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晓缘抱着的格子衫从胸前坠落尽现春光之际,这回刘梦强没有趁人之危,而是将双手仍旧放在陈晓缘的双肩,任由陈晓缘肆意捶打自己结实的胸肌。
陈晓缘胡乱捶打发泄了一通,见刘梦强没有动静,忽然趴在刘梦强的肩头哭出声来。
“强子,你知道吗?去年那个时候,当我得知患宫颈癌晚期时,我是多么的绝望,多么的痛苦,可我却不敢告诉你,我不是怕死,我怕我先你而去没人照顾你。”
“缘缘,你好傻啊,有痛苦我们要一起承担啊,你知道吗?当你向我提出分手时,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那一刻,我好恨自己,若不是父仇未报,我差点就跳临江大桥了。”
听到刘梦强说起因分手绝望差点要跳临江大桥,陈晓缘抬起头来,也顾不得裸着身子,忽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天真的的问道:“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啦,我有骗过你吗?”
“那你发誓。”
“好,如果我有骗过江东大学超级青春无敌第一大美女校花陈晓缘,我刘梦强就不得……”
“信啦,信啦,我信啦。”陈晓缘突然捂住刘梦强的嘴不让说,刘梦强心里窃喜不已,原来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起-打情骂俏是件很开心快乐的事哦。
虽然裸身相拥,刘梦强并没有再次对陈晓缘动邪念。
陈晓缘已然感受到了刘梦强的变化,这是个有着超强意志力的男人,更是个可以为了爱情或仇恨而疯狂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如此令她着迷,以致于不想让心爱的男人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陈晓缘心中叹了口气,感受到了刘梦强浑身的躁热,就算不朝下望也知道刘梦强一柱擎天欲要蛟龙出海了,很心疼,带着商量的口吻,红着脸,小声道:“强子,我下面很疼,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我来用嘴吧。”
陈晓缘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可见她是多么的爱刘梦强啊。
刘梦强在大学里,除了家境差点外,各方面本来就是个很优秀的人,要不然也当不了学生会主席,已经疯狂错过一次,并且知道陈晓缘是大病初愈,再不怜香惜玉还算是个男人吗?
刘梦强长出一口气,说句“我没事,缘缘。”便起身下床,边走向卫生间边道:“我去帮你调好热水,呆会冲个澡吧。”
陈晓缘再次抓起格子衫遮住前胸,盘坐床上,应道:“嗯,强子,你真好。”
刘梦强回头微微一笑,没有回话,心想缘缘你才是真的对我好,比我对你更好,这不由让刘梦强想起一句关于将女人比作钢琴,将男人比作琴手的话来。
说是女人就像一架钢琴,由一个名人来弹,她就是一首名曲;由一个普通人来弹,她就是普通的曲子;由一个不懂旋律的人来弹,那她就不成曲子。
但那话刘梦强觉得并不适合于他与陈晓缘,刘梦强觉得,男人就象一棵树,女人是园丁,想让树长得伟岸或长成一株灌木,全在于园丁是精心修剪还是放任荒废,正所谓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刘梦强认为自己的女友陈晓缘就是那样伟大的女人,一个非常称职的园丁。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刘梦强调好洗澡水走出来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等陈晓缘洗完澡后,得问下黄昏时分相约临桥大桥畔的咖啡馆时,开着黑色帕萨特送陈晓缘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看似与陈晓缘有些暧昧的男人不弄清楚,刘梦强心里总觉得不是味儿,虽然与陈晓缘和好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加的身心交融了,但有些事该说的要说,该问的要问,该了断的要了断不是?
刘梦强走出卫生间,对陈晓缘道:“缘缘,水调好了,你先去洗吧。”
陈晓缘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我再坐会儿,你先洗。”
“好吧。”刘梦强答应一声,来到床头边倒了杯温开水递给陈晓缘,知道陈晓缘经过自己一番猛折腾,又喝了酒,又弄疼了身子,肯定很疲累的,得先竭匀口气的。
刘梦强从旅行包里找了条短裤去卫生间冲澡,半中间依稀听到熟悉的铃声传来,是曲婉婷《我的歌声里》,边洗澡边有点纳闷,这个时候会有谁会来电话呢?总不会女友陈晓缘光着身子坐在床上闲得无聊拨自己电话吧,不是陈晓缘是谁?难不成是刘坤要来找事?
虽然寝室捉奸的事圆满解决了,并有幸获得了一张阳光春天的金卡,而且还和黑-道上的刘坤称兄道弟了,但毕竟瞧见了刘坤的糗事总不是好事,再说和黑-道人物打交道,还未走出大学校园的刘梦强心里并没有多少底。
刘坤那小子,刘梦强看得出来,够义气够朋友,江湖味儿挺浓的一个汉子,只是身上匪气太重,若是与这样的人物交往深了,保不准有什么事便会牵连进去,刘梦强可不想玩黑-道,江东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政治学系的高材生是有大好前途的,不能太跟黑-道混在一起。
洗完澡出来,刘梦强见陈晓缘已经穿好了衣服,印有陈晓缘chù_nǚ落红的床单卷放在了床头,陈晓缘正拿着扫把在寝室里打扫杂物。
见此情景,刘梦强有些感动,说道:“缘缘,我洗好了,你去吧。”
陈晓缘头都没抬,边扫边回道:“好的,马上就扫完了。”
刘梦强心疼道:“你倒竭会儿啊,不用你扫啦,明天我会拖地的。”
陈晓缘站起身来,将扫把放在刘梦强的手里,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