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郴自己一人到处晃荡,默与留在机舱修复系统,以及为了今晚再探何宅做准备
“噢,原来他们以为流星就是贼星,是不好的”默与看着屏幕回忆“昨晚,有流星?”
再想想,会心一笑,他们看到的大概是他们的飞船吧,哈哈,有趣。
一转眼,日落西山,才见秦郴狼狈不堪的回来
“干嘛去了,出去鬼混也不看时间”
“呜呜呜呜,默默,我们惨了”秦郴张开双手扑向默与
“打住,别装,发生什么事”默与一个五指铁掌,挡住了来势汹汹的秦郴
“..........”秦郴扯掉头巾,幽幽地问“默默,你知道什么是公验么?”
“知道,通行证和身份证的混合体”
“你怎么知道的”秦郴一副吃惊的表情
“废话,系统修复了就查到了,不过没有更详细记载了”默与淡淡地回应“怎么,你撞板啦?”
“切,我谁啊,上天入地我都能,在地面还有我会撞板的事”秦郴一屁股坐到默与旁边
默与斜睨了他一眼
“好吧,差点撞板,先声明,是差点”
“就知道,说来听听,让我乐一乐”
“有没同情心啊你,我们好歹是生死之交,共过无数患难的啊,你想想太空站的时候”
“那不是我愿意的,就是很倒霉的,每次都和你一组”默与想想,秦郴还真是她无法摆脱的恶梦。
“言归正传”默与不再多想
“我这不是救了个书生嘛,然后我在半山又碰到他了,结果他说他要找的人就是我们昨晚见的小姑娘,哎呀,多作孽的两家人,他爸妈也不同意何家的孩子嫁过去,硬是藏起了张小弟的身份证,嗯,公验,这孩子才想到翻山入城,我看他可怜,就说帮他”
“这么仗义,不错啊,怎么撞板呢?”
“唉,我刚开始嘛,就想把他送入城后,到处溜达溜达,了解了解这风土人情,结果呢,张小弟说我穿的是孝服,不宜张杨。”
秦郴喝了口水接着说“我以为是校服,查了资料才知道,我的天,那是丧服”
“难怪我看的怪怪的”
“不怪我啊,我们的世界没这回事,不是么,死了立马就可以分解,哪里还搞这个”
“唔,你没错,接着说”
“这是一个,还有一个,我就寻思,我那么帅,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坏人啊,去刷脸好了,结果我才到城门,就看到了有人因为伪造假的公验被暴打了一顿,嘶,想想都疼啊”秦郴禁不住打了个寒掺
“你确定你是帅而不是衰?”默与白了一眼秦郴说
“人家都那么伤心,你还这样打击我,至于嘛”
“不打死你就不错了,打击你一下算什么。”
秦郴:“.......”
“对了,你见过公验?长什么样子的?”默与开始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秦郴想了一下说“一张纸”
“...........你的智商没想过自己做一个??”默与吃惊问,秦郴的性子不可能没想到啊。
“想过,可我今天看到有人因为伪造公验被打了半死,嘶,不敢想呢”秦郴搓了搓手臂,摇摇头
“你一定要把自己的智商和那个被打的人放一等级?”默与不屑的问道
“我承认你这是在赞美我,可我也不想,你知道吗,我偷看过,那个检查的人居然凭纸张的年份就断定这公验是假的,他大爷的,眼睛什么构造啊”秦郴很不服气说
“吾,那还真细心啊,看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呢”默与看着屏幕搜出的样本,脑海转了起来
“你把那书生弄哪去了?你们怎么就能对上话啦?”默与突然想起什么,问。
“项链有个自动音译功能,我把他送到何家了”秦郴耸耸肩,起身找吃的去了
“你这不是害死他?”默与皱了皱眉说“让何家的人发现,不往死里打才怪,随便安个罪名他都无法洗脱”
“.........我靠,好心做坏事了,我还想既然结拜了,就直接帮他到目的地而已”秦郴塞了一嘴饼干
“切,还结拜,你别跟我说你们还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废话啊?”
“唔,还真说了,那会头脑有点发热”
“哈哈哈哈哈”默与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不懂,那是男人们的情怀,哼”
“我只是在想,要说发誓能当真,等会你小弟被捉到后,估计你也快挂了,你赶紧想想有什么遗言要写的,什么财产分配的,趁我现在有空,帮你一把,哎呀,不过呢,你是祸害,通常命都不会短,可怜了那小书生,就算逃过今天,按你这出牌法,他估计也是随时暴毙的节奏”
“我怎么没想到,这么说,我倒连累了他?”
“别逗了,发誓能当真,还要法律干嘛”
相对默与的淡定,秦郴倒是紧张起来:“默默,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去去何宅吧,我担心那小子撑不下去
最后一线晚霞,落入天际,默与和秦郴换上飞行便服,便服和当时的圆袍上身差不多,秦郴感概,原来祖宗那么前卫,默与把头发一绑说:“也可以说,我们复古,出发吧”
还是那个院子,这次少了男主人,默与这次可以直接音译了,这少女,亲母早死,在家里被排挤,一次庙会,和张家郎君一见钟情,可惜后母看不惯她好,各种刁难,各种恶语,甚至要把她嫁到外地,一个五十多岁的地方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