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营喉间泛起腥甜,脸上煞白一片。
徽羽这才冷哼一声,收起了长剑对着他说道:“这一剑算是上次你在华府巷外,出言诋毁我家小姐的教训。下次再敢跟踪我家小姐,这剑就直接捅进你喉咙里。”
管营捂着胸口苍白着脸没说话。
姜云卿对着孔顺说道:“今日这宴我也算是赴了,刚才的事情孔六爷回去之后有了决定再派人来通知我,不过孔六爷往后若有事情可直接让人来找我,不必这般遮遮掩掩的,若是不知道的,怕还以为我与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时辰也不早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孔六爷自便。”
姜云卿朝着两人点点头,转身便想要离开。
孔顺连忙开口道:“姜小姐稍等!”
姜云卿回头皱眉看他。
孔顺刚才已经知道了姜云卿的脾气,不敢再兜圈子,便直接说道:“我今天邀姜小姐来此,不仅只是为了生意的事情,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问姜小姐。”
“不知道姜小姐可曾经见过这个东西。”
孔顺说话间直接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放在手中递到了姜云卿面前,那令牌上的花纹与姜云卿之间从姜锦炎那里得到的那一枚十分相似,只是中间有些细节和颜色不尽相同。
姜云卿心中有些震动,面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佯作不解道:“这是什么?”
孔顺一直看着姜云卿脸上神情,想要从中察觉出一些异样来,可是她眉宇间却是半丝变化都没有,依旧是如之前那般冷清。
他心中有些失望,却还是开口说道:
“这是赤邯皇室之人才有的身份令牌,名为焚月令,分为金、银、赤、黑、白五色,我这一枚是白色的,只代表最低等之人,而金色则是赤邯皇室直系血脉才能拥有的。”
姜云卿听着孔顺的话,发现他所说的和之前卫嬷嬷曾经提过的倒是有些相似,只是更为详尽一些,她默默将这些讯息记下来之后,这才抬眼看着他:
“所以呢?孔六爷问我这个做什么?”
孔顺紧紧看着姜云卿的眼睛说道:“十六年前,赤邯的衡王曾经来过大燕,并且在大燕遗失过一枚金色焚月令,还有一枚赤邯皇室传承子戒。”
“据衡王的仆从所说,当时衡王在呈州城外遇险,无意间曾与一名大燕女子欢好,为证其身份,衡王将焚月令和传承子戒赠给了那名女子,本想等他办完差事之后再将其带回赤邯,后却发现那女子不见踪迹。”
“我听闻十六年前,姜小姐的母亲也去过呈州,而且在呈州城外遇险并逗留了数日才回京城……”
姜云卿脸色猛的冷了下来,微眯着眼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孔顺恭声道:“姜小姐从开始对付姜家之时,便对他们府中之人从不曾留手,甚至对其赶尽杀绝没有半点情面,到底是因为他们害死了您母亲,想要要您性命,还是他们本就与您没有血缘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