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曼·基思将军在y国分别掌控两个州地区的兵力,实力相当,而且彼此也是互相看不惯,都想将对方手中的军权一并拿下。
但这两人相争数十年也没有得出个结果,毕竟内忧外患,一旦国内出现大规模的竞争,国外的那些眼睛就成了最后的渔翁,这是他们谁都承受不起的结果。
“他要这些古董有什么用?”
叶帆问道。
鬼手沉声道:“可能是想借此降低瓦伦将军的威望。
下一任选举马上就要开始了,又正好遇上瓦伦将军之女出嫁,像我们这些准备站队的人便要开始为他造势,其中提前宣读贵重的贺礼便是方法之一。”
“如果这批礼物被劫走,又在婚宴的时候被拉曼将军送去当婚庆礼物,那就能最大限度地证明他的无能,那么之后选举的时候,他的票数肯定不容乐观。”
叶帆点点头,似笑非笑地对鬼手说了句:“看样子你很清楚嘛。”
鬼手一愣,急忙尬笑了几声道:“叶老大,不是我想支持曼妮小姐的婚事,实在是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这些人必定要站在一方后面的,否则将来两方都不讨好……”鬼手虽然这么说着,但其实心里知道叶帆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在质问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这些事情。
当然鬼手也确实是害怕叶帆生气,毕竟血狼的信条他是再清楚不过的,本想着见面之后再慢慢解释,没想到路上却出了岔子。
“行了,彼此都有苦衷,你也不用解释了,但这批礼物送不送,怎么送,之后你要听我的。”
叶帆淡淡说道。
鬼手松了口气:“没关系叶老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鬼手拼死追随。”
叶帆又看向一旁的西蒙斯,平静地说道:“十字牛头在y国海域这么长时间了,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你还没有过够?”
西蒙斯一愣,他拼命揣测叶帆的意识,但叶帆平静的眼眸似乎告诉他,这只是一声寻常的问候。
“叶老大开玩笑了,我们这些海盗天生就是这样的命,从我们选择截船要赎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西蒙斯苦笑道。
叶帆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散出一根丢在桌子上,然后自顾自地点燃。
西蒙斯受宠若惊地拿起烟点上。
叶帆故作不在意地说了道:“你们十字牛头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截船生意,我想应该有不少钱吧?
你们这些钱又花不出去,又没有地方敢卖你们武器装备,你说你们留着有什么用?”
西蒙斯嘴里的烟差点掉下去,他急忙道:“叶老大说得是,我们这些钱确实没什么用,你要是缺钱,您说,我尽全力帮您。”
“哎呦,我哪里缺什么钱?
我只是替你们惋惜而已,享受不到真正富足的生活,每天还要担惊受怕,唯恐那些政客因为自己的利益需求,从而彻底剿灭你们。”
叶帆道。
西蒙斯也不再微笑了,他平静地问道:“狼首究竟想说什么?”
“西蒙斯船长有没有想过改行?
去享受一下平常人的生活,吹吹牛逼,泡泡妞,别总和那些大男人在一块,多没意思。”
叶帆说道。
西蒙斯的眼睛逐渐眯起来,叶帆这些话完全是中了他的要害,如今的十字牛头就是这个情况。
这么些年十字牛头足足积累了百亿的资产,这看似是好事,但其实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政客圈养的肥羊,一但足够肥了,他们就会在最好的时机将它们宰杀。
而且十字牛头还不能解散,一但十字牛头消失,那些人即便是寻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而叶帆的意思居然想帮他破局!西蒙斯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等着叶帆的下文。
这时,叶帆嘴里的烟也燃尽了,他笑了笑道:“所以y国的政客都不会想到,自己养的肥羊居然敢咬主人一口,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给你的,你自己选择吧。”
西蒙斯陷入沉默,他沉着脸道:“狼首大人,再给我根烟怎么样?”
叶帆耸耸肩,又散出来一根,递给他。
西蒙斯点燃了烟,依靠在沙发上猛吸了几口烟气,任由烟灰落在他的胸口也不去打理,烟燃尽的那一刻,他缓缓说道:“狼首大人给的机会,我们又怎么可能不去把握?
但我想问一句,为何狼首大人这么看好瓦伦将军?
值得你倾注这么大心血去帮他?”
叶帆淡淡一笑:“我可不是在帮那是死老头,我只是怕晚上回去跪搓衣板而已,”“搓衣板?”
西蒙斯疑惑。
鬼手解释道:“搓衣板在华夏是最典型的怕老婆代名词。”
“怕老婆?”
西蒙斯又楞了,可突然他反应了过来,急忙道:“难道曼妮小姐?
是您的?
……”叶帆嘴角一勾:“老子的女人也敢动?
别说是那个钻石开采商的儿子,就是老岳父!我也照揍不误!鬼手,帮我准备一个全新的面具,老子要让那个钻石富商的儿子被单价抬到婚礼现场!”
西蒙斯打了个寒颤,又道:“狼首大人……你这样做可是对瓦伦将军不利的,恐怕……”叶帆冷笑一声:“要是这两个家伙连这点影响都解决不了,他们也能称作将军?
包括拉曼将军交给你的事情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是两人互相扔臭鸡蛋而已,真正的交锋可不是在这种事情上。”
西蒙斯点点头,他知道不该问的不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