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冯清,跪在了拓跋宏的面前,台下的文武百官和宫廷后妃都吃惊不小,只见,却是冯润亲手将皇后扶了起来:“皇后妹妹,姐姐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要不是今晚触景生情,我也不会将此事说出来的,这件事情都是那碧儿一手策划的,目的不禁是为了要我的命,更多的是要挑唆你我姐妹之间的感情,我们不要着了那丫头的道才好。”
冯清频频点头:“姐姐说的极是,那丫头的确是死有余辜!”
冯清在这紧要关头,为了保命也不惜低下了她高贵的头,冯润让所有的人再次目睹了她绝对的真实权力,都足可让那不可一世的皇后向她低头认错,再一次诠释了她在帝王心目中的绝对地位和份量,也让冯清领教了她的厉害。
晚宴过后,拓跋宏抱着冯润走进了一个全新的宏润宫,一个充满了梦幻般的宫殿,走进这座宫殿,冯润仿若走进了一个奇幻的世界。
“妙莲,你喜欢这里吗?这里以后就是你我的世外桃源!”
“喜欢!这宫殿太美了!只要有元宏在的地方,处处都是桃源!”
拓跋宏湿热的吻落在了冯润的唇上,她似乎跌入了一个熟悉安心的怀抱,或许拓跋宏的拥抱太过用力,触痛了冯润的肩胛,她痛的推了推他,有些咧嘴地喊了一声:“痛!”
“都是我不好,忘记了你身上还有伤!”说着,他着急的要拉过她检查一下。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冯润的心里又疼又暖的,说不感动都是骗人的,她急急的抓住了他乱动的手,安抚的看着他,冲他甜甜一笑:“没事,我才没用那么娇弱呢!我可不是纸糊的一碰就碎了,你不要那么担心我。”
他再三确定她没事的情况下,才舒了一口气,缓缓的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坐在了怀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这么多年身体一直都不好,如今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一定遭了不少的罪,想想,我都心疼的不行。”
冯润也收紧了手臂,反身抱住了他,将身子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这一年里,我曾经多少次梦想着能这样的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现在你终于在我怀里了,却让我感到那么的不真实,妙莲,我不要再离开你了,我们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一个她倾心相恋的人这么对她说,就是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这个让她即爱即恨的男人,他任何这样的承诺都仿若不曾兑现过,当初,他也说过这样的情话,却依然在她得病后,将她抛弃了三年,而今,他又为了他的霸业,他仍然选择了亲征,又毅然地离开了她一年多的时间,冯润一脸迷茫地看向了他,不知道他此时的诺言又能兑现得了多久?
拓跋宏眼神悠悠的看着她,那里面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妙莲!”那熟稔入骨的叫声顿时让冯润心中麻酥酥的,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了他:“元宏!”话一出口,她才发现她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低沉暗哑,还透着诱惑。
就在她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她感觉唇上一热,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到拓跋宏放大的脸孔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而她的唇被他封在了口中,瞬间便长驱直入,他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手也不自觉的慢慢加深了动作,渐渐的她感到了一股燥热自小腹蔓延到了全身,她完全沉浸在了他细细的亲吻中,她紧紧地抱着这个让她爱到心坎里的男人,红烛燃烧着,殿内一片无限春光。
第二天,当冯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拓跋宏就躺在她的身边,他静静的拥着她,眼角眉梢都在笑,嘴角都轻轻的向上弯起来,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他的手臂轻轻的却霸道的横在了她的腰肢上,见冯润醒来,他说:“以后,我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你,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啊!”
冯润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他的脸庞,本来只是想轻轻的触碰一下,可是没想到却像着了魔一样,沿着他的眼睛鼻梁,一直摸到了嘴巴的地方才停下来,他抓住了她乱动的小手,哈哈大笑了起来:“呵呵!我的妙莲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不安分了?摸了这么久,感觉如何啊?”说完,竟戏虐地看向了她,转过身子来抱她入怀。
“元宏,我想和你说个正经事,不知你是否能答应我?”冯润很严肃地说道。
“呵呵!敢情妙莲你从前跟我说的都不是正经的事啊!”拓跋宏仍然一脸的戏虐。
下一刻,冯润的小拳头砸落在了他的身上,拓跋宏很是幸福地将身子又向她靠拢过来了一些,被她打,他感觉是一种极致的甜蜜。
“元宏,我想将太子恂儿带在我的身边抚养,恂儿再不能这样教下去了,如果再不及时纠正过来,我真怕他长大后会处理不好北魏的政事,他必须接受更多的汉族文化和治国理念,这样才能成长为一名有作为的国君。”
拓跋宏思虑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我也正为此事为难着,这皇后也太一意孤行了,她总是以太子的名义去拉拢那些鲜卑的老臣们,和朕的治国理念背道而驰,这天下汉人居多,如果我们鲜卑人不能融入到他们当中,这个北魏政权必然不能长久于世,终有一天会被汉人推翻,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而不是鲜卑个族的天下!”
拓跋宏的这番话,深深触动了冯润的心弦,她不得不承认拓跋宏的确是一位伟大英明的君主,确实,这天下就是百姓的天下,谁都不能将其占为己有,她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