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妙青的这副样子,柳炳文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
他大喊了一声,“走。”
然后身边的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各位上司的分量,然后鱼贯而出。
“哑奴,把他们带到我房间去。”
然后,就见一个很健硕的中年男子,一手拎一个地把两人拎上走了。
周韶宁在被拎出门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熟人,他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锦衣卫里……
妙青一回头就看到了靠着墙壁的柳云州,“我说柳炳文怎么能这么快就找过来,原来是你。你没事?”
“恩,没有,就是过来等你一起回去。”柳云州又看看里头的人,问道:“那可是个美人儿,这么对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得了吧,我的手段比起你来,温和多了,最起码她的手脚都没有被打断,人也好好地活着。”
“我对女人也是很怜香惜玉的,只是如果是囚犯,我才会严酷一些。”
妙青师傅打断他,说道:“在我眼里,这三个房间里关着的都是犯人,他们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在赎今生的罪。”
柳云州看了看旁边,在那里磨面的前任惜花楼的***还有手里拿着鞭子不停地毒打她的狱卒,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妙青在床前看了一会那***不光是被狱卒鞭打,而且狱卒尽是照着她的胸前使鞭子,疼得她躲个不停。
“原来,你也知道疼。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在那些可怜的女子身上使鞭子的时候,她们疼不疼?”那狱卒一边使鞭子,还一边骂着。
“大爷,饶了我吧。”
又听到一阵鞭子抽到肉里,还有女人的求饶声。
“看够了,也听够了吧。这狱卒的妹妹,是被那**给逼疯的。他会替你好好招呼她的。”柳云州说道:“他们都受到了惩罚,你有什么打算?”
“走,咱们去院子里喝酒去。”
“好。”柳云州也没有问他不是不喝酒吗,怎么现在却要喝酒了。
“这是上好的梨花白,从柳炳文那里弄过来的,你尝尝。”妙青给柳云州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轻抿一口,说道:“好酒。”
“你不是不爱喝酒吗?也能品出来这酒好还是不好?”
“喝酒,喝的不是酒。”
“那是什么?”
“烦心的时候,即使喝的是琼浆玉酿,也会觉得是苦的。越想醉的时候,越喝反而越清醒。越想忘记什么的时候,喝酒之后反而记得更清楚了。”
柳云州说道:“难怪你平时不喝酒,是怕什么?”
“没什么,只是没有找到和我一起喝酒的人。”
“噗”柳云州嘴里的酒,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合着,我在你眼中就不是个人啊?以前每次喝酒的时候,都喊你了,可是你每次看到酒,就好像是要杀了你一般,谁还敢让你喝啊。”
妙青脑子里不断浮现着一个人的影子,那人老是抱着一个酒坛子,喝不了多少,却总爱喝。而且一喝多了,就乱说话,有几句是他记得很清楚的。
“都是骗人的,都说是喝酒可以暖身子,可是也就只能暖一下,这一下之后,身子反而更冷了。它就是将之后的热量,提前给人罢了。
人喝多了,脑子反而更清醒了,……”
不知不觉倒是把原来那人说的胡话说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柳云州已经夺了他手里的酒杯,抱怨道:“胡说什么呢,你以后还是不要喝了。刚才那两个人,你把他们带到那里了?”
“放到我房间了。”
“你的房间欢那个货有空会过来的。”
妙青说道:“那家伙最近不在京城,出门采风去了,没这么快回来。他们是我的熟人,我让哑奴好好招呼着。
别让他们出来,也别让人打扰他们。现在把那个入口封住,做完后,从其他出口把他们送回去吧。”
“是。”
躲在暗处的柳炳文气呼呼地看着两人,身边的侍卫问道:“大人,就要这么放弃吗?那边的客人可已经安排好了,是提前赶到的翰林院的学士,就好没长开的小姑娘。真要……”
“院子里还有不少调教好的,送过去吧。”
“是。”侍卫听完犹豫了一会,继续说道:“大人,这里这个月送过去了不少银子,还有消息。
主子很高兴,可能还要加派人手到这里来,若是知道这边的状况,可能会在五月十五开不下去,恐怕不好交代啊。
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那个妙青师傅不是能掐会算吗,能不能想出办法别关这里啊?”
柳炳文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说道:“我再想想法子吧。”
“是。”
被迷晕的二人,被并排放到床上。
不一会,周韶宁就醒了。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精致的房间里,还有一股少女的馨香萦绕鼻尖。可是,当他想转头看一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试了试提气,可是半天没有反应。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十香软骨散,出自唐门。没有两个时辰,是解不开的。”
“你是谁?”周韶宁不能转头,只能动动眼珠,想看清楚来人。
可是,只有一身红衣闪过,坐在床边,悠闲自得地看着他,然后动手将他的衣服解开,然后让他身边的楚紫嫣趴到他的上身,正好耳朵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你快帮我解毒,不然……”
周韶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