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尘微笑着看着宁媛媛,宁媛媛眼里露出期盼。info
她多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呀。
宁拂尘隐隐的感到,他和宁媛媛之间有一种不解之缘,这种缘分说不清道不明,不是男女之间情感之缘,也不是堂兄妹之间的缘份,只是莫名的觉得,这个远房妹妹对自己很重要。
宁拂尘留下来电话号码,交代宁大海,三天后一定要带宁媛媛到宁城来,他会为宁媛媛找好学校。
“大哥哥你想办的事,可以找你昨天帮助过的人。”宁媛媛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的念道。
宁拂尘一惊,看着宁媛媛本来红润的脸,突然变的有些苍白了。
他恍然大悟,宁媛媛是在演算天机!
这就是她的天赋。
“停!”宁拂尘大喝一声。
宁媛媛顿时惊醒。
“媛媛,你千万不要替人想这种事,这是泄露天机,你的身体受不了,你不能算,知道吗?以后再也不要为别人想这种事了。”
“哦,难怪,我每想一件事,便特别疲惫。”
“好了,我也要走了,海叔一定要记住,三天后,宁城不见不散。”
见宁大海还有些犹豫,宁拂尘道:“你还犹豫什么?还有什么比孩子的未来更重要呢?”
“好吧,我一定亲自带她过来。”
从宁大海家出来,宁拂尘直奔宁家集,即使宁媛媛不讲,他也会过来找那个老人,他一定要弄清老人胸口上到底是什么?
当宁拂尘不紧不慢的走到宁家集的时候,天色已暗。
宁家坞这种地方,没有餐馆旅店,外来人员如果想在宁家坞过夜,只能找当地人家借宿。
宁拂尘没有想过在宁家坞过夜,但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不能回去,不如去昨晚那个老人家里借宿一晚,不然又只能睡破庙了。
宁拂尘凭着超人的记忆,很快找到了昨晚那间平房老屋。
抬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那个女人:“大姐你好,我也是宁家人,想在你家弄点吃的,借宿一晚,还请大姐行个方便。”
女人昨晚受了惊吓,闻言道:“不好意思,我家男人不在,多有不便。”
宁拂尘见这女人印堂还有一些灰暗,心想难道他们的晦气还没有完吗,便道:“老爷子不是在家吗?多行善事,给人方便,才有神灵相助,遇难呈祥呀。”
这时,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阿芳,让他进来吧。”
女人立刻挪开身子,让宁拂尘进屋。
“是你?”老人一见宁拂尘,不由皱了皱眉头。
“老爷爷您好啊。”宁拂尘见老人认出了他,急忙打招呼。
老人家的脸上也有些晦暗。
“你说你是宁家的人?”
“是的,我家几十年前也是宁家坞的人,只不过后来出了点事,出门逃难去了。”
“你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
宁拂尘没有回答老人的话,而是掏出了宁天华的遗书,递给老人。
老人一见宁天华亲笔遗书,不禁老泪纵横:“老天有眼,终于等到你啦。”
宁拂尘不由一愣:“老爷爷,您说什么?”
“宁天华是我大伯,当年宁家老屋出事后,我父亲带我走出宁家老屋,名义上说和我大伯划清界限,实际上是为了保存大伯留下的东西,不被那帮人毁掉,要等有缘人拿着他的遗书来取。”老人说完,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
宁拂尘激动的接过吊坠,一看,一颗拇指大的五彩石头,并非灵石,但正是这石头,发出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
“这时什么东西?”宁拂尘惊奇的道。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当年大伯把这东西交给我父亲,我父亲临死前又交给了我,我只知道这东西里面隐藏着秦皇遗宝的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老人看着宁拂尘,忽然对那女人道:“阿芳,赶紧给客人准备饭菜,把那只烟熏的麂子腿切了,炒点辣椒。”
“您老不用客气,随意就好。”
“吃完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挖青花大缸。”
“青花大缸已经不在了?”
“嗯?”老人腾的站起来道:“我早几天去看了,还在呀?一个大粪缸还有谁去挖吗?还要费那么大劲。”
“您有什么线索吗?”
“除非是谌家人,也只有他们了。”老人颓然坐下。
“谌家人是谁?”
“谌家是我大伯岳父家,宁天华夫妻死后,他的小舅子一直觊觎他留下的东西,但是碍于他父亲的威严,一直没敢动手,不久前,谌家老爷子病故,我这里接连遭遇盗抢,唉,我就知道,不得安宁了,幸亏你今天终于来了。”
“老爷爷你可知道谌家在什么地方?”
“谌家在宁城来宁家坞的中间,叫汤市,你到那里,一问便知,谌家很著名的。”
不久,阿芳的饭菜已经做好了。
烟熏的麂子肉用大蒜辣椒炒爆,几个素菜,一碗蛋汤,比起宁大海家的饭菜又是另外一番风味。
吃完饭,宁拂尘站起身道:“今天不住这里了,我还是住汤市好些,免得夜长梦多。”
“谌家人多势众,是当地一霸,你单枪匹马,去了能把大缸弄到手吗?”
“您老放心,我自有办法。”
宁拂尘趁老人不注意,从戒指中取出两串手链,一条项链,对老人道:“我这里有两个手链,您和孙子各戴一串,这项链就给阿芳姐戴吧。”
宁拂尘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