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常兰画完了勾出得法院的大门准别往家里走,手机响了,是信息的铃音。信息是李小兰发来的,李小兰告诉她不要急着回家,下班十分钟后在办公室里等着。常兰看了看时间,好像这个时间是全体都离开的时间。
常兰回到单位进得办公楼,见李小兰的办公室里亮着灯,就直奔李小兰的办公室。常兰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迟灿。
你怎么在?
常兰用眼神发出询问。
“我们都听说了上午发生的事,现在看看你,有没有受到到惊吓。”李小兰说。
常兰不说话。
“说说吧,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没有办法。”
“我和孙娇娇在一个办公室,我太了解她了,她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刚跟迟灿说呢,孙娇娇吃亏怪她自己,和常兰没有任何的关系。”
“有关系,不止是有关系,而且是有天大的关系。”
“常兰,你为也这么看?我觉得我得罪过她,迟灿和她在一个办公室肯能也得罪过她,那你是怎么得罪她啦?”
“你们看事总是就事论事太狭隘,我得罪不得罪她不是用什么客观标准来衡量,而是用她的心来衡量的,她的心面对我的时候感到压力感到痛感到不爽,就是我对她的得罪。”
“那石井新呢?”
“本性。有人专事作恶,他不作恶是他没有条件,只要他有机会,他就会不遗余力。不让他作恶得有人有力量把他的本性压到他的躯壳里。现在是相反,有人想利用他的恶性以治人,当然他的恶性就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为什么对着我,那是因为对着我是有人需要。”
“照你这么说石井新也会找我们的麻烦,因为有人也在整我。”
“我也一样。”
“也许没有那么悲观,你们没有可以直接可以和她对抗的介质。”
迟灿看着常兰心想:我和她暗里早都不可开交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那你现在怎么办?”
“斗得过就斗,斗不过就逃。”
“你想怎么逃?你想往哪逃?”李小兰以为常兰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就桑了一句。
“我一会就去找黄劲松,他现在在支教,听说他不愿意做这件事,我去跟他换。”
“你跟他换要不要领导同意?如果领导不同意怎么办?”
“领导应该不会不同意,有人不想看到我在业务上装人装神,那把我拉下来就达目的了。支教者据说都是单位的领导不喜欢不欣赏的人。”
“那要是这样的话,你以后再想在业务上有什么作为可能就难了。”
“对,支教对一个人来说好像就像是污点一样,总会让人挂在嘴上。”
“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还什么污点不污点,现在是活命。今天那老太太不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是冲着我来的,石井新把录像说不定都在大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播放。”
常兰说完这话,三个人都沉默了。
按着李小兰平时的性格,她会咒骂的,但是今天,当她意识到卑鄙差一点就变成事实的时候,她沉默了。
凉意从三个人的背后一直传到前胸。
“不过也不要过于悲观,他们一直都在抓我的把柄,杨某阴谋的都搞了,还是没有搞成,现在还把自己装进去了。”
“就是因为这次他们把自己装进去了,下一次他们才会出手更狠。”
李小兰说。
“迟灿你也得注意,你和她是一个办公室,她整你更容易。”
“这个我知道,我让她整的都想辞职了。”
“为什么?不要辞职,我们的职务是我们自己努力考上来的,不是某个人恩赐的,更不是谁想剥夺就剥夺的。不辞职,好好干,他们越是整我们,我们越是要干出个样来。”李小兰最坚定。
常兰知道,李小兰现在虽然日子也不是太好过,头上必定还有个于建国在那罩着,再加上没有人羡慕档案管理员这样的职位,不过李小兰在给档案纠错的时候,确实是得罪了人,尤其是得罪了各庭庭长,这个大家心里都清楚。就看各庭庭长怎么样看待这件事了,如果庭长门觉得李小兰这样翻篇翻页的检查档案是为了单位的荣誉,那一切都好说,如果有人不这样看,那就不好说,如果有人再拿着大家的心里不满做文章,那可能还真的就会出大麻烦。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常兰,如果再有人站在整容镜前怎么办?躺在整容镜前的老太太是冲着常兰的怎么办?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行了,今天好像也找不到答案,你们都回家吃饭去吧,我去找黄劲松。”
李小兰,平时最喜欢找上一两个人凑合着吃上一顿,今天的机会最合适,但是她这雅兴也被压力化作空气化为乌有了。
几个人一起站起来,李小兰突然说:
“咱们一个一个的出去,常兰你先走。”
常兰从院子里出来,直接给黄劲松打电话。黄劲松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得见面再说。”
黄劲松见了笑吟吟的常兰,自己也笑呵呵的说:
“常**官,找我有什么事还这么急?”
常兰不说话。她带着黄劲松一直到了一家饭馆的里面,找到位置坐下才说:
“我想和你换岗。”
“你可别逗了,我现在是支教,是被排挤的人,你现在是立案**官,你一摇头,那想打官司的人还想打官司?他连法院的门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