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问我到底还在等什么
等到春夏秋冬都过了难道还不够
其实是因为我的心有一个缺口
等待拿走的人把它还给我
每个人都在说这种爱情没有结果
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能够爱我
其实我祗是希望你有时想一想我
你却已经渐渐渐渐甚么都不再说
我睡不著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著我,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
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每个人都在说这种爱情没有结果
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能够爱
其实我祗是希望你有时想一想我
你却已经渐渐渐渐甚么都不再说
我睡不著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著我,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
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解我,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电台里又在播放着古老的歌谣,那位歌唱者唱的太深入人心,以至于不少念旧的人听着听着,便在这寂静无人的深夜里涌出了眼泪。
是啊…
谁都渴望有人陪、有人安慰、有人聊天,只是…
那个你想陪着你的人却已不在身边。
慕述辰又一次醉了。
醉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抱着沈木就叫温馨的名字,“馨馨,你别走,回来陪陪我,哪怕是跟我说一句话,或者打我一顿,都好…”
沈木也是失意的人,坐在那里看着醉成这样的慕述辰,无力的摇了摇头。
情之一字,最是折磨人心。
高兴的时候,它是蜜糖,哪怕喝到嘴里的是白开水,你都觉得甜蜜不已。
痛苦的时候,它是杀人不用刀的杀手,只是一个字、一句话或者一个决定,便让你生不如死。
不过,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委实难看,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慕述辰从身上弄下来,把他扶到床上。
那人嘴里还在不老实的喊着:“温馨,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走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沈木摇头,手伸出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说你家不顾及你的感受,你又几时顾及过人家的感受?这阵子在医院里你照顾叶美跟照顾老婆似的,搁谁身上谁不生气呐?”
“蠢货!”
慕述辰自然听不到他说这些,嘴里头嘟嘟哝哝的,很快便醉生梦死了过去。
反倒是沈木,怎么喝都不醉,越喝越清醒。
看着窗外的霓虹闪动,莫名的又想起那女人的眼睛。
第一夜看到吴月的时候,他居高而坐,被众星捧月似的围在中间,看到那个穿着暴露怯生生站在台上的女人时,他是嗤之以鼻的态度。
说起来是家里有得了重病需要钱,到末了还不是给自己找个好靠山?
也不管那些出钱的金主年纪有多大!
吴月身上的衣服只能用衣不弊体四个字来形容,当时她一直拿手按着自己的衣服,试图遮挡些什么。
可是,衣服那么短,遮得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她就你是不安的小兔子,一直在不停的挪着。
偏就是这样的动作,越发的撩人心魄,那些老色鬼们个个都盯紧了她,像是饥饿的野兽看到了肥肉一般。
她要的不多,开价二十万,当时所有的男人都露出饥渴的神色,光是那些眼神就把她强、暴了无数遍。
沈木离高台最近,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颤抖的手指,甚至连白皙的脚趾都在颤抖。
明明那么害怕,可她的眼神却又那么坚决,没有半点要退缩的意思。
男人摇了摇酒杯,看着台上的女孩,轻轻一笑:“真有意思…”
他想起许多年前的自己,母亲重病,父亲一分钱都不给,还经常醉酒打骂母亲,终于,在那一次之后,她忍无可忍,拿起家里的菜刀砍向了亲生父亲。
然而,母亲的病还是因为没钱而无法医治,最终撒手离去。
大概是同命相怜的缘故,沈木对台上的那个女孩起了怜悯之心,直接给了侍童二十万,让他交给吴月,而他则是转身离开了。
这么多年来,见惯了腥风血雨,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那么清亮的眼神了。
一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他原本只是想做一件不留名的好事,可是,当他即将坐进自己车里的那一刻,吴月冲了过来。
“先生,谢谢您的二十万,今天晚上,我是您的了…”
自那以后,他便有了女人。
尽管也许她从来没有对他上过半点心,但他对她的生活起居都照顾的很好。
还把自己最信任的管家拔到了她身边。
只是…
他的这份苦心又有谁知道呢?
和慕述辰相比,他真的只是一个躲在黑暗里的可怜虫,见不得光,他甚至不敢跟吴月提起他的过去。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慕述辰,竟然有温馨那样好的姑娘爱着他。
又饮下一杯苦酒后,他扔了酒杯。
随便命运怎么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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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希辰带着沈蔷薇来看望慕述辰。
关于自己阅历少情商低的这个弟弟,慕希辰只能望洋兴叹。
有些东西果然不是教就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