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离忧,今日就让我好好领教领教你到底有什么本事!”钟离子渊手持一柄长枪,枪尖挑向即墨离忧,大喝道。
“好,那我也来领教领教你这个离国五皇子的本事!”即墨离忧没有丝毫退让,亦是挑起了一杆长枪迎向钟离子渊。
枪,这种兵器向来是用于战场之上的最佳武器,可攻可守,可长可短,尚有千万般变化,攻击范围又是最为广阔,让人防不胜防。是以,战场之人也最为喜爱长枪。
钟离子渊反手一握,拿起长枪便向着即墨离忧的方向冲过去,刺向他的胸口处。行动处竟舞出了呼呼的声响,直直逼向即墨离忧。
即墨离忧见钟离子渊来的凶猛,也不怠慢,忙忙抬起手中的长枪迎向那刺过的尖锐,向上微微一挑,将钟离子渊的长枪挑过了一边。
这一次的初次碰撞算是彻底开始了二人之间的正式交锋。即墨离忧虽是一国太子,但却不是养尊处优,他是带过兵,上过战场,赢过不少次战役的战神太子。
所以这手上功夫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对上钟离子渊那来势汹汹的枪法也没有怯上分毫,非但没有受伤,反而完美的避了过去,又反手回刺了一枪。
至于这离国五皇子钟离子渊虽没有上过战场,但却到底是有些实力的,不然他何以立足与那与之相竞争的对手之中。
再者说,这皇族之人总是要接受必要的军事教育,军事学习。他作为五皇子,自然是少不了的学习练习,而他却又正好是其中的佼佼者。
平时里他也从没有停下过对自己的训练,不仅如此,他自己也知道光只是学习一些理论知识,坚持练枪法却还是不足够的。
是以,他虽为一国尊贵的皇子,却总是会乔装打扮,出皇城找对手对练,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进步更快,学的更多,也才不会只是纸上谈兵。
他从九岁开始接触枪这种武器,也就是在他第一次握起长枪时,他就爱上了这种武器。那种厚重感,那种古朴,质朴的感觉,实在让他喜爱不已,心动不已。
枪身虽然是光秃秃的,并未任何的雕饰,可就是这样才让他分外的喜欢。从始至终,他的武器就只有一个,那便是他手中的那柄长枪。
他练枪有十数年,而这把枪也几近陪了他十数年,这柄长枪还是他选择学习枪法的第二年里,师父交给他的,当时的他看着那柄长枪欣喜不已。
可惜,彼时他还太小根本就拿不起这杆长枪,他用尽全力也只是将它的一段抬起,而且对那时的他来说枪身也太长。
师父说,等你再过几年,枪法稍好后,那杆长枪你自然也就拿的起。所以为了能拿起那杆长枪,他没日没夜的练习,只希望能够早一日拿起那杆厚重的长枪,证明他有那个能力驾驭的了那杆长枪。
这杆长枪陪了他有十数年,却也陪着他见证了那无数败在他枪尖之下的人物,事实上,说不上是见证,因为他们都是败在这杆长枪之下,只能说是经历,共同经历。
不得不说,宫外有很多使枪的高手,而他也就是从那些高手中不断汲取经验,不断的从中学习,直到超越那人,而后才会换对手,以相同的方式打败对方。
数百次的失败,再到成功的逆袭,他在这无数次的交战中早就学会了融合,创造出了一套独属于他自己的一套枪法。
是以,这一身的枪法比之于即墨离忧也绝不会弱到哪里。
一个是战场上走出来,杀出来的血色枪锋,一个是在次次挑战中不断升华提升提炼出的独树一格的枪法。
这一下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针尖对锋芒,就看谁能够笑道最后了。
再看那两柄相互碰撞交缠的枪头:时上时下。忽左忽右,银光闪闪,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如雪,枪头处,那不时挥过去的两道红缨更是为这幅场景增添了几分明亮的色彩。
这样一副场景看起来自然是极美的,可惜越是美丽的东西,往往越是潜藏的莫大的危险。而这一点,战场上的所以人都清楚。
这长枪每一次的挥动,每一次的轻挑之下都暗藏着莫大的危险,稍稍避之不及,那么便是非死即伤。
战场上两国的士兵神情紧张的盯着那两道一来一往变换不断的身影,深怕他们的主子出了什么意外,受了什么伤。
他们虽然是看的心焦,但却不敢轻易冲过去帮助他们的主帅,因为这是一种默认的规则。两军交战时,若是两方将领出战,那么手下的士兵也只能等主帅们的战局结束才可以动手,因为这是主帅们之间的交战,切磋,而不是他们。
是以,他们此刻也只能耐住性子,焦急的等待。
那两道身影还在继续,继续为彼此之间的那所谓的国家利益而相争不让,说到底所谓的为国为家,其本质还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
这个世界之上有多少人是当真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死心,整颗心只为他人,只为自己的国家!不能说没有,但绝不会多!很多东西的决定权都是掌握在上位者手中,对于平民来说,他们只需要服从就好,他们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话语权。
很多决定看似郑重,看似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可实际上,不过是掌权者,上位者的一句话罢了,不过是一句话,就会有人忙着去实施,去实践,匆忙之间,谈何考虑!
“呼”的一声,那是长枪猛地刺过来带起的声响。
“铿锵”一声,两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