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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道:“那十年过去了,你们查到那些人了没?他们又是为什么要将你们全都杀掉?”
许安摇头道:“谁知道啊!谁知道!这些年一路走过去,我已看惯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了。我已经不想再理会江湖之事了。”
若馨道:“可是灭门之仇,不可不报啊!”
许安轻轻摇摇手,说道:“罢了,罢了。我在十年前一心想着报仇,可是因为报仇而害死了我和文悦的孩子。之后,文悦很是恨我······我也因为自己的孩子死去,便对报仇一事放下了,因为我怕再报仇会连文悦也失去了。后来,文悦离我而去,来到了这里。我寻了五年才找到她,知道她开了一家客栈。之后,我也在此地住下,在她附近开了一家医馆。唉,谁知一晃眼就过去几年了。”
云河道:“许大夫,你选择不复仇,也许是对的。复仇只会失去更多。”
许安道:“现在我也不再去想报不报仇了,只想和文悦好好走完这一生。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说太多了。就让那些事随风飘走吧!”
若馨和云河,静静地看着许安,看见许安忽然一夜之间变老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为何事烦心?但若馨和云河知道,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
许安静静地坐在门前,看着远方,像是在等待东山上那第一缕晨光。云河飞到竹房顶上,躺在上面看着只剩下几颗星星的夜空。若馨也跳上屋顶,在云河身边躺下。若馨道:“云河哥哥,我们明天去哪里?”云河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我没有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若馨没有说话,也看着只有几颗星星的夜空。悄悄地进入梦乡。
不知不觉,浓雾渐渐散去,东山上慢慢地泛起一丝丝红晕。云雾开,晨曦来,客行早旋归。若馨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缕晨光透过竹林,照在了脸上。伴着清晨的凉意,这阳光显得很是暖人。若馨看看身旁,而不见了云河,知道云河早早地起来了。若馨从屋顶上飞将下来,这时,文悦和许君山也醒过来。而那四个侍女和那店小二则起得更早,他们都在忙着弄点早饭来。可若馨没有看见云河,若馨便问那店小二,道:“小二哥,你有没有看见那个背上背着一把刀的公子去哪儿了?”那小二回答道:“哦,你是说那位公子啊!他往山上走了,但不知道去干什么?”若馨道:“哦,他去山上了。那谢谢了,小二哥。”
若馨飞上屋顶大声叫唤了两声:“云河哥哥,云河哥哥,你在上面吗?”云河听得有人唤他,便回应道:“我在山上,一会儿回去。”
若馨听得回应,便在屋顶上坐了下来。许君山扶着文悦到竹房前的石凳上坐下,许君山则坐在文悦的旁边,双手紧紧地握住文悦的手。若馨在房顶上看着,不禁‘嗤’地一声笑,说道:“文悦姊姊,为什么许大夫的手总是握着你的手啊!是不是姊姊你的手好冷啊!”
文悦见若馨这般说话,不禁笑了起来,道:“若馨妹妹,你日后定可明白。现在不说与你听,等你着急着急。”若馨撒娇道:“文悦姊姊,你就说嘛?我很想知道啊!”这时,那四个侍女也听见了,都‘嗤嗤’笑了起来。许君山道:“若馨姑娘,你莫问了。时机到了,你自会明白。”若馨见他们都不说,也不去再问了。
这时,云河回来了。许君山便问道:“云河少侠,适才不见你人,还道你离开了。”云河道:“我到山上寻了一块地,准备把那阿婆给埋葬了。”文悦道:“世上像公子这般心地善良之人,已是少之又少了。”云河道:“言过了,我自小没了父母,就连父母的样子也没见过。看见那阿婆辛辛苦苦把她那孙子抚养成人,而今却无人送终。人间之悲,也莫过于此。”
若馨跳将下来,走到云河面前,说道:“云河哥哥,那什么时候把那阿婆给埋葬了。”云河抬头看了看天空,看了看东山上的太阳,说道:“再等一下吧!等那太阳升上了竹梢,我们就去埋葬。”若馨也抬头看看天边。
“啊呦!哎唷!我的头好痛啊!我的鼻子也好痛啊!是谁打我的?哎唷!痛死我了。”众人听见竹房里传出了叫喊声,便知道了是少师醒来了。云河和若馨进入房中,见少师捂着鼻子托着脑袋,其神情和姿态甚是有趣味。若馨笑着说道:“你真没用,都昏睡了一夜了。”少师道:“一定是你打我的,打得我好痛啊!”云河笑了笑,道:“少师兄弟你醒来便好,那我们也放心了。”许君山和文悦也进来看望一下少师。
少师拍拍脑袋,感觉头很重。之后,他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说道:“这里是哪里啊!我现在在什么地方啊?对,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个人那着钢鞭向我打来的,那人呢?”若馨道:“那人现在已经死了。”少师道:“死了,怎么死的?那阿婆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她啊?”
若馨看了看云河,不知怎么说才好。云河顿了一下,说道:“那阿婆昨晚被那赵铁飞杀死了。现在阿婆尸首在对面那间房中,我们······我们准备把阿婆给埋葬了。”
少师听了这话,便怒道:“那赵铁飞太可恶了,我要去将他杀了。”说罢,便慌忙下床,想冲去杀了那赵铁飞,这时少师已是在其头上了。云河见少师很