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先是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后露出一副震惊无比的样子,“你……只是在威胁我吗?”
“要知道,我这个人是最讨厌威胁的。”沈欢弹了弹小拇指,然后接着说道:“不过你并没有激起我的杀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这个威胁条件,听起来真是太傻哔了。”
“我若是想要了解李凤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或者说对我隐瞒了什么,你认为自己会是唯一获得资料的途径吗?”
沈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这张嘴巴,只是用来吃饭的?”
“你觉得你可以问出来吗?”李瑾轩嘲讽似的说道。
沈欢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你觉得我问不出来吗?”
“如果你能够问出来,早就问出来了,又怎么可能被那个女人骗了那么久。”李瑾轩显然不相信沈欢有那样的能力。
“那就等着瞧咯。”沈欢摊手道。
李瑾轩的嘴角不经意的翘起了一丝笑容,她等得仿佛就是这一句话。
可是沈欢接下来的这句话,直接让她陷入了沉默当中,“等到我证明了以后,我会将答案烧给你的。”
“不要啊沈公爷!”厂公跪在地上,哀求着沈欢,“放过公主吧,她其实——”
“厂公,按照岁数,我可能叫你一声爷爷都显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我不得不说……想要杀我的人,我都会解决掉。”沈欢看了眼李瑾轩,“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我想要将国主当成自己的合作伙伴,但是他却只是在利用我。”
“其实我有一句话挺想问一下的,是谁给你们将他人做棋子的资格来着?是这天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就总算明白,当年逆天邪剑,为什么会冒着遗臭万年的危险,去逆了这天了。”
“哼!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李瑾轩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在沈欢实力最弱的时候干掉这个心腹大患。
“是啊,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沈欢说着看了李如龙一眼,“动手吧,我越来越讨厌这个男——女人了。”
李如龙点了点头,表示收到命令,然后对着李瑾轩说道:“脱掉金龙鳞衣,我不想让你的血,污染了它。”
“我宁愿穿着它死!”李瑾轩用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脱掉它。”
“我不会脱的。”李瑾轩死死的抓住衣角,这是当年始皇祖用来易容和护身的贴身软甲,是只有国主才能穿戴的象征,当初他敢杀李如龙就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后路。
然后他转身看着厂公,“厂公,看来我当年猜的没错,是你背叛了我。”
厂公垂着头,没有说话,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仍旧会选择相同的道路。
自己当年为了还小公主的救命之恩,已经辜负了两代国主,其实他的内心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皇族子弟自相残杀。
“我看错了你!”李瑾轩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李瑾轩我输了,但我是输给了沈欢,而不是输给了你,若当初我知道得沈欢者得天下的话,你根本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三分靠打拼,九十七分天注定,我给你自杀的机会,但是金龙鳞衣必须脱掉。”
“那就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了!”说着,李瑾轩就将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不要!”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沈欢小声嘀咕了一句,“傻哔。”
李瑾轩并没有自杀成功,他所使用的匕首在金龙鳞衣面前,就跟牙签一样,轻轻一掰就折断了。
“呼……”李如龙大松了口气,“你到底脱不脱!”
“不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脱不——”
“脱你妹啊!你这家伙到底懂不懂情调,脱衣服这种事情,就应该是男人来干的。”楚歌不知道喊谁呢换时候出现在了这里,只见他搓着双手,笑眯眯的对着李瑾轩说道:“美女,不要怕,我来帮你脱。”
“你——不是在和卯兔做、做那种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李如龙一脸懵逼的说道。
楚歌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个女人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太不经草了,只是随便高潮个三四次,就昏死过去了,老子这里还没有痛快呢就完事儿了。”
“就算昏死了你也可以——”
“闭嘴,你看老子像是那种啪充气娃娃的人吗?”对于楚歌来说,一个没有配合或是没有反抗的啪啪根本就不是完美的啪啪。
“刺啦——”
楚歌直接撕开了李瑾轩的外衣,“听说你是女的?我来帮你证明一下吧。”
“你、你要干什么,住手!”
李瑾轩慌了神,无论是夺嫡的过程中,还是当上国主以后,甚至从他出生时算起,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面对未知或是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面前,任何人都会感觉到刺激亦或是恐惧,尤其是女人在面对类似qiáng_jiān的事情时。
李瑾轩……准确来说,现在应该称呼人家李令月了,不然会显得楚歌有某种特殊的癖好,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变态,尽管他原本就是一个变态。
“刺啦——”
楚歌撕开了李令月的裤子,露出了洁白的大腿,说实话这样的大腿,一点也不比杂志上那些腿模的差。
老司机观察美女都是先从腿部开始观察的,按照这个定理来看,李令月无疑是一个美女。
“欢子,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qiáng_ji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