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身死、昏迷中的夏芸也被随后而来的丫头婆子们接走了。
狭窄的甲字号囚牢中转眼就仅剩下刘斌、公孙谷、卫铭阳这三人了。
被制住穴道的熊治依旧因**香侵袭之故而深陷迷乱中。
盯视着满面青紫、双睛血红,口中不时发出‘嗬嗬.’嘶鸣的熊治,卫铭阳、公孙谷、刘斌是面露深沉。
望了卫铭阳与公孙谷一眼,刘斌是话语幽幽地道“两位.此事是瞒不住老主人的,只能尽早将此事通报老主人才行啊.”
“可是老夫也只是怀疑冷炎,见他手持利刃,深怕冷炎出手害人才贸然下手将其灭去.”
“如今想来,老夫仓促间所为确实不妥,现今已无法收集他认罪的口实了啊.”
说到这,刘斌瞄了公孙谷与卫铭阳一眼方才又说道“不如我三人现在一同审一审熊治这位当事人,随后在一起去面见老主人如何.”
“嗯!刘老此言不假,这事情确实是瞒不住老主人的.不过嘛.”公孙谷一锊颌下三绺长髯,面色是阴晴不定,那话只说了个半头,便打住不言了。
“刘老说得对,此事确实要尽早通报老主人.”卫铭阳则目光闪烁,神色中暗含着一丝奸诈!他话语一转,却接着道“嘿嘿.只是近日卧底密宗的弟子正有隐情传回,在下尚要去处理此事,这里就仰仗刘老与公孙先生处理了.”
说罢卫铭阳向刘斌和公孙谷拱了拱手,便抽身而去。
公孙谷一见卫铭阳离去,他则双目一眯,冲刘斌也打了个哈哈道“哈哈哈.刘老是小主人之师,又是灭杀逆贼冷炎,亲眼见证此事之人,因此么、向老主人通报此情的事情,我看还是刘老去做较好啊.”
“所以审问熊治之事还是刘老多操心些吧.”
“在下先走一步,刘老若有吩咐,让人知会一声,在下定然相助.”
这公孙谷随即向刘斌合手揖了一礼后也匆匆离去.
望着匆忙离去的卫铭阳与公孙谷背影,刘斌深沉的面容里却显出了一丝颇带玩味地笑意。
“老夫做下此事,可是为了大家好.”
“可你两个油奸似鬼的老滑头,却想着要置身事外吗?那是休想喽.”
刘斌是暗自讥讽道“嘿嘿.老夫算计之事,又怎能少了你两个老鬼呢.”
微微摇了摇头,刘斌叫来囚牢外值守的差役们,让他们去找来整齐的衣衫。
刘斌再让差役将一名管事的喊来在一旁记录一会儿询问熊治的详情。
随后刘斌来到熊治身旁,伸手从怀中取出两颗药丸来塞进了熊治口中。
迫熊治吞下药丸,等熊治神情渐渐平复后,刘斌伸指在熊治身上连点数下,解去其被禁锢的穴位。
清醒过来的熊治虽然记不清自己迷乱时具体的行为,可是大致情景他却依稀记得。
此时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显然是身不由己的。
但是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躯,熊治依旧是对自己方才所为感到羞愧难当!
刘斌一边观察,一边等熊治将差役们找来的衣衫穿好。
眼望着满面羞愧的熊治,刘斌是冷笑道“小子啊,你想一见夏副门主,老夫替你请来,嘿嘿.却没想到尔竟敢做下这等污秽不齿之事.”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家小主人的真实身份,因此想用mí_yào祸乱,去玷污了小主人的声名,好逼迫老主人将你招入皇宫中去做个驸马爷吗?”
“黑小子.你这龌蹉手段可真叫老夫对你是刮目相看啊!”
“不过黑小子啊,你的目的却难以得逞哦.”
“什么驸马爷?什么皇宫?在下不知到你所言之意.”熊治身躯一颤,怒声道“我被关入囚牢中,东西都被差役们搜去,身躯也被禁锢自由,我怎能去用什么mí_yào呢?更何况在下不也同样身受mí_yào之苦吗?”
刘斌将头颅微微一阵摇晃,是阴笑道“嘿嘿嘿.黑小子,你就不要演戏喽.”
“你本就是个采【花】贼,身上肯定有隐藏的mí_yào未被搜去.”
“你身躯虽然被禁锢,但是你却明白小主人一来,自然是会帮你解去穴道,让你恢复自由的.”
“而你则趁机将隐藏的mí_yào悄悄放进灯油中一同燃烧.”
“小主人不查之下自然是上了你小子的当.”
“至于你自己也中了迷香之事吗,这全是你演的一出苦肉计,是用来迷惑旁人的计量罢了.”
“不过黑小子呀,你以为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逼迫老主人将你招入东床,做个乘龙快婿了吗?”
“你胡说什么?”熊治将双目一睁,怒喝道“什么乘龙快婿,小爷不知道.”
刘斌摇着头叹道“啧啧啧.你该不会是想告诉老夫,这mí_yào不是你放的?你也并不知晓小主人其实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女儿,是当朝的芸阳公主是吗?”
“芸阳公主.”
“芸阳公主.谁是芸阳公主.”
熊治微黑的面容此刻竟透出了一丝苍白.
刘斌豁然立起身躯,故作惊讶地道“啊!看你这摸样到不想做假之情.”
“这么说来,这mí_yào还真不是你放的?”
“那这里当时就只有一人会行此下三滥的手段了.”
熊治厉声追问道“是谁?是谁放的mí_yào?夏芸什么时候变成了芸阳公主的.”
刘斌面色一沉,肃然道“谁放的mí_yào?自然是一心为报兄长被你师傅逍遥子所杀之仇,时刻想着置你师徒于死地的冷炎喽.”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