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死,二十生不如死。白玉现在终于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也有过少女的幻想,渴望一位温润如玉的白马王子出现自己的面前,牵起自己的手,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后来长大了,人变得实际了,不再幻想白马王子,只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个顾家的男人。纵使标准再怎么变化,她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个女人。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很多时候她真想抱着侄子一起死,但是一看着侄子那纯真的眼睛。她又下不了手。
当她终于受不了每天晚上的屈辱抱着侄子想要从楼顶一跃而下的时候,却发现身体又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己走回房间,走到白玉面前。
这次寻死的代价是她的脚骨折了,一个月不能动弹。
“亲爱的,你看,我们侄子睡得多香?”温以梓抱着熟睡的小包子依偎在白玉旁边,灼热的鼻息时不时的喷在白玉白皙的脖子上。
白玉很厌恶温以梓的靠近。但是她已经任命了。徒劳的反抗只有更为严重的惩罚。更何况岩岩在睡觉,她不想吵醒岩岩。她现在只希望大人叶一她们快点回来。自己是逃不了白玉的控制了,但是岩岩有人照顾她就放心了。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副明明厌恶得要死却只能隐忍的样子。”话一落,温以梓伸出舌头,挑逗地舔了舔白玉的脖子,白玉抗拒地泛起了鸡皮疙瘩。
白玉见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用力,直接在白玉白皙的颈部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低喃道:“以后你就是我的,敢背叛我你就去死吧。不,我不会让你死,人彘知道吗,我要把你做成人彘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白玉听了闭起眼睛。隐藏起眼里的厌恶。至于胸前的酥麻感,她努力的想要忽略掉。越反应,温以梓越过分。
人一旦麻木,时间也就不再是问题。两个月过后,终于让她等到了她的队友。只是,她如何说得出口。如此肮脏的事情她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她们一回来你就蠢蠢欲动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之后,温以梓躺在白玉身边,伸手搂紧白玉:“亲爱的,你说不出口的,自尊心如此强烈的你怎么说得出口呢。”
白玉绝望的比起眼睛,心里满是悲哀。自己真是犯贱。明明厌恶得要死,还拘泥于那可笑的自尊心。真是令人唾弃。
第二天一大早,叶一就做好了早餐叫众人起床吃饭。小包子半夜会哭着要喝奶奶。喂饱了之后就继续睡觉不哭不闹好带极了。
她抱着小包子去敲了白玉的房门:“白玉!快起床吃饭了哦。”
没想到开门的是温以梓。她对于温以梓,总有一种不自觉的忌惮。步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温以梓见了扬起笑容:“怎么了,小表妹。”
“吃......吃饭了。”叶一一看见温以梓微笑就忍不住心底发毛,温以梓的笑,那就类似于毒蛇般的微笑,你不知道那一秒就被她吞吃入腹了。
“知道了,我待会下去端。”温以梓伸手,关起房门。
“哦,我去叫白玉。”说着叶一便把手伸向门把。却一把被温以梓抓住后衣领往楼下拽。
“你放开我,你干嘛。”叶一抱紧小包子,开始挣扎。但是担心怀里的小包子的安稳而不敢剧烈挣扎。
温以梓闻言放开抓住叶一的衣领,快速的从叶一怀里抢过小包子,温柔的开口:“岩岩吃早餐了,岩岩饿不饿啊。”
“饿。”小包子对温以梓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接着啪嗒一声把口水糊在了温以梓的右脸颊。
后方的叶一看见如此温馨的一幕,只感觉惊悚万分。温以梓什么时候对小孩子这么富有爱心了。
“还愣着干嘛?吃饭了,小肚子不饿?”久久不见叶一下来的君胥学忍不住迈上楼梯,一到二楼便看见发呆的叶一,只好上前牵着她下楼。
回过神的叶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人,你觉不觉得白玉和温以梓怪怪的。”叶一绝对没有想多,她所谓的觉得的白玉和温以梓怪异其实是分开的。白玉的恍惚的神情和温以梓对待岩岩如此宠爱的态度都让她觉得怪异万分。
对于叶一的疑问,君胥学只是一笑而过:“白玉是个成年人,她想说自然会说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填饱你的小肚子。”
面对如此温柔的君胥学,叶一内心忍不住泛起丝丝甜蜜。如此俊秀温柔的男子居然是自己的,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
如果说刚刚温以梓和小包子的相处只是让她惊悚,那么餐桌上两人的相处则让叶一惊悚万分。
“岩岩,乖,先吃一口粥。”温以梓轻声哄着闹脾气的小包子,那神情别提有多温柔了。
当小包子由于吵闹而打翻碗筷时,哭着对着温以梓叫了一声“姨夫。”温以梓不仅应声了,还温和地哄着小包子。
叶一就算再白目,也有一点明白了。再把以前的蛛丝马迹串联在一起,得出了一个结论——白玉和温以梓有jq。
她不会认为两人两情相悦,白玉那种状态,一看就是被逼的。她记忆中还残留有温以梓以前欺负原身的记忆,只怕白玉也是被霸王硬上弓。想到这,叶一不由得怒从中来,狠狠地瞪着温以梓。
看着叶一那杀人似的目光,温以梓不在意的笑了,继续温柔的为小包子擦手:“小表妹,再这么火辣辣的看着我,表姐会误会你暗恋我哦。”
“呸!谁会暗恋你这个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