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中猛然看见的那张女人脸,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以及个人心理的承。info
因此,我大叫一声之后,不顾一切的后退着。
最初的恐惧令我措手不及,更让我想不顾一切的逃离那一扇门,如果不是后来我手心传来的那一阵突然的刺痛,恐怕我也会和冯主任一样,选择从窗户里跳出去。
那掌心突然的一阵痛迅速传到了我的脑部,神经的刺激更仿佛一瓢冰凉刺骨的水一般,泼醒了我那畏首畏尾的神经。
皱了皱眉头后,我停止了后退,将自己被刺痛的手收了回来,借着手机的光芒呆呆的看着。
我看见,就在自己的手心正中处,插着一小片玻璃碴子。
这一片玻璃碴子,是赵海鹏打碎灯泡上的东西,锐利细小而冰冷,我将它从手上拔出来后,它造成的那一条伤缝迅速流出了滴哒滴哒的血液。
看着那血液,我被刺醒了。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仅仅是受到惊吓而已,并没有深陷绝境,反而是赵海鹏他们遭受了一波又一波的袭击,到现在还在苦苦支撑周旋。
他需要我的帮助,而我不能因为一个一惊一乍的女鬼便裹足不前!
丢掉了手中的玻璃碴子,我找回了平静,紧接着用愤怒代替了恐惧!
心中发狠间,猛然站起身体,随后向还没有搞清状况的苏青大吼道:“必须冲出去!女鬼算个屁,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着话,我径直冲向那简易的桦木门,随后飞起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了那门的门把手上!
在出脚反击的电光之间,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与其让一头女鬼吓死,不如冒险一搏!杀出一条活路来!
在这样绝杀的信念下,门锁被我毫无疑问的踹飞了,紧接着整个门的门板又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大缝,顺着那条缝隙,门的上半部分同样飞的老远,下半部分则奇怪的纹丝不动。
就这样,我的身体被门的下半部分阻滞了,被卡住的腿还被那半块门板划破了裤腿与皮肤。
尽管如此,我也顾不得抱怨与包扎,待我收回腿后,我即刻攥紧拳头,探头去找那女鬼的踪迹。
心中愤恨间,我决心已定!丫不是喜欢和我捉迷藏么?我看也别藏了,面对面打一架完事!就算是我输了,我也不后悔,是奸是杀,都好过被她吓死!
有了这必死的决心中,我仰头往过道外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很快我也在一楼走廊的尽头,看见了那个令我头痛不已的“女鬼”!
此刻,那穿着蓝色旗袍的女人已经不在我的门前,而是莫名奇妙的又出现在了距离我们二三十米开外的过道正中。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那女人直挺挺的立着,依旧是脸白如纸,艳唇扬笑,双眼如墨。
破门出来之后我与她对视了一眼,而就在那一瞬间,这个如白纸画人的女子又突然扭头而去,伸手拉开了她身边的一道门,随后钻了进去。
再一次,她消失了。
看着又一次一闪而逝的女鬼,我被这种三番五次的“戏谑”彻底激怒了。
提手,我指着那瞬间消失的鬼影,不顾一切的喊道:“那个女的!有本事别跑!老老实实打一架!敢吗?约吗?!”
随着我的话音出口,这空荡荡的走廊中先是泛起了一阵含含糊糊的笑声,紧接着在女鬼消失的那一扇门里……突然又伸出了一只手。
相对于刚才的阴艳女鬼,这只独自伸出的手了就要渗人许多了。那手干枯而发黑,皮肤爆裂,指甲寸长,却又精细的涂抹着血红色的指甲油,而且每动一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难听响动。
鬼手的出现,同刚才的女鬼一样,也是一瞬而逝的,不过就在那手消失的瞬间,它还勾出了一个手势,似乎……是让我过去。
那只手又消失在了刚刚被女鬼打开的门里,过道中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
这算什么?她真的接受了我的挑衅,要约?!
这个女鬼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无发理解,而看着那扇过道间被女鬼打开的门,我更是无从抉择。
过去?还是不过去?过去了……又会在那门里看见什么呢?
就这样,因为女鬼的一个动作,我僵窒在了原地,直到身后苏法医推我的时候,我才从自己深深的狐疑与猜测中缓神了过来。
苏青看着我出神凝视的方向,不住的诧异问我道:“你刚才从门缝里看见什么了?又是踢门又是叫的?”
听着苏法医的话,我深情紧绷着回答他道:“一个女鬼!穿蓝旗袍,你没看见?”
听了我的话,苏法医眨巴了几下眼睛道:“女鬼?没看见,不会是你的幻觉吧?”
“幻觉?”我皱眉又问他道:“那刚才那莫名其妙的笑声你总该听见了吧?”
见问,苏法医又是摇了摇头道:“没……没有!我唯一听见的是过道里的风声。”
随着苏法医的话,我有些郁闷了,心中更是止不住的去想,难道说面前这不可解释的一切都只有我能感知的到?
看见我凝神思索的样子,苏法医摇头开解我道:“霍老板,我知道今天晚上你神经紧张,但也不要吓唬自己呀!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没有鬼?”我反问苏青道:“那今天晚上你遇袭的事情怎么解释。”
听了我的话,苏法医脸色非常不好的挠了挠头道:“这个……我解释不了,不过这也不说明有鬼呀!很可能是坏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