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过子时,所有人都正在梦乡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将所有人都惊醒了,惊醒的村民走出房间,紧接着大地开始震动,整个后福村像是在海上的小船一般剧烈摇晃。
朝巨响的方向看去,只见东边山头围绕着一圈红色的光晕,红光跟着大地摇摆有节奏的一闪一闪。咋一看,随着抖动,四周的山峰似乎正在向下沉去。
外来村民吓得连滚带爬的逃回到屋里,早就听祖辈们说此处是鬼门关的入口,这响动难道是鬼门关要开启了?
窜回了屋里的村民蒙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而本村的居民全都跪在屋外,双手合十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但喃喃之语可以听出他们显得十分的镇静。
震动持续了几个小时之后,突然外面变得一片寂静,躲屋里的村民几乎是竖起了耳朵依旧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聋了,但谁也不敢走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第二天,鸡叫了不下百遍,太阳已经高挂了,刺眼的光透过窗子,这才有胆大的外来村民带着黑眼圈走出房间。
出了屋子,村民先是一愣,惊呼道:“这是哪?”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外来村民一个又一个的走出房间,无不发出惊叹,大家慢慢的集聚在了一起,不断地拉身边人的衣服,相互的问着“这是哪?”可大家除了摇头,谁也不知道此时自己究竟在哪,因为眼前的一切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见原本像脸盆边一样包围着村子群山,如今看起来更像是是一个盘子,山体的大半截不见了,如果之前叫做山的话现在顶多可以说只是一个巨大的堆土。
原本连接的山脉完全沉入地底,一个个土堆想玫瑰花瓣一样,虽是包围着村子,可已经看不出那种连接在一起的样子了。
而那些原本是山墙的地方,此时全成了裸露在外面的黄土地,一块一块想“赖利头”上的斑一样,但整个瘸子山的建地面积几乎是增加了三倍。
大家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此时在山脚下又出现了三名老原村民,他们步履蹒跚的推着一辆独轮车,慢慢地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
独轮车上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上沾满了血迹,三个老人面容憔悴。集聚的村民都将目光转向三名立在“土堆山”上的老人。
三名老人将车推到众人跟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大家捂着眼睛,别过身子,不敢看到这沾满了血迹的白布。
三个老人叹了一口气,走到人群中说道:“大家镇定,后福村,对不起大家,让各位挤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的确是委屈了大家。”
听到老人们这么说,众人些许有些惭愧,毕竟后福村收留了原本无家可归的自己,如今因为扩建的事儿,居然弄得如此不堪。
看大家慢慢的将头又转回来了,虽然是低着头,但老人些许露出了一丝笑意:“如今,村长已经把大家的问题解决了,在我们建村的时候,发现后福村地下拥有一条极深的地下河,地下河贯穿在了周围的山脉之下,昨天夜里正是地下河水水位下降的时候,村长带着我们三个进入了地下河,填了炸药,把河脉炸塌了,山体沉入了地下河地,我们现在已经有足够的地方来建新的房子了。”(当然,原话并非这样,不过和这个意思差不多。)老人顿了顿,走到独轮车前,把白布一掀,只见白布下盖着一百多条金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灿灿十分晃眼:“村长,在引爆炸药的时候不小心…这些黄金是我们当初建村的时候,祖辈留下的遗产,每人领一条,各自建房去吧。”
当所有人看见这满满一车的金条的时候,诧异之际也无人敢上前领取,因为不仅是外来的村民感到震惊。就连当时原村里的年轻小伙也十分震惊,甚至有人站出来说:“刘爷爷,我们哪来的祖上遗产?”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狠狠的瞪了那小年轻一眼,那小年轻也就不敢再多问了。
见没有人敢上前领金条,三个老人便开始一个个分发,但又一个条件,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许对外提起,即便是再有人进入村子住下也不能提起。
原本就害怕的村民在拿了金条之后更是连连点头,很快有了金钱的支柱和建地面积的扩大,后福村一下子变得更加的热闹了,每一个人脸上都露着喜悦的笑容,而那之后谁也没有提及这件事情。
但福州地震文献中有记载这一次震动,但由于但是的技术水平不足,只是记录了当时的震动范围在闽侯县一带,而具体在闽侯县一带的哪里?震了多久?震源多深?都没有详细的数据。
就在后福村繁荣建设了十几年之后,那个时候金条已经花得干净了,村里靠着自给自足的一些挖出来的农田和菜地维持着,直到发生大旱灾。大旱灾之后,后来也就发生了一开始听到的那个故事。
故事听完了,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有些疑惑的问道:“老爷子,不对啊,这不能往外说的事儿,你不都全说了?”
刘老爷子臭骂了一声:“洒你嘞(福州的骂人的话,和‘妈蛋’差不多一个意思。),听就听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着一脚踹了过来,我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一躲,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快1点了,该去上班了,就一溜烟跑到对面的小卖铺,买了瓶矿泉水递给老人,丢下一句:“刘爷,谢谢你的故事!”
这刘爷是村里的长老级人物,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