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递到蓝初雪手上,蓝初雪这才看到只不过是一枚没有色泽,质地下等的玉佩,一看就是最低等的劣质货,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玉佩上雕刻的,竟然是一只丑恶不堪的癞蛤蟆。
周围传来惊讶的倒抽冷气声,随即露出明了的笑容,太子竟然送了一枚癞蛤蟆玉佩给她,这不是故意羞辱蓝初雪么。
果然太子还是不喜欢这个贱丫头的,就算她被封为太子侧妃又怎么样,不被太子宠爱,哼,早晚也逃不过是个死。
接过那枚玉佩,蓝初雪脸上的笑容散去,脸色变的很难看。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玉佩跟你很般配?太子说你就是那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所以才送了这只玉佩给你的。”楚博远总算一吐心口的恶气,讥讽的笑看着蓝初雪拿到玉佩时的表情。
室内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太子会送一枚癞蛤蟆玉佩给蓝初雪作为定情信物,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太子是有意在众人面前羞辱蓝初雪。
就连一边的梅玉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那么喜欢太子的蓝初雪了,原以为赐婚圣旨是太子发现小姐的好,可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狠毒,要在众人面前如此羞辱小姐,小姐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她那么爱太子,为了太子连死都不怕的去投湖,可如今却被心爱之人这般羞辱,怎能不让她难堪。
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房间内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那些不管是看好戏的,还是同情的,都紧盯着蓝初雪的脸容,一向都懦弱无能的蓝初雪肯定会放声痛哭,悲痛欲绝吧。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都等着她大哭出声,可是让她们失望的是等了很久也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她不止没哭,反而只是拿着那枚玉佩,只是面无表情呆呆的看着,给众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大夫人感到疑惑了,这蓝初雪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被刺激的变成傻子了么?
连楚博远都觉得奇怪,这蓝初雪怎么这么个反应:“喂,丑,呃,蓝初雪,你怎么不说话?终于想通自己配不上太子殿下了吧!”楚博远甚是不耐烦。
直到听到楚博远的话之后蓝初雪才有所反应,抬起头来看着楚博远,脸上并没有楚博远所期待的伤心,失望,别说痛苦的表情了,就连一丝生气的感觉都没有,这让楚博远为之一震。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大哭出来?还是在地上哭着打滚不肯起来你才满意?”蓝初雪懒懒的翻看着手里的玉佩,璀璨的双眸流光暗转,竟然让楚博远感觉她那平庸的小脸居然有着几分特别的美丽,就连那平庸都变的极为夺目了。
“常听说物似主人型,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他的物品上就能看的出来了。”蓝初雪把玩着手上的癞蛤蟆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讽刺笑容。
“原来太子也很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上只癞蛤蟆,所以才会送出这个癞蛤蟆当作订亲信物,那么,看到他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就不介意这个信物的质地这么差了,毕竟现在像太子这种诚实的癞蛤蟆可是很少见了。”
蓝初雪一番如此犀利的话语,犹如滴水入油锅一样在人群中炸了开来,屋内一片诡异的静谧,比之前更为寂静。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以前连说话都不感大声的女人,她刚刚说了什么?竟然说太子是癞蛤蟆,天呐,她疯了吧,一直以来她都只有被欺负的份,怎么今天被太子这样羞辱,竟然没有哭还狠狠的反击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这么犀利又狠毒的话怎么可能从蓝初雪这个废物的嘴里说出来呢,她还是以前的那个蓝初雪么?什么时候变的口才这么好了。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这番话会从蓝初雪嘴里说出来,大家都以为蓝初雪是中了邪了,那个废物怎么可能变的这么厉害了。
蓝初雪懒的理在场的这些人,如今不是翻脸的时候,等自己强大起来总会让他们会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所以拿着圣旨的那枚玉佩从容的离开客厅,只留下一个柔弱的背影给满室的人。
所有的人都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走回过神来,直到蓝初雪的离开他们才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受到打击最大的当然是楚博远了,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连一点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蓝初雪离开之后,他才惊醒过来,那个女人竟然敢反羞辱南宫越,而他明明听的清清楚楚,却没有反驳回去,反而还没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了神。
楚博远又气又急,向来伶牙俐齿的他,不但没有达成今天的目的,反而还被那个丑女人将了一军,真是气死他了,看来这个蓝初雪不是个省油的灯,得赶紧回去将这件事告诉给南宫越,冷哼一声,楚博远气鼓鼓的离开了蓝家。
南国皇宫,南宫越此时正在接待炼器协会的会长秦朗,在南国炼器协会和炼药协会作为两个最大最重要的协会,分别掌管着武器和丹药,这两样东西对于灵术师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日常必须品,所以无论是在灵术师心中还中各大家族中,甚至皇宫人心中,都是举足轻重的备受重视的。
所以这秦朗不只是炼器协会的会长,更是南国皇帝亲自封赐的镇国三公之一,能成为镇国公的人都是南国声名鼎赫之人,都是曾为南国立下汗马功劳之人,其他两人分别为蓝家族长蓝云龙,云慕澜的爷爷去浩。
“秦国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