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色的木杉窗棱打开了一丝缝隙,清晨暖暖的风吹进来,阿丑却感觉透心凉。
萧之轩上身穿着黑色丝质衬衫,带着限量版纽扣的袖头微微卷起一角,露出手上名贵的ek philippe手表,他的拇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手表的末梢,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阴雾中,他的另一只手抚上阿丑纤细白皙的脖颈,慢慢的用力,白皙的肌肤衬托着萧之轩的手指更加的清瘦,隐隐约约露出青色的筋,他薄唇微扬,冰冷如吐着蛇信子的丝,“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萧之轩单手掐着阿丑的脖子,将阿丑提了起来,阿丑难受的呜呜呜的发不出完整的声,她有些害怕,窒息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一刻让她感觉到离死亡那么近,萧之轩近在咫尺的脸,俊美而又狰狞,阿丑毫不怀疑萧之轩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阿丑的手在萧之轩的身上胡乱的摸着,她知道萧之轩到现在还是没有戒得了烟瘾,他的身上一定还带着那个东西,她不能慌,当她的手触摸到那个突起的时候,阿丑知道她的命保住了,窒息缺氧让她的手发软,她却死死的掏出那物,用力一摁,“彭”的一声淡黄色的火焰将萧之轩的刘海点燃。
萧之轩凤眼一眯,条件反射的松开手,然后将茶壶中的水从头顶一倒而下,深色的茶叶沾在萧之轩乌黑色的发上没有一点狼狈反而衬的他越发的邪魅无羁,褐色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滚到他细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直至淹没到他的衬衣内,冷洌而又萧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美好的犹如罂粟,阿丑知道暴怒的萧之轩不可怕,这个时候的萧之轩才是最可怕的,他最爱惜他的刘海,即使以前他宠着阿丑的时候也不允许阿丑碰他的刘海,更何况现在的阿丑用打火机烧了他的刘海。
他高大的身影像一团乌云,笼罩在阿丑的眼前,他将阿丑推到在地,一条长腿抵在阿丑的腹部,一只手将阿丑的双手压在头顶,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将阿丑的双手捆绑在一起,最后用绳子将阿丑倒立的吊在半空,阿丑瞬间感觉血液倒流,难受的她眼泪直流,看人都冒着火星。
萧之轩却将阿丑拉到与他的视线相平的位置,他白皙透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阿丑望着他黝黑深邃的眼眸,层层叠叠的犹如深潭望不到底,“萧之轩你是个大变态!!!”
萧之轩轻轻的笑了笑,丰神俊朗,长身玉立,宛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我就是个变态,你到现在才知道吗?”
萧之轩用手捂住阿丑的鼻子,冰冷的唇贴着阿丑的唇,中间没有一丝缝隙,鼻子没法呼吸,嘴巴没法呼吸,阿丑感觉她四周的空气都不流通了,缺氧让她的肺部挤压的难受,水灵灵的眸子无助的望着萧之轩。
萧之轩拍了拍阿丑的脸,动作优雅的宛如贵族,“你以后再惹我生气,我就这样憋死你。” 云淡风轻却透着一股狠辣。
他看到阿丑是真的害怕后,才将阿丑放了下来,然后打开电视,抚摸着阿丑娇嫩的肌肤,
轻声说道,“乖,好好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后告诉我感想。”
阿丑被萧之轩折腾的浑身难受,她昏昏沉沉间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放着萧之轩吻王兰芝的画面,
他幽深的眸子盛满了宠溺和爱怜,他一字一句的对着镜头说道,“我会爱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无论生老病死。”
阿丑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她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透过晶亮的水珠,她似乎又看到了他们的以前,樱花树下他抱着她的腰,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满眼的宠爱,低醇的声音从他嗓音发出,“我的阿丑,我会爱你一辈子。”
阿丑娇着一张脸,心里美的冒泡,却故作凶巴巴的说道:“那要是我变老了,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那时候的萧之轩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牛仔长裤,斜靠在樱花树下,他狭长的凤眼微眯,肩上洒落着一朵樱花,美得像跌落在凡间的天使,从那一刻儿起阿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满心满眼的都是他,“那你把我刻在你的手腕上,这样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只有你不要我的份,没有我抛弃你的可能。”
那时候的阿丑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芽,她相信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她们笑着滚在一起,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也把她的心交了给他。
甜言蜜语今犹在,只是物是人非吧了,王兰芝曾经对她说过,萧之轩从开始接触她的时候就用心不良,利用她对他的爱获取她父亲的信任,等到一切都掌握到他手上时他就开始一步步反击,每一次的反击都务必要做到让阿丑生不如死。她还说她的双胞胎姐姐曾经那个美好的像
白莲花一样女子被阿丑的父亲侮辱过,然后她的姐姐第二天就自杀了,她们家欠她的她的萧哥哥会一点点收回来的。
阿丑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源于她曾经所爱的人在为他最爱的人报复她的家人以及她。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阿丑泪眼朦胧的望着电视上,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抱着他的未婚妻,满眼深情,似乎他怀中的女人就是他的全部,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他的吻是那样的炙热又那样的柔情似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丑在睁开眼时,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