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那天也就把颜春那灯上的厂址和电话号记了下来,回家后使劲的拔打电话号码,得到的都答复都是厂已搬迁,至于到什么地方了,也就不得而知。
癞子越想越气,这生意好歹是自己先弄起来的,这人怎么也抢人家的饭碗呢?再说了,都从小长大的,还玩这手段。自己本也想给那厂把代理权给弄来,这样自己也就一样的可以大赚了。而自己比颜春还多了一样,可以免费给人安装,这比啥都强。
越想越气,自己平时也就坑别人;今天反而被颜春给治了。癞子不心甘,得想办法把这事告诉给桃花村的人,这样他那生意也就要黄一半了。这是抢饭碗的时代,也就怨不得我了。
想到这,眼睛也就瞄上了在,那小百货超市围着的人,那里可有着上百人,每天这里的人都是一波一波的。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消息才传的快。
癞子边走边寻思着如何开口,把这消息给放出去,这怎么说还的有理有据。卖的不就是灯饰吗?就用灯来做引子,把这事给捅破,看别人是怎么个反应。
“来生,你那店里面这种小灯罩要多少钱一个?”顺手拿起一个灯泡,上面印着的厂址也是佛山市的。癞子装模做样的看了一会:“这灯泡是不是这个厂出的?”
“你屁话!都印着呢?不是人家厂里出厂的,人家难道还印别人的厂址给别人打广告做宣传?”来生说话时,从柜台旁边直起腰来。
“你不相信,这完全可以造假。”癞子组织着语言。“你别不相信,这事真有。”
“我这店里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是不是你那店里面专卖这种东西?”来生想想又觉得不对:“你经营的是电线管水管这一块,你怎么还经营起这东西来了?”
来生一句话把癞子噎的半天出不了声:“我也不瞒你,这春仔上面那店就是卖这种货,我今天还特意到那去看了一下。”
“你想的什么事?人家卖这假的能赚到钱是人家的本事,你有本事也去卖?再说了,这些货是真的,也就是厂址是不怎么样?也有可能是人家把厂里要关门时后面的清仓的货弄来开个店,这也是人家的本事。”来生边用抹布抹着柜台边说:“你还真不要忌人家,人家这东西就是好看。我都到他那买了两个装在房间里,这台灯床头灯各种各样的款式,应有尽有。”
“你都让人家欺负成这样了,都快没有饭吃了,他那生意多好,刚才都一女的开着车去买灯一下子就消了五六千的货,这一个月收入都要过两万了。”癞子试着挑唆着。
来生肚量要大:“这你就不能跟人家比,人家颜春卖的是专卖,也就专跟这厂里卖。厂里的灯肯定的多种多样,要是一样那厂还的关门不可。”
“我们是各有所长。你是安装水电,灯泡这些东西都是代卖,你有生意的时候,一天几百的进帐怎么不说,就光看着别人的口袋。我这里主要是经营日常百货,这些东西也就是代着卖一些日常照明用的,也跟人家扯不到竟争那一块,相反那些日常照明的还是你癞子卖的最多。你还怕别人发了财。”来生对癞子的为人很是不屑。
长子走了过来:“你们不要说人家,人家那春仔实在失踪这几个月都得了一大病,都几乎没有的治了。他老婆周红梅也知道,这不结婚才三个多月,现在离肯定说不过去。而人家又是名单位上的,周红梅的爹又是政府机关的上班,这事也就不能做。”
“你怎么知道那么详细?”癞子当着这老多人的面被长子来生这么一抢白,脸上不自在,也不借此岔开话题。
“这我肯定知道,不瞒你说,那还是我亲眼所见,那天我去那店里玩,也就看到春仔都抱着腹痛的在地上打着滚,也是没有人,也幸好我看到,把人家扶到那沙发上,把颜秋还有他嫂子给叫回去,都没有一个人通知周红梅。”长子说这话时,眼睛看了看门里边。
那里有一屋人在赌钱,而颜春的哥哥颜秋却也在里面忙着,就怕他听到怪自己多嘴。
来生的老婆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这是还是颜秋跟我们说的,他老弟这病是没有的治,好像是被那少数民族那女孩子下了蛊,那女孩子好漂亮,也喜欢那春仔。而下这蛊就是怕他回去。”
来生的老婆后面又加了一句:“要是颜春老婆回来的话,这是就不要在他老婆面前提起,人家最多还有两个月,也就要做未亡人。你们管一下自己那嘴。”
“好白菜被猪给拱了,周红梅是莲花县一警花,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当未亡人,都还结婚才几个月。”
来生接上:“春仔有差吗?多好的人才,现在也就落在那山里才得这病。这人家也不想,这好歹也是个命,现在做什么都人做,不小心发病的时候,就满地打滚。时不时痛的眼泪汗水一起流,都想死的心都有。”
“难怪,颜春都快要死的人了,这家里人才给他整一店,让他弄个生活,要不这还是废物一个。”癞子有点得意的说,脸色刚才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也就两兄弟,颜秋现在真要是这兄弟给死了,那一个人更加受人欺负。”长子倒不失为一厚道人。、
“没有这么严重。”颜秋从里屋刚好出来听到,几人的话。
癞子狠不得抽自己几耳光:“秋哥,你看我也不知道你在这,真有点不好意思。”
“那没有的事,这东西痛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