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呀”,我迷迷糊糊
大早上的,谁跑过来敲门,不知道我看书看了半宿么我光着膀子,穿着个大裤头,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开了门。
“啊”
一声娇喝响起,也冲散了我一丝困意,我甩了甩脑袋,定睛一看,顿时闹了个大脸红,居然是夏含烟站在门前。
“等一下啊”我立刻捂着裤裆,夹着屁股,跑了回来,匆匆一翻收拾,顺便用水理了理我乱糟糟的发型。
“你怎么大清早的上门”我重新开了门,讪讪笑道。
“什么上门,说的那么难听”
夏含烟白了我一眼:“都已经冬天了,睡觉居然还打赤膊,不怕冻着啊”
我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没事,咱身体好”
“你昨天问我的事,有些结果了”
“问你的事,什么事啊”我摸着脑袋,随口问道。
“你这人,真是的”,夏含烟轻轻皱了皱眉,略有些不满地横了我一眼,“我的结论是,萧心怡很可能中蛊了”
“萧心怡,中蛊这都啥玩”我嘴里喃喃自语着,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跳而起,抓着夏含烟的香肩,激动地问道:“你是说,萧心怡中的是蛊毒”
夏含烟十分平静看了看我的双手,倒是没有挣扎,她俏脸微红,微带责备的说:“你这人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
我再次讪讪地收回手,看到她微红的眼睛,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心疼问:“你一夜没睡,就为了帮我查资料”
“谁帮你,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为医者的本分”夏含烟轻描淡写地道。
我嘿嘿一笑:“口是心非”
夏含烟俏脸之上,再次浮起两抹醉人的红晕,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你自己研究吧,我回去休息一下”
“那个,你倒是告诉我她中的什么蛊啊”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
夏含烟回眸过来,冲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只是我根据病症,查资料推断出来的最合情理的解释。不过,从我们家行医笔记来看,这种蛊毒不在其中,而且很奇怪,就算是苗疆那些传说中的蛊娘,也不曾养过这种蛊。”
一拢秀发垂落下来,她顺手撩起,那一抹风情,看的我心神一阵晃荡。
“喂,你到底在没在听”
“在在听呢,哈哈”我干笑两声回应,
这大美女少有的盯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可以给你的提示就是,萧心怡所谓的迷糊,并不是她睡眠不足,很可能是下蛊者通过蛊毒操控,对她身体造成的影响。”
“还有一点,从她时常迷糊和身体发冷可以得出,这个下蛊者,不可能离她太远,应该是十分亲近且时常陪伴她左右的人。”
我双眼一亮,这可是重大的收获啊,无论是帮我找出萧心怡的病症和破案来说,都有很大的帮助。
“谢谢,多谢你了,大美女你劳苦功高,快去休息吧,改天请你吃饭”我兴冲冲地把她推上了楼。
一夜没有消息从医院那边传来,看来萧心怡的病症,应该被八卦镜镇住了,我忙不迭的收拾了一番,打算去医院再问问那傻妞。
电话再次响起,我接过来一看,是沈梦空。
“什么情况,老沈”
“你让我查的双头蛇,我找到了点东西”
“喔,喜讯接二连三啊,快说说,快说说”我高兴地说。
“这种双头蛇,按照你的说法就是,没有蛇尾,两个蛇头,就像一列双头火车一样,这种蛇是东南亚地区培养出来的异种。”
“东南亚”我惊愕地道。
“喔,换个称呼,你或许就清楚了,东南亚也就是古称的南洋。这种双头蛇,是南洋异种,我国极为罕见。在南洋有些古老的地方,还把双头蛇当成图腾膜拜,它的学名,应该叫阴阳蛇”
“啥玩意,阴阳蛇你没搞错吧”我听的一愣,这么邪门的东西,跟我阴阳世家同名,这不扯淡么
“没错的”
我下意识的喃喃说道:“奇怪啊,萧心怡身上,怎么会有双头蛇纹身”
“谁,萧心怡”,沈梦空的耳朵,贼好使,我这么小声的说话,他都听清楚了。
我刚要掩饰,就听他说道:“那这样,等下我发个图到你手机上,你跟她身上的对比一下,就明白了”说完,这小子就挂了电话。
我查,让我跟萧心怡身上的对比一下,怎么对比,tuō_guāng光看一下啊
我翻了翻白眼,想打电话再叮嘱他一下,回头一想,老沈也不是那么大嘴巴的人,知道这事爆出去,会引发的影响,一定不会乱说,于是也就放弃了。
手机微微一震,点开一看,和小护士描述的一样,只不过看起来更为凶残阴冷一些罢了。我咂了咂嘴,看来萧心怡这小妞,瞒了我不少事,哥得找她好好聊聊才行。
“三戒,起床了”
我一脚踹开三戒的门,发现床上纷乱不堪,枕头被子窝成一团,只是人没了。
“小默,门都让你踢坏了”我妈跟在后面说落道。
“门都让你踢坏了,爸爸”小家伙跟着有样学样。
“妈,三戒死哪去了”我呵呵傻笑,回头问道。
我妈摇头说:“没看到啊。”
“奇了怪了,这小秃驴平时懒得要死,今天怎么会起这么早”
“光头哥哥,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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