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小姐,这茶怎么可能有毒?”
翠玉惊愕,这茶,可是翠亲烧亲备的,怎么可能有毒。
再者说,紫琉璃是她的主子,龙钰又尊贵的客人,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主害客的事情?
“嘘!”紫琉璃对翠玉嘘了一口,翠玉发似明白,龙钰也明白了,嘴角露出了笑。
紫琉璃是面对着门的,而龙钰是背对着门的,大家闺秀喝茶自有一套喝法,而龙钰背身而坐,想要逃过这毒茶,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紫琉璃和龙钰假意喝下了茶,并假意被茶给毒倒了。
其实,这并不是上等要人命的毒物,只是普通的**药而已,那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更为重要的。
就这样,紫琉璃和龙钰假意喝下茶,并假意中了**药后,便有两个仆人悄然奔了进来,先是把无注意实则有注意的翠玉打昏,然后把紫琉璃和龙钰放到了床上,相拥相抱着,并解乱了紫琉璃和龙钰身上的衣服。
之后,他们便悄然离去了。
“可恶,真是可恶,真没想到,堂堂丞相府,竟出这等卑劣之事,竟有这等卑劣之人。”
那两个家仆走后,床上,龙钰腾然而起,满面是愤。
“那两个人好象……”甩脸,望着速火火奔离琉璃居的家仆,翠玉挠头皱眉语着。
“那两个人是谁?”甩脸,龙钰怒问着翠玉。
翠玉刚想说,紫琉璃却喝住了翠玉,龙钰把怒了的面甩向了紫琉璃:什么意思,他堂堂太子在这丞相府受下如此恶气,难道还不允追个根查个底吗?
“太子殿下息恕,这一切都是琉璃的错,如果太子殿下当真有放不下的气,就把这恶气撒在琉璃身上吧,毕竟,所有恶源都在琉璃身上。”
紫琉璃惊恐,珠泪点点,让龙钰心中更生怜悯,伸手,他轻轻的拭着紫琉璃的泪,说道:“你说的那里话,本太子当真是那种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人吗?”
“小姐!”虽然,紫琉璃的意思翠玉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宅斗所引起的。可现在,受得伤的是太子,堂堂的龙腾未储,岂能叫这件事情就此做罢?
“好了”紫琉璃瞪着翠玉,然后对龙钰说道:“太子,接下来的事情更为重要,还请太子屈尊一下,进衣柜相躲。”
这并不是单独把他们往床上放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果龙钰当真在这样的事情的纠结,那么,接下来,毕竟耽误大事。
其实,这一点儿龙钰也知道,既然紫琉璃说乃是相府内部斗争,不希望龙钰牵扯在内,他又怎好强行牵扯,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龙钰下得床,翠玉牵引,龙钰躲在了离床不远的精雕细刻的大衣柜内,对下面的戏进行观看着。
而紫琉璃呢,也顺好了衣服,躺在了床上。
翠玉,吹灭了琉璃居的灯,斜靠在了紫琉璃的床头,闭目装睡着。
这一切刚准备就绪,琉璃居的门便被推开了,悄然行进的,却是这丞相府最尊的人,堂堂的一国相爷紫文伯。
今日的紫文伯,心绪好乱,也不知何时扰心,令他难以成眤。
于是,紫文伯离开了凌云阁,行走在了幽静的相府后花园中。
经过雅逸亭的时候,却听见了两个家仆暗地私语,而他们的私语却惊煞了紫文伯的心。
这两个家仆,直击紫琉璃,丞相府的二小姐,还说,还说她夜魂勾主,把太子殿下引在了琉璃居?
你说,这岂不是叫紫文伯惊讶的事情?
于是,他并未打扰两个家仆,怕吓坏了他们,而是悄然转到,直奔琉璃居而来,他倒要看看,紫琉璃,这个丞相府的二小姐,是不是当真这么不成器,做起勾引太子的勾搭,如果是,那么,他紫文伯可就不念骨肉之情,说什么也要把这个恶女给打死了。
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堂堂丞相府怎出这等品劣之徙?
来到琉璃居,悄悄然,紫文伯推开了紫琉璃的房间,脚步放轻,来至了紫琉璃的床上,伸手,把紫琉璃幔帐给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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