩溃的感觉。
突然,墓室里响起了幽幽地哭泣声。
我被吓了一跳,随声去寻找,现不知何时,竟然有个黑影站在了古鼎后面,我看不清容貌,但显然那是个女人,而那诡异的哭声也是那女人出来的。
我扭头去看安晴,现她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倒不是特别害怕异象,我最害怕的是安晴会变成鬼,如今现她好好的,就知道这地方除了我们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人……或鬼。
那女人哭的极度悲伤,弄得我都想黯然泪下。
紧接着,整个墓室更亮了起来,缘由是因那古鼎的下面的空洞里喷出了火苗,那情形看起来真的就好似要生火做饭一样。
我和安晴都不敢出声,蜷缩在角落里观望着。
突然,门外有个男人粗犷的喊道:“柳仙姑,给你送燃料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古代盔甲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名士兵,每个士兵都押着一名衣衫褴褛如乞丐般的人。
哭声戛然而止,鼎后站起来一个裹着黑袍的女子,她朝那盔甲男子恭敬道:“将军,我们已经炼了数十日,到底还要多少才够?”
将军猛然哈哈大笑,回道:“柳仙姑,不是说好嘛,你帮我炼制人油,我保你全家的安危,快了快了……再有几日就或许够了。”
柳仙姑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将军命令士兵把那些乞丐模样的人绑好,随即如死狗一样把他们扔到古鼎旁边。
将军带着士兵退了出去,留下柳仙姑和几个呜呜哀嚎的可怜人。
柳仙姑突然朝着古鼎跪了下去,口中喃喃自语,好似在祈祷,又好似在做一场法事……
渐渐的,古鼎下方的火势越来越旺,那鼎内传出了咕嘟咕嘟的响声,就好似烧开了一锅滚烫的油。
柳仙姑站了起来,她走到一个人旁边,单手按在那人头上,说了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很奇怪,本来还在哀嚎的人,突然就不再挣扎,好似丢了魂一样安静。
猛然间,柳仙姑将那人举起,顺势抛进了滚烫的古鼎当中……
我看的目瞪口呆,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音。
再去细看,柳仙姑同样按照之前的方式,把剩下的人全都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