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孙润那么快就被庆隆帝召去盘问,南宫毅更加确定了孙润在庆隆帝心中的地位,一得到消息就破天荒地走进了宜春院的冬院,在另外蒋、陈两位宝林渴慕的目光下,走进了孙芸儿的房间。.访问:.。
孙芸儿的伤势已经好转,再加上这两天吃得好睡得好,更是面色红润,而且她也一直为南宫毅的到来随时准备着,所以南宫毅一到,她就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来迎接了。
作为一个初嫁娘,孙芸儿在见到南宫毅的时候总算找回了一点女子该有的羞涩与矜持,她红着脸让南宫毅进屋,规规矩矩地与他相对而坐,低眉敛目,臻首低垂,倒是难得地有了几分娴静模样。
说实话,来见孙芸儿,南宫毅心里还是有几分膈应的,那晚的事他每每想起来都感到又是尴尬又是狼狈,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永远不要见到孙芸儿,可是,他躲不掉。
此刻,两人相对而坐,即便已经做过那事,还是陌生而尴尬的,他装作打量这里的环境,将两个房间环视一遍,这才稍稍缓解了尴尬的情绪,问道:“住在这里可还习惯?是孤对不起你,没能给你一个更高的位份。”
孙芸儿一听,顿时觉得自己果然猜得没错,她原本至少该被封为充仪的,但结果只是个宝林,这里面一定是太子妃夏紫汐做了文章,就因为她在南宫岚面前说了她的坏话。
确定不是太子的意思,孙芸儿顿时生气了几分希望,其实太子也是喜欢她的吧,不然怎会和她说这些?
思及此,孙芸儿面上就更红了,她低着头声如蚊蚋:“婢妾从未怪罪过太子殿下,芸儿知道太子心中有我就行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南宫毅面上闪过一丝轻蔑,孙芸儿的那点小心思他还是能想明白的,这样的女子,只要给她一点她想要的,她就会把它无限放大。好在她还有个可用的哥哥,不然她就注定孤身终老吧!
收敛起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南宫毅道:“这里是简陋了些,你放心,过些日子孤就想办法给你换个住处。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要再和隔壁两人起冲突,只要你安分点,孤也就能名正言顺升你的位份了。”
孙芸儿一听,连忙抬头道:“太子殿下,您说真的?”
她不过在这里住了三天,就有些受不了了,眼下天气正是不冷不热,这房子尚且能住,但是只要她一想到冬夏季节,这房子既不避暑也不遮寒,那日子怕是还没有在靠山村的时候好过。
此刻听南宫毅这么一说,她立刻道:“太子殿下放心,婢妾保证乖乖的。”
南宫毅轻易就安该了孙芸儿,然后开始提出自己的条件:“唉,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东宫也是风雨飘摇,孤只希望你能理解孤,不要以为孤不在乎你。”
孙芸儿立刻摇头:“不会的不会的,芸儿相信太子殿下。”
宫毅颇为安慰地点点头,又道:“若是想家了就让人告诉孤,孤让你哥哥来看你,孤只想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为你多做些事。”
孙芸儿闻言感动不已,她眼眶含泪,深情地望着南宫毅:“太子殿下您福泽深厚一定不会有事的,婢妾也会时常督促哥哥,让他多在皇上为太子殿下说些好话。”
南宫毅慢慢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道:“能有你在背后无声地支持孤,孤心里很是欣慰。”
说到这,他又更加凑近了孙芸儿,小声在她耳边道:“等这件事过去,你就是这东宫除了太子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孙芸儿本就红得快要冒烟的小脸,乍一听到这话,激动得圆润的脸颊都微微抽出了起来,这么说,等太子度过这一劫,她就要成为侧妃了?
那么等太子登基,她少说也是个贵妃的位份,和武王妃的地位几乎平等。
孙芸儿立刻憧憬起来,到时候京中那么多曾经看不起她的贵妃贵女都要匍匐在她的脚下,那情形定然十分畅快。
她一头扑进南宫毅怀里,刚要开口就被一把推开了,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错愕又受伤地看向南宫毅。
南宫毅极力掩饰心底的厌恶,连忙伸手把她拉起来,小声解释道:“孤如今还被父皇勒令反省,所以还不能与你太亲近……”
说到这,他见孙芸儿从红得滴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有所回缓,于是诱哄道:“一旦父皇解除对孤的命令,孤第一个就召你侍寝,嗯?”
孙芸儿立刻以手帕捂脸:“太子殿下,您说什么呢,婢妾听不懂?”
南宫毅装作依依不舍地收回放在她肩头的双手,对着满脸娇羞的孙芸儿道:“孤不能在此地久留,不然被人报给父皇,父皇定以为孤没有好好听他的话,一心沉溺在温柔乡里。你好好住着,孤这就走了。”
孙芸儿一听他这么快就要离开,连忙放下帕子,泫然欲泣地望着他。
南宫毅见此,挣扎片刻,伸手在她脸颊上拍了拍,便转身离开了。
孙芸儿痴痴地望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如果此时天歌还是她的朋友,定然会提醒她太子这些话虚情假意的成分居多,因为除了说几句好话,太子目前为止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表达他对孙芸儿的关爱。
但是孙芸儿当局者迷,每日里还是花着嫁妆里的银子买吃买穿,虽然总是蜗居在那两间房子里,却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盼着南宫毅再次驾临。
当然,由于南宫毅破天荒愿意来一个小小宝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