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吩咐,张晓雅隐去身形,向山洞外飘去。
不一会儿,一个女阴阳师进来了。
女阴阳师印堂发黑,满脸黑气,一看就知道被张晓雅上身了。
女阴阳师对我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大门前,一边默念咒语,一边在大门上左点三下,右点三下。
大门“咣当”一声自动打开了。
女阴阳师大步流星地走进去,我跟着女阴阳师走进去。
“璐姐,你又出去勾搭男人了?外面的……”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大门边响起。
只是这个人还没有说完,就被女阴阳师一把掐住了脖子。
“咔嚓”一声,这个人被女阴阳师掐断了脖子。
这个人的魂魄刚刚从天灵中钻进来,又被女阴阳师一把抓住掐的魂飞魄散。
这一切看起来是女阴阳师所为,其实是张晓雅所为。
张晓雅操纵着女阴阳师向洞府内走去。
我跟在女阴阳师身后向洞府内走去。
刚走了几步,迎面走过来一个醉醺醺的阴阳师。
醉醺醺的阴阳师眼神迷离,满脸潮红,走起路来东倒西歪,远远的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醉醺醺的阴阳师每走一步,似乎就要摔倒,可是每次却都没有摔倒,就像不倒翁一样滑稽不已。
醉醺醺的阴阳师只是一个阴阳徒,连准阴阳师都不是。
对付这种实力的对手,就是一个一镜阴阳师,也能轻易灭掉。
醉醺醺的阴阳师远远的就对女阴阳师打招呼,只是口齿有些不清,而且说话磕磕巴巴,一听就知道喝酒喝得舌头都直了:
“璐……璐姐,又……又找了……一个……个小白脸?璐姐……你……你真会玩!”
女阴阳师握紧的拳头松开了。
肯定是张晓雅发现这个呼和家的人是一个酒鬼,所以放弃了动手。
女阴阳师“嗯”了一声,转过身一把将我拉到她身边,并且将手跨在我的胳膊上。
我也正想和女阴阳师并肩而行。
通过守门人以及这个醉醺醺的阴阳师所说,我猜测女阴阳师一定是一个十分fēng_liú而且放荡的女人。
女阴阳师好像还经常往洞府带小白脸。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装作是女阴阳师带来的小白脸。
醉醺醺的阴阳师眼神迷离地对我们挥了挥手,哼着听不清的小曲,东倒西歪地走了。
女阴阳师挎着我胳膊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
又走了几步,我们遇到两个巡更的阴阳师。
这两个阴阳师都是一镜阴阳师,应该是维护呼和家洞府日常治安的阴阳师。
这两个阴阳师见到女阴阳师先是面露微笑准备打招呼,当他们看到我后,立即皱起了眉头。
其中一个阴阳师指着我说:“璐姐,你这是?”
女阴阳师白了这个阴阳师一眼,冷冷地说:“怎么?我就不能带人回来吗?”
这个阴阳师苦笑起来;“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你怎么能带外人进来呢?”
这个阴阳师刚说完话,我和女阴阳师同时出手,掐住了他们的脖子。
“咔嚓”两声,这两个阴阳师的脖子同时断了。
与此同时,我们一起灭掉了他们的魂魄。
我对张晓雅和张晓舒说:“我们暴露了,我们赶快杀进去!”
张晓雅借用女阴阳师的嘴,诧异无比地说:“我们暴露了?这怎么可能?”
张晓舒从我身上下来,同样诧异无比。
在她们看来,我们及时灭掉了两个巡更阴阳师,我们不可能暴露。
我没有回答张晓雅的话,反问张晓雅:“你还记得那个醉醺醺的阴阳师吗?”
张晓雅点了点头。
我说:“你还记得他说的话吗?”
张晓雅又点了点头。
我解释起来;“刚才那个阴阳师说你又找了一个小白脸,可是巡更的阴阳师却说,洞府明令规定,除了呼和家的人外,不容许任何人进入洞府。”
听到我的话,张晓雅和张晓舒脸色大变。
张晓雅拧起眉头,眯起眼睛,恍然大悟地说:“难道刚才那个醉醺醺的阴阳师看破了我们?”
我点了点头。
张晓雅想了想说:“也有可能是他地位低下,他虽然知道我违反了规定,但是不想得罪我!”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醉醺醺的阴阳师说话的时候,特别用了一个“又”字。
这个“又”字说明了很多问题。
又字说明女阴阳师不是第一次带小白脸进来了;
又字说明女阴阳师不是第一次被醉醺醺的阴阳师撞见了。
又字还说明女阴阳师极有可能在洞府内声名狼藉,很多人都知道女阴阳师的癖好。
可是巡更阴阳师的反应却说明女阴阳师虽然既放荡又fēng_liú,但是从来没有带人回来过。
他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这就说明醉醺醺的阴阳师清醒的很,他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自保。
醉醺醺的阴阳师说不定此刻早就跑去告发我们了。
我们如果还想救出小鬼孩,只有拼速度了。
我将我的猜测告诉了张晓雅和张晓舒。
张晓雅和张晓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觉得我分析的很对。
张晓雅咬了咬牙说:“既然这样,那我们赶快往前走吧!”
张晓舒夸奖我:“赵璋,想不到你现在的逻辑分析能力越来越强了。”
我以前经常被人牵着鼻子走,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