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嘉殿内,梳洗完毕后,刘真在下人的搀扶下前往膳厅用早膳。这年纪越大,越睡的不好,每次总是天没亮就醒来了,看来她真的是管的太多了。
餐桌上摆着清单的小米粥,和几叠清脆的素菜,柳真在餐桌上坐了下来,下人递过了一杯温水给她漱口后,拿起勺子准备用膳,就看到一个宫女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太后,太后,今天一大早发现妮嫔在御安殿前沉睡,似乎在御安殿守了一晚上。”
“这有什么好慌张的,让皇后处理就好。”
“可是,妮嫔却一直嚷嚷着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后。”
“有这等事情,速速让人到宝研宫传皇后,让她立刻到御安殿去。”
白贞听到这么一说也实在没有什么食欲了,站起了身子急忙往御安殿走去。
昨晚她为了不让维辰熙太怀疑,所以没有安排人盯着柳灼儿,夜里还听说维辰熙竟然突然说要宠幸皇后,她还在为这小子不找事而觉得欣慰,怎么过了一晚上这事情就发生那么大的转变。
……
宝研宫内殿,沐菲比正抱着香枕做美梦,第一次享受这种奢侈生活还真特么的爽,等活着回去就把专利全部买了,换钱。
“娘娘,娘娘。”一名小宫女在沐菲比耳边焦急唤着。
沐菲比眯了眼看了她一会,准备发怒,不过想想算了,生气老的快,翻了个身又睡回去了,这皇后不是没事干嘛,没事起那么早干什么,躺着多好,省粮食。
“娘娘,赶紧起来吧,太后有旨让您速度到御安殿去。”那个宫女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又没有办法。
“本宫知道了,替本宫更衣吧。”沐菲比慵懒地抬起眼皮,在对方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
差点忘了今天还有一出戏要演呢。
四个宫女三下两初二就把沐菲比收拾好了,摸着饿扁的肚皮,沐菲比还是昂着头,先移驾御安殿,过了今天她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
御安殿内,柳芍儿正眼巴巴地看着白贞,在听到皇后娘娘驾到之后,转过头狠狠地睁着沐菲比,就差险些没有扑上了。
“臣妾参见皇上,太后。”沐菲比有模有样地施了个礼后,缓缓地站起身,扫了一眼柳芍儿站到了一旁。
“朕政事繁重,这件事就交给母后处理吧。”维辰熙偷偷看了一眼沐菲比后,出去了。
他插手的越多,只会对柳灼儿更不利而已,他相信他的皇后一定可以处理好的,看她那悠然的神态就知道了。
“说,为何在御安殿待了一晚上,有何意图。”刘真瞪着柳芍儿,严厉地质问道。
“太后,我才是真的皇后。”柳芍儿扑通地跪倒了刘真的跟前哭诉道。
她只记得昨晚被人抬进来放在了床上,好像皇上还跟她喝了酒,反正已经记不住了,总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睡在了御安殿外,又为什么从堂堂的皇后变成了妮嫔。
“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皇后?”柳真虽然也怀疑这其中是什么计谋,可是这两人又长的一个样,所以不能草率,错了这一步棋其他都完了。
柳芍儿听到柳真肯给她机会,又扑扑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把这几天她所了解到的柳灼儿在宫里的一切习惯都说了一遍
而站在一旁的沐菲比,一直低着头开会绞着手指,手上的锦帕卷了一圈又一圈。
说完的柳芍儿还提议让宝研宫的下人出来作证,不过却被柳真制止了。
柳灼儿跟柳芍儿外表长的一模一样,这个没有人敢否认,不过要是说脑子都长的一样,沐菲比就跟她急,这柳芍儿长的就跟没脑一样,让她说,让她继续说,说的越像,她越没有机会,像她多好,只要学着这个冒牌货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就搞定了。
“来人啊,把妮嫔给哀家带下去,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得出门半步。”柳真说完瞟了一眼沐菲比,走了出御安殿。
“啊,啊。”柳芍儿冲着柳真的背影嚎啕大叫着,心里恨的要死可是又说不出半句话。
要是能说出她是柳芍儿多好,又是柳灼儿这个女人害的,凭什么什么都是她的,凭什么,她昨晚差一步,差一步就被皇上宠幸了,结果去都是黄粱一梦啊。
柳芍儿越想越觉得怨恨急了,她摘下头上的钗子向沐菲比冲去,速度之快,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沐菲比的手臂已经被银钗扎进了很深。
沐菲比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后,才在下人的搀扶下急急忙忙地回宝研宫,路上正撞上刚进宫的维辰逸。
“王爷。”沐菲比忍着痛叫住了他,脸色已经白的几乎没有任何的血色。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维辰逸请安后就一直低着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假皇后会突然叫住他。
沐菲比瞪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几乎是瞪穿了眼睛,看到他还是低着头,又不能向他暗示什么,只能在下人的搀扶下向宝研宫走去。
维辰逸看到她走远后,不解地摇摇头,转身打算进御安殿,却看到另外一个柳灼儿像发了疯一样被人架着出来,这穿着不比刚刚的华丽,莫非这才是真的柳灼儿。
维辰逸上前拦住了架着柳芍儿的两个太监,正欲问话,柳铸成又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微臣参见王爷。”柳铸成快速地施礼后,站起身看着凄惨的柳芍儿,促进了眉头。
他昨天就听说了宫里来了一个跟皇后一模一样的妃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