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锐靠在床头,丹妮尔夏普也已经苏醒了,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昏迷之后,她的精神状态还算可以,但是,由于腹部受到重创,现在还不太能直得起腰来。
“阿波罗,扶我去卫生间。”丹妮尔夏普说道。
“不行,你需要静养。”苏锐说道:“你的手边就有尿壶,你可以直接在尿壶里解决。”
“这……”丹妮尔夏普不禁咬了咬嘴唇:“那该用什么姿势?”
“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是男人,在这方面要方便很多。”苏锐耸了耸肩。
这个混蛋纯粹是在故意逗丹妮尔夏普。
“不行,你就得扶我去卫生间!”丹妮尔夏普说道:“我快憋得不行了,不然我就去你床上解决问题!”
“好吧。”于是,苏锐搀着后者,一点点的挪进了卫生间。
好不容易解决了问题,苏锐又听到丹妮尔夏普在里面喊道:“苏锐,你来帮我提裤子!我的肩膀受伤了!使不出力气来!”
苏锐无奈地说道:“你刚刚都能自己脱裤子,这怎么就提不上来了?”
“你帮不帮?”丹妮尔夏普撅起了嘴:“我就要你帮我提裤子!”
现在,趁着受伤,趁着和苏锐独处一室,丹妮尔夏普可以尽情撒娇了。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赫然是……宙斯!
然而,这位老爹走进来所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就要你帮我提裤子!
“咳咳!”
宙斯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坐在马桶上的丹妮尔夏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刚刚有多放得开,现在就有多害臊!
其实,丹妮尔夏普大可不必这样,毕竟,曾经和苏锐所发生过的那些劲爆场景,都被地炮给当场直播过了。
苏锐有点尴尬,他挠了挠头:“那啥,老宙,你进来就不能先敲门吗?”
深深地看了苏锐一眼,宙斯说道:“我来接丹妮尔回去。”
他在离开了邓年康和维拉的交战场地之后,便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宙斯是用什么方式进入三角洲部队的驻地的。
“爸,我伤还没好呢,现在都走不了路。”
丹妮尔夏普说着,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了,也不知道她这次没人帮忙是怎么提上裤子的。
“我总觉得你刚刚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苏锐看着宙斯:“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宙斯没好气地丢下一句:“你这次把丹妮尔陷入如此险境,我不找你的麻烦,都已经是对你极大的宽容了。”
想了想,宙斯还是没把老邓这最后一战的事情告诉苏锐。
虽然他没在现场围观,但是也已经猜到了结果,而且,有些事情,由军师来亲口告诉苏锐反而更合适一些。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苏锐对宙斯说道:“不过,带丹妮尔回去,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米国可能还会有漩涡,丹妮尔身受重伤,不适宜再深陷其中了。”
“米国没什么漩涡了。”宙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苏锐有点没搞懂,但是,他也没深想:“反正,那个强大的家伙随时可能会卷土重来,他可不一定会听凯斯帝林的。”
“爸爸,我不回去。”丹妮尔夏普撅着嘴说道。
“这时候撒娇可起不到用处。”宙斯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去欧洲,我给你安排手术。”
“这点小伤,不用安排手术了吧?”丹妮尔夏普还想继续多赖一会儿,却没想到她老爸忽然伸出手,一记掌刀切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于是,丹妮尔大小姐立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苏锐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宙斯,你这样也下的去手?”
“以后你就明白,对付丹妮尔,打晕带走,是效率最高的方法。”宙斯看了看苏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当然,我可以打,你不行。”
这句话里面有不少的深意,大概是类似于老丈人对女婿的叮嘱。
“我可下不去手。”苏锐说道。
嗯,手是下不去,别的东西下得去就行。
停顿了一下,苏锐很认真地看着宙斯,说道:“老宙,这次的事情,多谢了。”
“没什么好谢的。”宙斯说道:“你应该明白,我都是为了丹妮尔。”
说完,他把丹妮尔夏普扛在肩上,准备走出去。
不过,走到门口,宙斯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说便是,这么犹犹豫豫的,根本不像你。”苏锐说道,他显然看穿了宙斯的欲言又止。
宙斯扭头看了苏锐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用华夏语说道:“节哀。”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苏锐呆愣愣地站在房间之中。
“节哀?什么节哀?节谁的哀?”
苏锐喃喃念叨了几句,几秒钟后,他终于反应了过来,疯狂地拉开房门,喊道:“喂,你快点告诉我啊!宙斯!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宙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之中了,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
苏锐心急如焚,立刻抓起手机给军师打电话。
然而,他的号码还没拨出去呢,就见到军师的电话打进来了。
“军师,情况怎么样?宙斯让我节哀,那么谁死了?”苏锐问道。
“邓年康前辈来了,斩死了维拉,也就是凯斯帝林的父亲。”军师说着,轻轻地抽了一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