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蓦啊,还记得当初你进局子的事情吗?”
“此生难忘!!!”
“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呢?”
“不然我该怎么办?我没钱没势力,想去探监不让进,我只能把自己弄进局子去陪你。”
“额……可是我当时怎么没看见你呢?”
“别提了,我本想犯点事关进去,能跟你关一个地方,没想到我被关在看守所了,跟一群妓-女和小偷关在一起。”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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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蓦进局子了”苏小年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她咋能进局子了呢?”
“还不是为了你。”邢涛白了她一眼:“蓦蓦这个傻子,以为自己犯事进去了,就能陪你了。”
“然后呢????”苏小年感觉自己的心都静止了。
“然后?然后他就进局子了呗。”
“那现在她人呢?”苏小年再一次凌乱了。
“还在看守所呢,劳教几天也就出来了”邢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你不打算把她弄出来吗?”把苏小年弄出监狱对于邢涛来说或许困难一些,但是把蓦蓦从看守所带出来钱就可以搞定的。
“我现在没空管她,天天就知道给我添乱。”邢涛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的烦躁:“反正过几天就出来了,这几天就让她吃点苦头吧,要不然她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蓦蓦跟邢涛虽然不如苏小年两个人亲近,但是邢涛也是把蓦蓦当成妹妹看待,虽然有的时候蓦蓦的种种行为已经超过了邢涛的控制范围,但是多年的情谊,邢涛绝对不会放任蓦蓦不管,他既然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苏小年点点头,道:“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对于幕后人的事情,等我出去后我们一起查。”
随后两个人又聊了两句后,探监时间就到了,互道了珍重后,苏小年被唐微微又带回了牢房。
“有朋友来看你?”唐微微刚走,对面的甄姬便看着苏小年开口问道。
或许是年龄的原因,甄姬给人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在冰冷的监狱中,她的声音永远像温暖的春风般给苏小年带来温暖。
苏小年点头道:“最好的朋友。”
“你怨恨过你的父母抛弃你吗?”甄姬沉思了片刻看着苏小你问道。
“没有说不可能的,但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力,我尊重他们的选择。”对于孤儿这个问题,苏小年曾经在心中挣扎过很多年,哭过,怨过,念过,但是最终又能如何?
没有父母她一样可以有朋友。
没有父母一样有人照顾她。
少了那份亲情,到多了一份的坚强,与其做温室里的花朵,苏小年宁愿做一只飞鹰,可以展翅翱翔。
甄姬深深的看了苏小年一眼,那目光仿佛宇宙般大到了无限,又仿佛晨星般闪亮。
“你能这么想,你的父母一定会很开心的。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无聊,除了躲在笼子里睡觉,就是被拖去石场挑石子。
九月末的天气,酷热的秋老虎,苏小年一行人被带着脚镣带到了一个空旷的石场,石场的另一侧是茂密的森林。
两个人一条两米长的链子绑在一起,一人一把铁锹将碎石装到篮子里,然后在背到集中车处到进去。
碎石引起的灰尘扑了苏小年一脸,不到半天她就脏的像只泥猴似的。
“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工作?”跟苏小年栓在一起的尤佳脸颊晒的通红,满脸汗水的大声抱怨。
凡是进过监狱的人都知道,蹲监狱,不是让躲在笼子里睡觉就算入狱了,需要做各种各样的工作,每日八到十小时,至于工资……虽然国家规定可以适当的给些工资,但是没人看见过工资,顶多干了重活后可以吃顿好的。
“小白脸,你是聋了吗?”尤佳手持铁锹指着苏小年。
“第一,我有名字,我不叫小白脸。”苏小年放下手中的工作,顿了顿说:“第二,我没聋,只是不想理你而已,第三……”
说道第三时,苏小年的目光中露出寒光:“第三,马上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赶紧装完一百篮。”
在有限的时间内每个人必须装完一百篮才可以休息,而由于两个人被绑在了一起,所以需要两个人同时去完成。
“嘿。”尤佳冷笑一声,手里的铁锹顶在苏小年的肩膀上,嘿嘿的道:“听说你要出去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信不信我让你出不去?”
苏小年被对方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栽倒,扶稳了身体后,直视着尤佳,一双眼镜蛇般犀利的目光散发着杀气,暖风中都带着一股的凉气。
“呦!生气了?”尤佳被苏小年的目光吓的脖子一缩,悻悻的道:“看不出你这个小白脸眼神还挺犀利的。”
“我警告你,不要在打扰我。”苏小年指着对方冷冷的道。
苏小年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很多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两个人的笑话,尤佳二十岁刚出头,好胜心非常重,周围投过来的目光立刻就让她的脸红了起来。
指着苏小年便骂道:“我告诉你小白脸,我来这里一年多,还轮不到你来指挥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住手。”就在尤佳手里的铁锹刚准备向苏小年轮去时,一个浑而有力的声音响起。
“甄姐。”甄姬面露了寒光款款走了过来,尤佳吓得手里的铁锹都掉了。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