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你这是欺师灭祖,老祖宗传下来东西,你也敢反对?不知学了什么邪法?让铁块在水上漂浮,竟然还妖言惑众,让别人去想原因?有本事你就给我们一个解释,不要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书生怒气冲冲的指着许仙怒骂。
另外一个人接着道:“不错,像许仙这样欺师灭祖的人,就应该浸猪笼,至少也要在大牢里关押十几年。”
……
接着又是很多人跟着大骂,慢慢的变成了许仙伤风败俗,有辱门风,最后竟然不知道跑题跑了多远。
在人群外还有十余人,这些人穿着整洁,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而且目光沉稳,身形不动,一点也不见激动。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等大家发泄的差不多了,从人群外进来一人,看年纪约有四十多岁,身穿长袍,留着三缕长须。
此人也不在乎其他人的指指点点,来到许仙近前拱手一礼道:“不知许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这里太乱了。”
许仙一愣,实在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冒大不韪过来商量事情,这可是犯众怒的,一个弄不好,就要替许仙顶缸了。
许仙一愣道:“阁下是?”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在下沈从兴,也许先生听过家父的名字,沈括。”
听到沈括这个名字,许仙顿时一愣,接着便轻松起来,既然此人是沈括的儿子,那应该对机械科技等技术流的东西不会太过排斥。
笑着把沈从兴请了进去,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棋子,甚至能帮自己搞定很多东西,而他只需做一个幕后推手就行,毕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至少灵魂不是,还是需要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来推广一些东西比较好,至少老天爷应该不会太过为难。
“那人是谁?好大的气派,感觉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此人太过大胆了,竟敢接触欺师灭祖的许仙,等那人出来了,我们定要好好质问一番。”
“不错,太不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当一回事了,如果都这样,整个社会还不乱成一锅粥?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们竟然连此人都不认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此人就是沈括沈大人的长子沈从兴,对这种奇淫巧计最为擅长,据传曾造出来过许多神奇的东西。”
“对对对,据说沈家和鲁班世家非常交好,对机械研究非常深,定能破除许仙的邪术,哼,我盟等着就是了。”
听到沈从兴的身份后,周围的人慢慢的不在谩骂,都开始小声的谈论,静等沈从兴从许仙家里出来。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时辰,也不知两人谈了一些什么事情,反正众人只看到沈从兴一脸笑容的离开了,好像心满意足的样子。
周围的人正要凑过去打听一番,或者拍拍马屁,却听沈从兴道:“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想法,神思妙想,视野之开阔竟不是我所能相比的,幸好我先来一步,和此人成了朋友,如果让鲁振兴知道了,定要羡慕死了,哈哈哈。”
听到这话的人好似被人打了几个大嘴巴子,全都张大嘴巴,直勾勾的看着离去的沈从兴,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很快这里的人群全都散去了。
许仙想着刚才和沈从兴交谈的事情,一世安也有些振奋,没想到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大略的说了一些,就让沈从兴惊为天人,甚至主动要求前来这里的私塾当助教,甚至还帮忙叫来几个人,共同当许仙的助教,决心要干出一番大事。
而且沈从兴说要在苏州城外的太湖边上兴建一座大型的鲁班学院,一是借此纪念鲁班,二是规避朝廷检查,鲁班的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再有鲁班世家的人加入,很容易开起来,这样就省了很多事。
“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去苏州,看来很多事情不是想改就能改,想回避就能回避的了得,历史潮流这道大河可不是小溪水,想要让它改道,不是那么容易的,那就慢慢来吧,苏州,那就去一趟。”
在白素贞回来前的十余天,许仙每天除了教蒙童认字就是修炼,在有些闲暇时间,就是把一些能够点起革新火苗的点子,或者说看法写下来,变成册子,当然,他不会一下子都拿出来,而是隔一段时间拿出一个,一下子都拿出来,就有点太骇人听闻了。
经过十余天的修炼,许仙的神魂更加圆润无暇,随时都有可能突破,而肉身也达到了凝元境的巅峰,体内经脉中的真元充盈,丹田中开始出现了一滴滴液态的真元,等到丹田中全部充满液态真元的时候,就要引来地煞之气淬炼,并在丹田中结出七十二道地煞禁制,而后散布全身,以地煞禁制锤炼肉身,让肉身继续强大。
这一日,许仙突然想起钱塘县知县的三姨太,原著中此女可谓是令人厌恶至极,恨不得让人拿一把臭袜子把她的嘴塞住。
好几次李公甫都是被此女害的,如果再去苏州之前不把此女解决了,李公甫在钱塘待得也不会太安宁了。
苏州知府陈大人已经好几次前来挖人,可惜,李公甫就是一个死脑筋,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去,陈知府也是一个清明的好官,不好以官衔压制,所以,再去苏州前,得先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等到晚上,许仙便独自一人来到县衙附近,古代的晚上寂静的可以,出了不时传来一声声更夫的喊声,再无其他声音,而且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根本没有一丝光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