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打断?
你这是在看耍猴呢!
听闻斗篷人所言,旁人怎么想先不提,这位虞老是怒气上涌、眉头直跳。眼中也随之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这姜终归是老的辣,这位虞老虽心中大为不快,但也并未表露出来。
相反,笑容很快的便又重新的挂于脸上,继而道:“原来如此,这位贵客……有心了。这……既然卖家来了,老夫这里就不献丑了。
毕竟这贯月槎乃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奇珍,世间罕见。要是真一个不慎毁在老夫的手中,那老夫真就罪莫大焉了。”
好一个罪莫大焉!
斗篷人闻言嘴角不由扬起了嘲弄的笑意。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好像刚刚准备动手下家伙的,不是眼前的人一般。
而面对斗篷人嘲弄的笑意,虞老就仿佛像是没看见一样。脸上笑容依旧不变,扫了一眼会场之中,某个空出来、应该是刚刚斗篷人所坐的位置。
继而话风一转,直入正题道:“既然贵客一直在下面观看,想来贵客也清楚,贵客所委托我们潇湘阁寄卖之物,已被天字丙号房的客人高价拍得。
现只等贵客将这机关盒的钥匙还有密匙交出,这桩交易就算是成了。不知贵客现在可否方便,将一应交出来,完成着交易的最后一步呢。”
“当然,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斗篷人轻笑了笑,也不等虞老这边开口便话风一转道:“不过……正所谓一手交钱一手。我人现在已出现在这里,东西在你们手里。那是不是这钱,也该让我见一见呢?我提前可表明了,只要通正票号的银票。”
“……自然,自然,”虞老笑了笑,同样话风一转道:“不过……如贵客所言,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贵客所寄卖之物,也只在三天前亮过一次相,而后便封存,再无一人见过。
虽我等都很愿意相信,这机关盒之中,确有其物。
但再商言商。
东西是在我潇湘楼卖出的,我潇湘楼也要为买家负责不是吗?
涉及到这么大的一笔银钱,交易之前,验一验东西真伪,辨一辨有无缺漏,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如果买家没有意见的话,”斗篷人深深的看了眼前人一眼之后,继而若有所指道:“我自无所谓。”
“这位贵客可能搞错了一件事,”虞老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收敛,继而一脸认真道:“这唱卖会的所卖出去物品,不光关乎卖家的利益,还关乎潇湘楼的声誉。所以我潇湘楼有义务,也有必要亲眼辨明所卖之物的真伪、缺漏。”
“也就是说……我这还非打开不成了?”斗篷人笑容缓缓收敛,阴冷道。
“老夫可没有这么说,”虞老不露话柄道:“不过,若是见不到实物,那这笔交易,我潇湘楼将不提供担保,还请贵客另谋高就,另寻他处售卖。”
“……也罢。”
伴随着这两个字一出,之前因斗篷人阴冷的语气,而骤然转冷的气氛,也随之一缓。接着斗篷人便直接上前,来到那机关盒处。
一边拿出了一把奇形钥匙,将其插入钥匙孔之中,一边拨弄着盒子上的天干地支。
而后伴随着一声机簧响动,这个困扰了朝廷一方许久的机关盒也终于被打开。
但见一缕宝光直冲云霄,与众人眼前绽放,那盒中之物终于显露于众人眼前!
那是一有如船型的模样的酒杯。
琥珀色的光泽,上闪烁着点点金星。
于玉色的宝光之下,被衬托的美轮美奂,就如同是仙家的仙槎一样。
见到此情此景,虽现在还未经过系统化的鉴定,但所有人都对这此物的真假,再无一丝疑虑。同时也明白了,为何三天前见过此物者,言语间会那么笃定了。
这也只有此物,才配叫贯月槎!
此物都是假的,而这世间也没真的了。
不提以迷醉在这宝光之中的众人,见东西已展露完毕。斗篷人便如同三天前一样,非常干脆的又将盒子给锁上。
而后就在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之后,斗篷人也终于再一次开口,对着同样刚刚回过神来的虞老继续道:“如何?此宝,还入眼吧。”
“若贵客此物还不能入眼,那这天下,就没多少能入眼东西之物了。”
虞老深深的看了一眼斗篷人之后,继而道:“不过,若老夫所记不差的话,此物最后应落于那飞絮之主,前天下第一杀手荆神君之手。难不成,阁下就是……”
“我不记得,在这潇湘阁的售卖物品,还要问来历身份哪,”斗篷人反问道。
“是老夫失言了,”虞老见此也没有在这事上面纠缠,直接将目光转向了三号包厢的位置,继而道:“天字丙字号的客人,可还有什么虚老夫验证的,客人尽可开口,老夫会酌情满足。若没有,那就请将银款结清,通正票号。”
“不必了,”三号包厢的客人似乎并不想再进行其他验证,直接以沙哑的声音道:“把东西送上来吧,连同钥匙和密匙。”
人家买家都这么说了,潇湘楼这边自也不会多事。因而在虞老这边应声之后,没有重新将目光转移了过来,对着斗篷人微笑道:“客人想来也听到了,您看这钥匙和密匙……”
“取姜黄水一碗,将此物置于其中,便可见到密匙。”
斗篷人也很干脆,直接打出了一个金属片,连同那奇型钥匙一起,放于那机关盒一旁,解释了一下,继而对着虞老道:“好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