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郭竹竿哭哭啼啼的走了,却说丁博、刘菁和郎昆三人走出了商场上了丁博的车。
“郎昆,你怎么当了警察了?”刘菁问道,她与郎昆在几年前就见过了,那时郎昆在一家公司当文秘。
“嗨,这不是家里给找的么,他们不愿意我干文秘。”郎昆显得很无奈,“还是你家好啊!”他盯着丁博。
丁博却不接茬,反而冲着郎昆对了对口型,看样子应该是老爷子三个字,郎昆看见之后点点头。
“你怎么跟魏学康搭上勾的?刚才我们头说是魏老板的人情,我还想呢。”郎昆说。
“就是看看风水啦,给他们家祛邪认识的。”丁博表面上风轻云淡,但是眉梢却显露着得意。“你快一边凉快去吧!”郎昆推了他一把。
过了一会儿,三人到了一个大饭店前面,却看到前面有一堆人,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丁博的玩心又起来了,二话不说拉着郎昆前去看热闹,本来他想拉着刘菁的,但是刘菁不愿意去,只得作罢。
“老大爷,里面出了什么事啊?”丁博又一次展开自己打听消息的本事。
“别提了,有钱人造啊!”老大爷一脸深恶痛绝。
“那到底是怎么了?”郎昆问道。
“哼,这不是么,那个老头的三轮被那个年轻人给撞了,结果那个年轻人把他爹给叫来了,他那个爹有钱呐,拿钱把老头砸倒下了,那老人头啊飞得到处都是,结果把人家老头的车砸了个稀巴烂!有钱造啊!”老大爷刚说完,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冲开人群扬长而去。
“我天,真有钱啊!”丁博虽然感叹却并不感到十分惊奇,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面色一变。
只见那黑色的兰博基尼开到路口时,从另一边冲来一辆失控了的压路车,兰博基尼躲闪不及被压路车压了个稀碎。
“我的……妈呀!”郎昆一字一顿地说。丁博的脸色发白,拉了一下郎昆,拽着他回了车上。
惊魂未定的两个人刚回车上,在车上同样见到了那一幕的刘菁就为二人施了定心的法术,使二人安心。
“我的天呐!”丁博瘫在驾驶座上,喘着大气,而这时郎昆开口了:“最近有钱人死的还挺多!”
“什么?有钱人还死的多?”刘菁听了很不解。
“哦。前几天有个变态处长死了!”郎昆低下头,“那个处长是教育局的,利用职务之便性侵男孩,结果前几天叫人家给剐了,那个男孩也自己闯到一个卡车上给压死了,上面因为这件事太吓人就封锁了消息,你们可不知道啊,那个场面,唉!”
“你说的那个处长姓什么?”丁博突然问道。“姓张,一个猥琐的大胖子,已经害了好多男孩儿了。”
“他还打过我的主意。”丁博嘟囔。
他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可刘菁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刚才事故发生的时候,她身上一片阴寒。
佛心堂里,刘菁一脸愁云的窝在椅子上。“哎呀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丁博围着刘菁左问右问,“是不是吓着了?”他以为刘菁被刚刚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吓着了。
“我没事儿,”刘菁对他笑了一下,“博,我想喝奶茶了,这附近有卖的么?”
“有有,我马上给你买去!”丁博一听,连忙拿起衣服,跟凌释打了个招呼让他看店,然后就跑出店门去买奶茶了。
“你怎么了?”凌释拿着抹布,走到前厅问刘菁。
“刚才我跟博出去玩,有一辆兰博基尼被压路车给压了个稀碎。”刘菁显得心事重重。
“怎么,元神被冲击了?”凌释问她,人的元神在平时是不怎么管事的,但它却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人的一举一动,无论这个人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在他死后都会在元神的掌控下重复他所做的事,而地府就是容纳这些死去的人按自己所造的业受罚的地方。
“不是,我刚才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分明感到一阵阴寒,就好像是被毒蛇盯着的老鼠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刘菁紧皱眉头,“总之我觉得附近有人窥视,但是用瀛洲岛的法术追踪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而且那股阴寒的气息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阴寒的气息?”凌释想了一下,“你能判断出来是哪一种么?”能引起阴寒感觉的东西在世上有很多种,比如因为害怕或者阴气集中等等都可以引起这样的感觉。
“不行!”刘菁摇摇头,“我想不出来,我只能说我感觉很危险!”
“能让山居道士感到危险的东西可不多,”凌释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那你试一试这个。”说罢伸手一招。
“嗯?”刘菁眼神一凝,她感到一阵寒气从头顶传来,“就是这个!”她抬头向上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偃师服的男子飘在她的头上,这个男子面容清秀,散发着蓝色的法意灵光,阵阵的阴气从他的身上传来。
“他是?”刘菁向凌释看去。
“这是我所豢养的五鬼,他叫九斤,是法西斯之乱时候的战士。”凌释回答。
“哦?”她又看了看九斤,“请问你的番号?”
“我是夏东野战军第一军第三师第五旅第一团第二营第四连战士游九斤。”九斤一挺胸脯报出了自己的番号,显得自豪无比。
“夏东野战军第一军团?”刘菁想了想,“你认不认识丁万?”
“那是我的班长,您认识他么?”九斤一听她的话,激动地问刘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