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老子用私刑,我看你特么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奋起一脚踏在青年民警的小腹,将他踩的飚出一口鲜血之后,林枭再次一个扫腿将对方从办公桌上扫落到了地上。
“咳咳---”
青年民警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异常难受的咳嗽了好几声,随后才睁开望向坐在椅子上俯瞰着自己的林枭,面若寒蝉的哼道:“小子,你知道袭(杀)警的罪名有多大么?枪毙你十次都够了!所以识相的你就放开老子,不然……”
“不然怎样?你说啊!你看我现在敢不敢杀了你。”
林枭丝毫不惯着对方的臭毛病,直接一脚便跺在了青年民警的胸膛上,直接将对方踩得喘不上气,白眼上下乱翻,如同溺水之后马上就要死亡的人一般。
在看到对方脸色煞白,已然快窒息而死的时候,林枭才堪堪收回了脚掌上的力道,很是简单粗暴的让对方体验了一把行走在生死两重天的滋味。
“小子,现在还怀疑老子不敢杀你么?要不要再试一试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林枭一脸杀气腾腾的望着地上那个好不容易回过气来的青年民警,装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口气道:“反正我的小命现在都被人控制了,那我临死之前拉着你这个警察垫背也没什么遗憾了!”
就林枭身上那股平常引而不发的骇人杀气就已经能够吓尿地上那个从没开过枪杀过人的青年民警了,而如果再配上林枭那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的骇人表情和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语气时,青年民警现在哪里还敢说出半个不字?他可不想真的死在这个已经开启暴走模式的年轻人手上。
青年民警怂了!
他好不容易托人找关系上下打点各路领导,才从一个退伍安置兵进了市公安局,成为了里面的一员。
本以为自己从此以后高枕无忧,并且在成为了关系户曾呈正的心腹小弟之后,他更加觉得自己的未来不止市局的小职员。他相信自己应该有更开阔的天空,而前提是以曾呈正这个关系户马首是瞻。
但是这一刻,在看到林枭那杀意四起的气势后,年轻民警怂了,怕了!
他不敢再说出什么袭警的屁话了,因为他开始惜命了。
“现在识相的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给老子听,或许老子还能饶你一命。”
说着,林枭那原本踏在对方胸膛上的脚掌,此时已经移到了青年民警的脖子处,开始逐渐发力。
“停!我说,我说………”
哪怕青年民警的内心深处此时在死命的呼唤自己不要说不要说,说出来事情会很麻烦,甚至自己为此而丢掉工作。但是他在感受到对方那踩在自己喉头的脚掌又开始发力时,他只能选择妥协。
青年民警连忙出声制止了林枭,一脸挣扎的在内心做了一番斗争后,才缓缓说道:“我知道的事情不多,我只知道那个被你踢碎****的小子是我们老大的表弟,老大想为他表弟报私仇,所以才让我那么对你的……”
“你就知道这些?你他妈骗鬼了!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么?被你这么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给打发了?”林枭才不相信青年民警就只知道这么一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青年民警刚才也没必要对自己下死手了。
因为单单只是吴笛的表哥要对付自己的话,林枭料想还不够让青年民警傻到用自己的前程去博的。
毕竟,高风险才有高回报!
林枭不相信青年民警只知道这么多消息,但是对方不肯说,那林枭只好再让他尝试一次生与死的徘徊,天与地的差距了。
再一次将青年玩到快崩溃之后,林枭才适可而止的收回了脚上的力道:“小子,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不然待会如果我一个措手不及没来得及及时收回脚的话,你可就英勇殉职了啊!到时候,你就是想说出来也没机会!”
“哥,别!别!我说……我这次真的说了。”感受到林枭那如同利刃一般直视着自己的眼眸,青年民警是彻底不敢隐瞒什么了:“我知道那个准备要你好看,甚至准备动用关系将你弄去监狱的人好像是老大的一个长辈,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从老大通电话的时候自己猜测的。但是按照最简单的猜测,和人与人的报复心理来看,吩咐老大动你,甚至动用人脉关系都要将你送进监狱这一点,那个指使老大的人肯定是他家里的长辈,也就是那个被人踢爆卵蛋的小子家里的爷爷辈或者叔父辈……”
“那你知道那个被我……嗯,被别人踢爆卵蛋的小子他家里现在有哪些在海城有实权的人物么?”林枭对于青年民警的分析和看法还是很认同的,因为能够让吴笛的表哥,也就是那个叫曾呈正的警察滥用职权屈打成招的人肯定是他的什么人,只是林枭不清楚那人是谁罢了。
“他家里现在有实权的人好像除了一个在本地某机械化步兵旅司令部任职的叔叔,就没什么人了啊?”青年民警蹙眉想了想,然后才恍然大悟道:“哦……如果非要说他家有什么大人物的话,那我想他那个以前在警备区司令部担任参谋长一职的爷爷吴成天应该算是一号……”
“军界的大人物么?呵呵……我真的被吓到了!”林枭听完后当即咧嘴一笑,而后移开了放在青年民警脖子上的脚掌:“既然你该说的都说了,那我也不好再弄死你了!”
“谢谢!谢谢大哥脚下留情!”
青年民警当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