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颜春倒是没有什么症状,可最近时不是感到体内有一股隐痛,以前倒是还没有想这么多,他的就是结婚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到自己身边的人身上,这样自己才不用去想梦莹姑娘。
周红梅今天的症状惊醒了他。他觉得自己太自私了,这无疑是把周红梅给害了。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慢慢的心有所属,把梦莹姑娘的影子从自己心里给驱除出来,自己就可以万事大吉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怎么会痛起来呢?
那情况就只有一种,这梦莹姑娘在想自己,或者她的蛊母正在对梦莹姑娘正摧残吧。他看过那先人留下来的古书,当子蛊被调动起来时,那母蛊想必更是心念。想必梦莹姑娘正在忍受着比自己还要百般的痛苦呢?自己这倒底是做的那门子事。怎么能这样无良知。
想到这儿,忽然良知发现,又膝一软跪到在周红梅身边:“红梅,你原谅我吧?我害了你,我们明天去把那孩子给打掉,我们离婚,这样-----”
颜春这话还没有说完,倒是让周红梅哭了起来。
他妈实在看不下去,操起竹棍子就对着颜春打了过来:“你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我真还白教你了。你做的什么事?孩子要怀上都有三个多月了,这体型都看的出来,已经成人形了,你这理犯罪,这是杀人知道不?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混帐的东西,这些缺心眼的话也说的出来。你最好给你滚出这个家门。”
“妈。这也不怪他。”周红梅是个公安人员,也深入体会了颜春此进的心情,想必他这么后悔,他也不知道事情真的会有这般结果吧。再说了,毕竟汉族对于少数民族这些东西还是缺少认识。就换做是自己,也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换个人说,就是自己进入到这种山里,也不想在里面呆上一辈子。生活在这个高科技时代,回到原始社会时的生活状态,只要是个人谁愿意接受这种状况。
颜春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一直想着爱着的男人,他现在这种状况是需要自己的关心和安慰的。
颜春妈并不是怪他不讲人情,自己好不容易又要添一孙子,一听颜春竟然唆使着周红梅去打掉离婚,这气不打一处出来,可自己又不能去说儿媳妇,毕竟这受害的还是这儿媳妇。但有气也就要向颜春发,自己一门正愁人丁不旺呢?有一个,反而要打掉,这怎么下的了这个心。
听到周红梅的话,颜春妈停了手,对着儿媳妇哭诉:“孩子,你是个执法的,你应该知道这人命是一回事吧?这好歹也是一生命,怎么能就这么对待。
“妈,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我也舍不得打掉这孩子,再说了,我的年纪都到这份上了,以后要生孩子年纪大了会增加难度。这事他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一听儿媳妇这话,颜春妈立即停止了哭诉:“真的?你确定好了?”
“真的,我确定好了。”周红梅坚定的冲婆婆点了点头。
颜春急了,拉着妈说:“妈,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这是害了红梅。你知道吗?你儿子以前我真还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以前三个多月,也就那天痛过一次,又不痛了,我以为就这样过了,自己心里只要不想她,就可以不会发生这事了,我以为自己可以一心一意陪着红梅跟孩子就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事。可我忽略了另一头,那东西是有子有母的,那母蛊还在人家的肚子里,不由的我不想。反句话说,只要那边母蛊一思念,那边也就没有办法压制,这后果只会越来越严重。换句话说,那边有蛊母的人会先遭殃。这不是让儿子害了一条人命吗?”
“我们这样对不起红梅,我只要一去很可能也就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红梅了,见不到你们了,你说我能安心吗?我跟红梅初中时就认识,我怎么舍的让红梅一辈子遭受这种相思之苦。”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做?”周红梅横了颜春一眼。
大姐夫沉思了一会:“先不要急着打掉孩子,万一这弄一段时间没有事了呢?红梅刚才也说的在理,这个年纪上她也就不适合做这种手术,你凡事要考虑一个后果知道不?”
“依我看来,这事得过个三两个月,你不是说这事也就最多半年的时间么?你从出来回家有没有经过半年,要是没有那就还有两个月时间去找医治的。或者真还可以找到一民间的中医可以对付这种东西呢?或者有可能你这根本就不是蛊,而是巧合你身体有什么问题呢?”
大姐夫这话说到点子上,直接把全家人都说到安静下来。
“蛊这种东西在电视里也就是这么说的,真还没有东西可以解。也就是靠施蛊的人。而这东西有利有憋,只要跟施蛊的人呆在一块,就什么事也没有,又没有传给别人的坏处,也就是跟被放蛊的人有着直接的关系。-----”颜春哥也是看电视没有少看这些缺德玩意儿。
大姐夫是个聪明的人,说到这份上,差不到已经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施蛊的人若是男的,他不可能会对一男人产生想念。那就说明这施蛊的人就是一女的,而有可能还真跟颜春有那么一层意思。
只得转了个话题:“你又是怎么到哪地方去了?”
他记得颜春那天说过时,还真没有这么详细,自己当时也就听了个云里雾里,只是碍于当时颜春刚到家不方便问而已。
颜春觉得这时要是不全部说给他们听,真还对不起良心,这些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