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拖着一身伤痕,跌跌撞撞的走到默与跟前,默与震惊,谁会对一直猴子动粗?身上的是鞭伤?“疯了嘛”
看到十月的伤,仲颜也皱起了眉头,未及细问,默与抱起十月匆匆道后飞快离开,看着远去的身影,仲颜轻叹了一声,对着另一道书架说道“都出来”
书架“嘎嘎嘎“”的向一边移开,黑暗处走出两个青衣剑士,相貌极度相似的人。正是阿魏!两人来到仲颜根线,恭敬地行礼,其中一人说道“主人,属下刚刚已经下井查看了一番”
“如何”仲颜吃了默与的药,身体恢复到得差不多,这样的恢复速度堪称奇迹,这也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鸁鱼、遇、肥遗、颙,相对而嵌”其中一个阿魏回应道:“一切就如主人所说,还有暗道。”
仲颜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突然想到什么,苍白的脸庞渐渐铺了一层薄霜似的,慢慢转过头,盯着另一个阿魏问道“你呢,青蒿”
原来这个像极阿魏的人叫青蒿,青蒿脸色有点难看,最后还是咬牙如实汇报“属下疏忽,当属下赶到的时候,郭家的人已经离开了,属下立马赶往平陵张家,可惜也不见他们踪影。”青蒿低着头,不敢对上仲颜深渊似的眼睛,乖乖地等着处罚。
“也罢,郭家的人怎么会那么笨,等着你去找呢?他们可是郭奉孝的忠随啊,既然郭氏母女重逢,也算还了郭老的一个心愿,剩下的时间,你就去把郭宅的密道摸个彻底。务必找到奉孝布阵图和十七破阵法。”仲颜说的平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夜色如黛,悠悠的问:“青蒿,山下可是商陆看着?阿魏情况如何”
“是的,山下是商陆,阿魏和半夏刚刚回到太原,早上的时候飞鸽传书于我,说一切还算顺利。”青蒿回答。
“山下,应该要热闹了吧,终于可以清理一些钉子了,实在碍眼。”仲颜自言自语的说,身边两人只是扶剑而立。
“主人,青皮有话要说”原来,另一个“阿魏”叫青皮
“说”仲颜正要下榻,准备整理一下被默与翻乱的文案。
青皮微颔首说:“二爷似乎也知道默娘子在仲馆,怕是要使坏”
“哎”仲颜又是一声叹息,这太原地界,还有事能瞒住王家二爷?这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可以那么快收到风声,证明了仲馆的钉子不少啊。仲颜只是点点头,示意两人先退下。
青蒿正要启动书架机关的时候,仲颜特然叫住他“那猴子是你动的手?”
青蒿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这猴子实在顽皮,属下只是给它一点小小教训,好让它知道进退。”
“你还跟只猴子怄气,你也是,呵呵,皮开肉绽也叫小小教训?”说者无心,仲颜只是随口一说,结果青蒿显得很不自在,走前两部解释说道“属下不过是学了几声蛇王叫,吓唬了它几下,并没有动手,不知主人说的皮开肉绽从何说起。”
原本也是随口带过,没想到青蒿居然说没动手,仲馆里还有人用长鞭用的那么厉害?气氛立即变得不对了,青皮不知情况,反正主人的意思都是对的,青蒿做了什么呢?他一脸无辜的看看仲颜,又看看青蒿,在门前进退不是。
“有人来了,你们留下吧”仲颜得出了结论,没人知道他回来是假的,他在明,敌在暗。既然要和他抢人,也要看实力不是?默与他是要定的,秦郴是失手之为。
话说默与,抱着十月飞奔回到西园,往日的西园,就算破败,也是有明灯等她,有香菜候着,今夜却是黑漆漆一片,不安的感觉爬满了默与心头,她希望白丑只是睡了,而并不是……………
不敢胡思乱想,门口处,默与喊了几声白丑,结果没人应答,不祥的预感的弥漫了周围,灌木重影瞬间显得阴森诡异,明明是秋风爽朗都觉得是阴风阵阵。
默与打开了照明,迎面便是一绿衣女子半悬在厅前,面目被鞭得血肉模糊,血块粘着肉块凝固一起,在一阵秋风,送出真真血腥。默与忍住不吐,警惕地扫视了四周,打开热能监测,确定周围有没有埋伏。
原本气若游丝的十月,突然朝着身后一刻高大松树龇牙咧嘴,热能监测显示有人,就那么一瞬间的时间,居然多了一个人,默与随着显示的方向警惕地看了一眼,隐约间,似乎一抹黑影如鬼魅般立于树上。
默与关闭照明,把自己隐身黑暗,把十月藏到了一个柜笼里,稍稍安抚,回到门边,树上的人又不见了。
“靠,幻觉还是……..”经过井底石道后,默与怀疑自己的仪器是不是故障了,刚刚?不自觉地想到了上心堂。
就在默与思绪不定的时候,山下有火光亮起,渐渐还有了人声,默与正要细听是谁,身后一阵响动,等她回过头,发现原本悬挂尸体的地方---------空了。
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默与心里想,来人的意图是什么,这光明正大的杀人?唯一庆幸的是,尸体不是白丑的,因为白丑的右手有个疙瘩。
“默姐姐,想什么呢?”白丑的声音在默与耳边响起。默与吓了一跳,转头看到一身水绿素裙的白丑,脑海飘过刚刚那具尸体,身体不听使唤的打了是寒颤,而且越来越冷。
“屈娘子今日心情大发,赏了我许多点心,我特意留着和姐姐一起尝尝”白丑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默与看了半天才感受到人间的温度,一把抱住提着食盒的白丑,什么话都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